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器的包最终还是在车厢里被找到,就在后排陈钦坐的位置,位置没变,只是彻底塞到了夹角缝隙里,因为那是死角,不容易被发现。
还是纪初抱回来的小猫,钻到里面,用牙齿咬了出来。
陈钦一手插进俯首在他腿间的纪初的发丝里,一手拎着那个包左右端详,产生了一丝自我怀疑,“是我记错了?”
他拽紧纪初的头发,稍微用力,将纪初拽得面向他,看着他殷红的嘴唇问,“是我错怪你了?”
他的手像钢筋铁爪,纪初被抓得痛得咬牙,脸上却平静,“并没有,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选择,宁错勿放。”
陈钦哈哈笑了两声,收紧手里的力道,“你说你当初能有这脑子,怎么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纪初笑了笑,是啊,不被逼到绝境,他都不清楚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潜力。
陈钦俯下/身伸手温柔地替他拭去残留嘴角的精/液,“送你个礼物补偿你好不好?”
他歪头眨了眨眼睛,有几分俏皮,有几分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该有的阳光活力,“这次是真的哦。”
纪初目不转睛。
陈钦拿起随意丢在一旁的手机,翻了翻,再转过来,屏幕豁然出现了一个女孩子的脸。
那女孩不像普通女孩子那样看起来柔柔软软,她留一头利落短发,头上无任何装饰,眉浓眼深,英气逼人,有些雌雄莫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纪茹
纪初清丽瞳孔蓦然收紧。
“你妹妹跟想象中很不一样嘛,很有个性。”陈钦赞许道。
“挺难得的,每天要上课,要打工,还要到处打听你的下落。你为她甘愿画地为牢,她为你在外面奔波,啧,真想给你们兄妹情深点个赞。”
纪初浑身血液极速倒流,身子连同指尖都颤抖起来。
“我打算把它打印出来,挂你房间,这样也算让你们兄妹团聚。”他把手机拿近,几乎挨着纪初的眼睛,“怎么样?喜欢这个礼物吗?”
纪初全身都冷透了。他知道这是一种警告,警告他不要妄动不该有的念头。可他很想问,他不动这些念头,乖乖的,听话的坐完这场‘牢狱’他们就会放过他吗?
不会的,永远不会的。
他们恨他。
要打听一个中学生的行踪并不会很难,甚至都不用私家侦探,就用家里随便一个司机,就把他想要的照片传到了他的手机。
关于纪初妹妹的照片当然不止一张,陈钦好似真把这当成礼物,把纪初捞在腿上,搂着他一张一张的让他挑。
纪初每一张都看得认真。因为他只能通过照片判断纪茹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太好。纪茹的肠胃一直有问题,所以她一直很清减,此刻陈钦手机里的她看起来似乎比之前还消瘦,脸颊都已经凹下去了。
不过知道她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纪初也能稍微放心。
还没挑出结果,有电话进来。
手机屏幕标注二哥。
“喂,二哥。”
“没有,那是街头在爆米花……”陈钦放下他推开车门出去。
纪初紧贴着车窗,看陈钦走到街头的大树下站着打电话,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或者说是在商量什么,陈钦脸上的表情时而微笑时而严肃。外边天已经黑尽,街头灯光有几片打在他年轻的脸庞,青春洋溢,潇洒明媚。
无论怎么看都像个乖巧的少年,可他却做尽了恶劣的事。
“为什么不走呢?”这时坐于驾驶位的石北突然说话,“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
他没从后视镜里看他,而是转过了头,正面对着他。
纪初低了脖子,刚才当着石北的面在陈钦腿间‘祈求’了一场,他还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对于石北,他始终想在他面前保持一点体面,一点尊严。他苦笑了下,轻声说,“还不能走。”
“为什么?”石北愣了愣问,“因为你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也不对。小猫咪从副驾爬到了后排,在他脚边蹭他脚踝,纪初将它抱起来,一下下顺着它的皮毛,“时间还不太够。”
两个月的惩罚对他来说还不太够,得在等等,留在他们身边,受尽折磨,这是他对自己判的刑。
“什么时间?”石北不解,“你在等什么?”
纪初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打算解释。目光至始至终都落在小猫咪的背脊上。
陈钦这通电话打了差不多五分钟,回来便吩咐石北开车去小鹿岛。
纪初很不解。据他所知,人体绘画展的场所不叫这个名字。
他问,“我们不是去画展么?”
陈钦胳膊搭他的肩膀,手穿过衣领,捏纪初胸前小珍珠上套着的圆环,这还是两个月前他亲手创造的杰作,闻言转头看他,笑嘻嘻地道,“谁告诉你我们要去画展?”
“……”
“哦,是我吗?”陈钦在小珍珠上狠掐了一把,哈哈大笑,“骗你的,画展早就结束了。”
“二哥跟我打赌,说你没那么乖,只要让你逮着机会,就会逃跑。”
“不这么做怎么测试你乖不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事实证明,我赢了。所以刚才我说要奖励你嘛。”
他每说一句,就照纪初身上咬一口,一会儿是脖颈,一会儿是肩膀,像只发情的泰迪,车内笼罩了情/欲的味道,气温攀升。
纪初忍着疼痛,喘息着问,“那我要是走了呢?会发生什么?”
陈钦双手都钻进了纪初的衣服里,来回抚摸着纪初流畅紧致的腰线,哼声说,“等到了小鹿岛你就知道了。”
说着慢慢挤进纪初腿间,高抬着胯顶了进去,舔着纪初的耳垂沙哑着说,“扭扭腰,让我爽一爽,没准我心情好可以再给你一个奖励。让你跟你妹妹通通电话。”
即使有刚才在车外那一时半会儿的扩张,要接纳陈钦的东西也是不够的,纪初疼得直喘气,脸上也滚烫。
因为前边还坐着石北。他没法不感到羞愧。他集中不了精力去讨好。
小猫咪还在他随陈钦顶弄而晃动的脚丫下乱转,毛茸茸的背脊蹭得他脚底板奇痒无比。
所幸陈钦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太过计较。
车子平稳的疾驰在高速路上,窗外事物倒退如流水,窗内人物穴/口泛滥如水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谓小鹿岛,当真是一个岛。开车还不能直达,中途转了趟私人飞机。
真正到达小鹿岛的时候差不多晚上十点。
夜幕如深,跟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一起像两片密不透光的黑布,将整个岛屿裹挟在其中。
上岛只有一个吊桥,中间设了三道关卡,守关的人各个肌肉虬结,全部荷枪实弹。
也是在这个时候,陈钦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锁。因为根本不需要,在这里没人敢冲卡逃走,除非想葬身大海。
岛上豪车拥簇,却格外寂静,除了偶尔走过的放哨大汉,外边没有一个行人。
海浪激荡,回声怪异呼啸,像要将人撕碎般悚然。
纪初不由得紧了紧单薄的身子。不知道接下来又会经历些什么,总归不会是让他轻松的事。
事实上纪初的预感没错,这个地方独立于任何国家,不受任何法律管控,这是一个完全脱离正常人认知范围,充斥着血腥暴力野蛮残忍的人间炼狱。
刚才在车上颠鸾一场,纪初腿还发软,陈钦心情倒不错,挥退要来帮忙的石北,半抱半拉的将纪初弄上电梯。
电梯里仍然有人把守,穿着侍应生的服饰,腰间却大剌剌地别着把格洛克十七
见着陈钦后,恭恭敬敬地问了声,“三少爷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钦点点头问,“大哥跟二哥在哪个房间?”
“顶楼,101.”
“嗯,晚宴进行到了哪个部分?”
“还没开始,”侍应生答,“大少爷说等你。”
哗啦,电梯恰好在这时打开。
陈钦兴致勃勃搂着纪初跨出去,“走吧,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纪初皱了皱眉,一股森然由低层涌起,不论是陈钦兴奋的表情,还有这些来往的打手以及这看似金碧辉煌的环境,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森然。
101
陈毅还在电脑上处理着公务,好像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锋利的眉头深锁,面容冷俊。
陈牧杵在窗前,手里端着菱花玻璃杯,里边是加了冰的威士忌,大概太久没碰的缘故,凝在杯子外围的水正一滴一滴的沿着杯底往下滴。
房间很静,两人各装各的心思。
陈钦在上岛之前给他们打过电话,看看时间应该快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在没看见人之前,还是略微不放心。
其实人都有劣根性,尤其是陈钦他们几个,生来衣食无忧,简单常规的事情已经无法刺激他们的感官,他们需要更新奇,更吊诡的东西来调动他们寂静的血液。而这世上又有什么能比玩弄掠杀生命更让人兴奋?纪初的到来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剂适当的兴奋剂。完美的皮囊,完美的韧性,还适当聪明。何况从心理上,他们根本不用考虑这条生命的痛苦死活与否,因为他本就该死。
没有比他更完美,更理想,更令他们满意的猎物。
对于纪初这个人,他们仨,憎是真的,恨是真的,但若他就真这么死去,对他们几个来说却也还是有那么点舍不得。
屋内冷气甚足,比两头封闭的走廊冷上不止一倍。所以当陈钦推开门的时候,纪初打了个寒颤。
再到两道冰冷目光齐齐射过来,钉在他身上时,寒毛已然倒竖。
跟一路走过的昏暗不同,房间里华灯刺目,屋里两个男人一坐一立,均是过分好看的皮囊。
其实兄弟三都长得各有千秋,只是在精美,在暴行的加持下,他也难以欣赏。
当然他清楚,在场的几个人看他也是如此。
他跟他们就像站在凌镜面前照镜子,互看都丑陋。
不同的是,他们可以毫不修饰毫不掩饰地将厌恶愤恨写在脸上,而他不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屋内冷气甚足,比两头封闭的走廊冷上不止一倍。所以当陈钦推开门的时候,纪初打了个寒颤。
再到两道冰冷目光齐齐射过来,钉在他身上时,寒毛已然倒竖。
跟一路走过的昏暗不同,房间里华灯刺目,屋里两个男人一坐一立,均是过分好看的皮囊。
其实兄弟三都长得各有千秋,只是在精美,在暴行的加持下,他也难以欣赏。
当然他清楚,在场的几个人看他也是如此。
他跟他们就像站在菱镜面前照镜子,互看都丑陋。
不同的是,他们可以毫不修饰毫不掩饰地将对他的厌恶愤恨写在脸上,而他不能。
这个房间不太像是休息室,更像一个观景台,空间不大,三面环墙,上边挂几幅露骨抽象的油画,内嵌式壁灯,幽光绰绰。唯一一面落地窗由厚厚的幕布遮住,整个环境幽闭压抑。
陈钦就放开了他,走进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独留纪初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地板铺了红毯,鲜艳的红,他的脚踏在上面落不到实处,仿佛踏的不是地板,是踩在猛兽猩红的舌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不说话,纪初是绝不敢轻举妄动。
流动的时间于纪初而言是折磨,于屋里其他三人来讲是享受。
他欣赏他的害怕,喜欢他的惊慌,纪初的每一丝痛苦在他们眼里都是一剂绝佳肾上腺素。
不知看了多久,陈毅发话,“带他下去洗洗,太脏了。”
怎么能不脏,他起先趴在烂草叶上找小猫咪,后又趴在座椅上,一身汗涔涔还混了些陈钦东西的味道,长期跟颜料打交道的陈钦不会察觉,但对味道敏感的陈毅不能忍受。
“哦。”陈钦站起来,打算带他下去。
这时一旁沉默不语的陈牧忽然放下手中的杯子,扯了扯嘴角道,“我去吧。”
“哦。”陈钦又坐了回去。
纪初几乎是被他拎拽出去。
出了房间他到是不拎了,扔破抹布般,将纪初丢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初没有防备脑袋撞到走廊墙壁,一时晕头转向。
把他拎出房间时,好像很赶时间,这会儿却不急了。
陈牧半靠在栏杆上掏出烟点燃,Dupont蓝色火焰在他黝黑的眸子里跳动,像一匹狂傲野狼。
他就这么凭栏静静的看着他,默默地吞吐烟雾,什么话都没有。
纪初却感觉有毒蛇绕颈的窒息感。
三兄弟中,一个比一个心机深沉,没一个心思好猜。
——他一定在盘算着什么。
会是什么……
却在这时,旁边的门从里面打开,从屋里走出一个人。
因正面对着,纪初一眼就注意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身形挺拔,个子很高,着一身中山装,略长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用发胶定在脑后,上了点年纪,两鬓有点花白,一双黑眸炯炯有神,十分正派。
纪初只看了一秒,目光飞快就钉在他手里用链子牵着的东西上。
准确的说,那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