('“你想逃是不是?”陈牧将烟扔地上狠狠碾熄灭。
“找到突破口了吗?”他靠近他。
“觉得我们几个谁最容易受摆布?”
“或者说,”他伸手卡了纪初的脖子,居高临下看他,“觉得我们中间谁最容易受你蛊惑?”
五指像铁爪掐着他的喉管,纪初呼吸困难,口中分泌的唾液堵在气门,让他发出嘶嘶的声音,怎么能不难受,但他眼神就是不动,在黑暗里直勾勾的望着那人,就用通过陈毅肩膀望向监控的那样的眼神看他,“我,没,想,过,逃……”他一字一顿。
当然不能就这么逃,至少,至少得先保证纪茹的安全才可以。
“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会,留下来,随你们,处置……”
陈牧嗤笑一声,手指力道不断收紧,纪初几乎能听见肌肉跟喉管摩擦的声音,唾液流不进喉咙便从嘴角溢出,在脖颈处拉成线。
“直到,直到……”
“你们消气……”
陈牧垂直看他,好像终于有了点兴趣,掐住他喉管的手滑至下巴,轻轻一抬,“是吗?你准备怎么做?”
纪初得以喘息,猛吸了一口气,却也仅是一口。紧接着他颤抖着手指伸向自己衣服下摆。
由下往上一点点撩开,平坦透薄的腹部,纤细削瘦的腰身,嫣红挺立带了两个小巧圆环的胸,还有一小截隐在衬衣下边的性/感锁骨,都随他缓慢的动作一一展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初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眼睛不曾离开陈牧半分,就连需要张嘴咬住衣角时都不曾挪开。
一双眼睛,水汪汪清丽丽,如丝一样缠着那人。
陈牧眼神也不变,直至纪初叼着衣角微微仰头,把自己最薄弱的咽喉袒露,献祭一样奉到他嘴边,奉到他锋利的犬牙之下。
他才猛地一动——
一把推开了纪初
“你想错了,”他一脚踏上床垫,弯腰冷冷地看着他,“我对你没有兴趣。”
说完转身就走。
纪初还维持着叼着衣角的姿势,衬衣雪白,衬得他的嘴唇益发殷红。他背脊坐得笔直,定定的看着那抹大步离去的身影。
一秒,两秒,三秒……
砰,门再度被打开。
疾风过,去而复返的身影转瞬到了床边。
纪初的下巴再度被拔高,拔到可以够到陈牧小腹的位置。
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陈牧由高至低,纪初由低至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不说话,暗中较量。
静默里,陈牧勾出一抹玩味的笑。
拉链退下,放出隐忍的欲/望。因为蓄势待发已久,弹到了纪初的脸。
可能是嫌弃,陈牧没让纪初伸手,自己扶了柱身,贴紧纪初的脸颊。
这人生得白,皮肤也好像天生细腻偏凉,别有一番滋味,陈牧气息逐渐浑浊。
粗壮的肉柱就在他脸颊,纪初几乎能闻见那带着热气的腥檀。肉头分泌出的黏液挂在他的眉尾滴到眼角渗进眼睛,微辣刺痛。
纪初下意识的闭了眼。
但下一秒,下巴就吃痛。
头顶那抹声音不在如往日那样笃定稳重运筹在胸,浑浊且滚烫,“看着我。”
四目再次相对,深黑对深黑。
犹如星际中两个即将相撞的黑洞,看最终是谁将谁吞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带刺的荆棘藤曼从纪初的侧脖颈蜿蜒交叉往下至腹部,凹陷锁骨白彩勾云,中间晕开几抹橘红,左胸绘着跟等身画作不成比例的巨大太阳,颜色选用最深的红,几只黑羽鸟儿奔在其中。
绚烂抽象又扭曲。
像安徒生童话封面,又像奇幻末日。
这是陈钦今日杰作,他称为日初。
三兄弟中,老大嗜权,老二近利,只有老三陈钦好玩点艺术。
不过都不是什么接地气的爱好。
陈钦喜欢绘画。尤其钟爱人体彩绘。
他认为什么艺术品都不如人体结构更精美更巧夺天工。
这几天纪初的身体就是他的画布。
这副画已经初具完成,只剩下填色,荆棘分深绿跟浅绿,两把刷子交替。
纪初的皮肤细嫩敏感,沾了油彩的刷子根须略硬,刷子每刷一笔,都能引得他身体连连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被颜料盖住的肌肤显出魅色,是任何颜料都调不出的艳丽色彩。
配着这末日朝阳的绘画简直可称佳作。
陈钦把人抱身上摁腿上,边狠狠顶弄,边用刷子反复刷着那轮圆日,开心的笑了笑,很快做了给决定。
只泻过一次,陈钦便抽身走了。
纪初倒在地上,精美绘画尽毁,后穴热流入柱。他眼睛不错一眼的看着那抹匆匆离去的背影,也笑了笑。
陈钦不如他两个哥哥对着他那么寡言,他对着他的时候经常会说那么一两句,尽管大多都是讽刺他的话。但他也能从这些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一个重要的信息。
陈钦要参加一周之后的人体彩绘大赛。
不是什么权威机构住持的展会,是他们这些公子哥无聊有钱没处花自行组织的活动,也可以说是part。
陈钦非常在意,因为他好斗。
去参加的大多都是同龄人,纪初跟他们差不多同岁,最是清楚,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没有一个不好强的。
好强不服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围在赌桌上的赌徒,不管砝码大小都想赢。
这或许就是他的机会。
纪初很清楚这位三少爷对他这具身躯很痴迷。
尽管这很可能只是三分钟新鲜感,不过也够了,只要抓住并利用好这三分钟就能办成许多事。
纪初笃定陈钦一定会带他出去。
这段时间的乖顺不一定能让他们全然放松警惕,但至少让他们防备不那么强。
只要能跨出这个房间,那么他就有更多的空间可以操作。
比如可以知道那条路是通往大门,又比如那天人这么多,他们会不会把脖子上的东西摘除?
毕竟行走的炸弹那是会引起恐慌的。
即便不拆除,那么他至少能知道控制终端在哪里,长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理科尖子。上学那会儿对信息与信号控制颇有研究。
他清楚,一般像这种炸弹装置,都会有远程控制终端,通过接收项圈里的信号源的强弱进行引爆。
简言来讲,就是爆炸源跟控制终端一定都要在一定范围内才能稳定,反之会爆炸。
而到了那一天,假设他们不拆除,那么控制终端就肯定会跟他们在一个空间一起移动才行。
只要能找到控制终端,将它移除或破坏,进而找地方将脖子的东西拆掉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只是这中间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不知道到那时时间够不够。
休息了一阵,纪初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还没流尽的浊液也随他走路一滴一滴的掉地上。
冲澡之前他看了一眼镜子,镜子中脖子上的黑项圈正中显示日期9.14.20:21,距离来陈家已经过去四十五天零十一个小时。
还不太够,听说那晚陈姌被折磨接近一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9.20.14:05周五
时隔一个多月,纪初再次见到了石北。一件白衬衣搭休闲西裤,毕恭毕敬的站在银灰色国雅车身侧替陈钦开门。
他被陈钦牵着上车。真正意义上的牵。
项圈套了圆环,穿了一指粗的铁链,庄园还穿梭着,打理,收拾,服侍的佣人,众目睽睽之下,他被用铁链扯着,走出房间,穿过花园水榭的走廊,下楼。
比起上次陈牧的押送,这次他还算体面,至少——
陈钦给他套了件衣服。
被罩一样的布料,从头拢到脚,没有袖子。
用陈钦的话说,不用太复杂,一会儿懒得脱——人体绘展不需要模特穿衣服
挺好的,纪初露出了点笑容,浅浅地漾在嘴角,苦苦涩涩,至少,这次见他不再是光着的了。
“开车,”陈钦上车后头也不抬地吩咐,“先去缘图。”
“是。”
这台车并不常开,座椅后视镜的角度都需要重新调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无一物的前挡后视镜,在微微调动之后。映了石北的额头,光洁饱满,偶尔,纪初也能随他左右摆动看路况的动作看见一点他深黑眉峰以及藏在眉峰里的那道伤疤,不大,在眉峰处露了一个边,不明显,只有在石北皱眉时会折出一个小小月牙。
纪初看得入神,忍不住在心中猜测造成这道伤疤的可能。
车子已在庄园里行驶了十七分钟,在草坪尽头拐过地三个拐角时,石北突然抬起头来。始料未及,纪初目光来不及转,四目撞了一瞬。
只有一瞬,一秒都没有,石北很快就调转了目光,好似刚才那一瞬只是意外。
纪初心有戚戚,便不敢在看了。
一路还算安静,上车后,陈钦就带了耳机并不说话,攥了铁链的手绕着他的腰侧随意搭他大腿上,时不时屈起手指在他腿上打着节拍,逗宠物般。
开车的情况下,出陈家宅邸总共花了四十分钟零二十三秒,途中经过了两个防西欧的喷水池,大门把守的保安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精瘦,不苟言笑。
出来后,还有一小段盘山路要下。这时候纪初才知道,陈家的宅子在半山腰上,周围翠屏叠嶂,很是巍峨。
下山的路只有一条,去繁华都市的岔路也不多,并不难记,难的是如何从陈宅出来。
人总是跑不过四个轮子。
15:20到达陈钦说的缘图。
是一个广场,新区,才修不久。旁边还有所未迁走的艺术学校,周五下课早,广场已经有不少下课跟同学挤一起说说笑笑的学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日天气都晴朗,蓝天白云,广场许愿池水帘如瀑,白鸽腾飞间,几抹阳光洒在他们激情洋溢,神采飞扬的脸颊,像初升的朝阳。
纪初看着看着,眼角就有些酸,过了一会儿,他又摇摇头,把目光转向别处。
没什么,这是他自找的,他该。
他从来都不为自己辩解,因为他从来都明白他犯的不是小错。
陈钦从车停下来起就在接电话,带了蓝牙耳机,声音压得很低,没有外音,陈钦多数是不开口的,只偶尔一句‘嗯’‘对’脸上就还是那个微笑的模样,纪初不知道他在跟谁打,说的什么。
打了大约有三分钟,放在他腿上的手抽走了,他推了车门出去。
什么也没交代,先是在车边站了会儿,不久之后,彻底走远,然后没影。
纪初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
跟设想的一样,即使是外出,他们也没有要解除这个东西的打算。那么控制终端一定在这附近,跟着他们一起移动。
陈钦会随身携带它吗?他今日穿的是亚麻纯色t恤,一条深色牛仔短长裤,这种单薄穿戴身上是藏不住任何东西的,要操控这种远程仪器,控制端一定不会很小,至少需要半个巴掌大。
假设,陈钦没带走,那这个东西就一定藏在车内的某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初背脊不动,眼睛浮动不大的在车厢内默然搜索。
终于在左侧车门与座椅缝隙发现一个黑色单肩胸包,不大陷在缝隙里,几乎跟褶皱融为一体。
这会是陈钦的东西吗?他刚才并没有见陈钦背过,他扯着他往前走的时候,身上空空如也。
纪初不确定。
或许不用这么冒险。
刚刚来的时候,他有注意到跟车子一条街,夹在老居民楼跟新建筑中间有深蓝色门帘前面停了几辆警车。
他现在迅速开门跑过去,只需要两分钟。
或许这才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
“三少爷怎么把这个包带出来了。”石北突然转过身,看着卡在后座里的包,皱了皱眉,“这包是夫人还在的时候从赣资给他带回来的,他很宝贝。”
这包是陈钦的,那……
“三少爷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都喜欢藏里面,大概是觉得里面有暗锁别人偷不走吧。”石北笑了笑,笑容轻轻的,“但其实,那只是个密码锁,两组数字,全部试一遍又能花多少时间呢?你说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北望向他,笑容加深,他眉头月牙也挤得更深。
“我去买水。”
纪初看了看后排座位放着的两瓶山泉水。
“你要吗?”
纪初摇头。
“那好。”石北又微微笑了笑,“你在车里等。我,去去就来。”
纪初转头,目光一直紧贴着那道高大背影,直至他扎进商场里,他才动了动。
他在帮我么?
自他被囚进陈家开始,在他被浇得口不能开,在他被打得浑身是伤,在他整日整日都抱着不知何时会死惶惶不安的日子里,他只在石北身上感受到了唯一一点善意。
所以这次,他是在故意帮我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受国外金融风暴冲击,近年国内各行都不景气,政府支持搞小民经济。
于是在半下午这片就支起了不少小摊。吃的喝的玩的应有尽有。老人小孩青年少女穿梭在寥寥烟气中,热闹非凡。
呲啦~突然几道紧急的刹车声划破这份安宁,紧接着一位妇女尖锐的尖叫响震天际,“宝宝!我的宝宝!”
——是一个婴儿车突然失控,冲向马路中央。
众人纷纷驻足挑头观看,再飞快聚拢,此道前通国道高速,路上车辆频多,此刻都不得不停下来,十字路口横七竖八堵了不少车。
加之路上的行人,一分钟内十字路口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
陈钦从缘图拿了属于他的东西出来,看街道这一片吵杂,愣了愣,再看从侧面出口出来的石北,笑着哈了一下,问,“你怎么不在车里?”
石北举了举手里的水,“买水。”
“他说的?”
“对。”
陈钦沉默着挑眉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转身朝车边移动。
国雅贴了隐蔽性很好的车膜,从外边根本看不见里边,陈钦打开车门朝里一看,里边果然空空如也,连带他放在座椅上的胸包也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石北看这情景,立刻颔首,脸上的表情天衣无缝,“对不起二少爷,是我太疏忽了。”
陈钦没说话,嘴角挂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容,只是那双眼睛冷冰冰的。
路口还堵得水泄不通,婴儿车里没有婴儿,但刚才的骚乱导致一辆装塑胶球的运输车侧翻,本来该倒进游乐场的彩色塑料球滚得到处都是,影响通行。
周边围着的人不减反增,全是看热闹以及想趁乱摸鱼的人。
陈钦朝人堆里看了看,又环视了下四周,掏出手机,“喂~二哥……”
“让你们的人准备,”陈钦低头看着腕表上那个暂时还在范围内的红点,噙着笑容的眸子放射出嗜血的光芒,“要玩大的了。”
“还在范围内,但是快出去了。”
“前边路堵死了,我过不去。”
“等等,二哥我还是想要活的。”陈钦舔了舔嘴唇,“他的皮囊挺漂亮,不带去小鹿岛做成装饰可惜了……嘭~”
他话音未落,从侧面又传来一声巨响,不是两车相撞时铁皮摩擦声音,这次声音很闷且干脆,还伴着滋滋燃烧的味道,是爆炸声。
随着这声音落下,周边的吵杂都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二哥你就动……”
那声响太大,连带电话那头都陈牧顿住了,拧着眉一直在等陈钦的后半句,却一直没等到,他由不得竖着眉毛,“怎么了?”他问的是那声爆炸声。
“没什么……”陈钦目不转睛地望着侧前方那抹身影,眼里的冷冽不在,换上了玩世不恭。
“二哥不用准备了,情况有变。”他说。
说完便挂断电话。
纪初就站在他对面,与他一条马路相隔,手里抱着一只受伤的白猫。苍穹广阔,云层稀薄,血红的夕阳落在他肩膀跟侧脸,发丝飞扬。
站在车边的陈钦跟石北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锁在这边,心思都各异。
大概是错觉。
周遭的树,人以及终于流动起来的车流在这一刻都成了虚影。
只有他是实的,实实在在地在再一声老式大炮手摇爆米花机的爆炸声中一步步朝这个方向,朝他们靠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钦手搭车顶,一手扯走他怀里的小猫,扔给身边的石北,偏头笑看着他,“怎么回来了?”
纪初扭头,看的是石北,手里的那只猫,他在垃圾桶里捡起的它,右腿有伤。
“没想过走。”他说。
“哦?为什么不走呢?”陈钦把他的脸扭过来,使他跟他面对面,“我还是挺希望你走的,那样才精彩。”
“为什么要走呢?”纪初抬头,睁着双黑亮的眼睛看他,声音很轻,也很真,比缩石北怀里的猫还温顺,“我跟陈牧说过,我不会走。”
“哈?”
“我犯错了不是吗?我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所以我为什么要走呢?”纪初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漂亮眸子染了夕阳释放出不一样的光彩,温柔又真诚,“这些都是我该承受的。”
“我愿意用我的自由,我的一切来赎罪来忏悔。”
“一切?”陈钦勾住项圈往他身前一带,“那我们要你的命呢?”
“拿去就好。”纪初的眼神几不可闻的闪了闪,他看着他,眼里染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我有一个要求。”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希望动手的人是你。”
“呵,有点意思。”陈钦哂笑一声,居高临下睥睨着他,“但是你撒谎也得拿出点诚意出来,至少……”他眼神带着点讽刺,“得把控制器交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饿狼呼吸在侧,纪初抓紧衣摆,“我没拿。”
“是吗?”
“你可以检查。”纪初后退一步,展开手臂,“你可以检查我身上有没有。”
如果他身上没有,藏在某个地方也不可能,因为控制器必须要在可控范围内,一旦车子开始行驶,出了范围他必死。
陈钦不会跟他客气,果真拦腰将他捞近,囿在车门一侧,手从那张布的最下摆探入,由纪初的脚踝慢慢往上滑。
纪初里面是不着一物的,他笔直的腿,平摊的小腹就随撩高的布料渐渐裸露。
马路那头人群才散,路上行人颇多,天光还正亮,即便有身侧有大开的车门做遮掩,只要不傻,那些人便能看出这俩男人在当街调/情。
不多功夫,已有人在不远处驻足观看,窃窃私语,更有甚者还掏出了手机。
陈钦却无知无觉,眼睛玩味的盯着他,手在纪初身上来回流连,最后落在他股缝之间,已经不是在检查了。
陈钦当然无知无觉,因为他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好笑的只有在大庭广众下裸露躯体的他。
纪初脸色绯红,浑身都在颤抖,他以为经过这几个月的磋磨,他早就把自尊心抛弃,原来并没有,在陈家他能不在乎,是因为他不在意他们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可此时此地,这些睽睽众目,忽然又在提醒他还是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人都该有自尊。
那些讥讽戏谑甚至厌恶的表情就像把刀一样割着他的皮肉,他难受,可他却不能流露半分。
因为他知道一旦露怯,所有的铺设都会前功尽弃。
他不能输,他的容错率为零。
藏在身后的手青筋股股,但纪初仍旧目不斜视,用一种坚定却柔弱的目光与落在他脸上的陈钦的目光深深纠缠。
广场有风,吹得衣服猎猎作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十分钟,陈钦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回了手,但眼睛却一眼不错的盯着他,笑着吩咐,“石北在找一遍。”
纪初松气地朝那远处围观人群望了一眼,“我,我也去找。”
“不用你,”陈钦拍拍他的脸蛋,“你就站在这里,好的艺术品是应该被人欣赏的,这样才能体现他的价值。”
纪初牙齿嵌入肉里,颤抖地说,“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擅自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对了,要奖励吗?”他意有所指的点了下他的嘴唇。
纪初立刻会意地蹲了下去。
陈钦弯腰戏谑地看着在低处的人,巨大的阴影里,显得他的脸格外的白,“他们都在看,不介意吗?”
纪初咽下一口血痰,仰头望着他笑,“你介意吗?”
陈钦耸了耸肩,“他们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介意?”
纪初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挽到耳后,莞尔笑道,“那你都不介意,我又为什么要介意呢?”
“哈?”陈钦抚额笑得十分张扬灿烂,“你越来越有意思的样子可真让人苦恼。”他一把拉起纪初,对着他的嘴巴咬了两口,说,“我还是喜欢你气死沉沉的样子。”
纪初皱了皱眉——被咬疼了
“因为那样就算我把你送去做成人体标本,也不会觉得可惜。”
“但现在,我还有点舍不得了。”他低下头嘴唇贴着纪初的脸颊,轻声说,“我喜欢新鲜感,但你,最好能一直保持这么有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控制器的包最终还是在车厢里被找到,就在后排陈钦坐的位置,位置没变,只是彻底塞到了夹角缝隙里,因为那是死角,不容易被发现。
还是纪初抱回来的小猫,钻到里面,用牙齿咬了出来。
陈钦一手插进俯首在他腿间的纪初的发丝里,一手拎着那个包左右端详,产生了一丝自我怀疑,“是我记错了?”
他拽紧纪初的头发,稍微用力,将纪初拽得面向他,看着他殷红的嘴唇问,“是我错怪你了?”
他的手像钢筋铁爪,纪初被抓得痛得咬牙,脸上却平静,“并没有,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选择,宁错勿放。”
陈钦哈哈笑了两声,收紧手里的力道,“你说你当初能有这脑子,怎么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纪初笑了笑,是啊,不被逼到绝境,他都不清楚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潜力。
陈钦俯下/身伸手温柔地替他拭去残留嘴角的精/液,“送你个礼物补偿你好不好?”
他歪头眨了眨眼睛,有几分俏皮,有几分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该有的阳光活力,“这次是真的哦。”
纪初目不转睛。
陈钦拿起随意丢在一旁的手机,翻了翻,再转过来,屏幕豁然出现了一个女孩子的脸。
那女孩不像普通女孩子那样看起来柔柔软软,她留一头利落短发,头上无任何装饰,眉浓眼深,英气逼人,有些雌雄莫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纪茹
纪初清丽瞳孔蓦然收紧。
“你妹妹跟想象中很不一样嘛,很有个性。”陈钦赞许道。
“挺难得的,每天要上课,要打工,还要到处打听你的下落。你为她甘愿画地为牢,她为你在外面奔波,啧,真想给你们兄妹情深点个赞。”
纪初浑身血液极速倒流,身子连同指尖都颤抖起来。
“我打算把它打印出来,挂你房间,这样也算让你们兄妹团聚。”他把手机拿近,几乎挨着纪初的眼睛,“怎么样?喜欢这个礼物吗?”
纪初全身都冷透了。他知道这是一种警告,警告他不要妄动不该有的念头。可他很想问,他不动这些念头,乖乖的,听话的坐完这场‘牢狱’他们就会放过他吗?
不会的,永远不会的。
他们恨他。
要打听一个中学生的行踪并不会很难,甚至都不用私家侦探,就用家里随便一个司机,就把他想要的照片传到了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