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很慢,麻绳的粗粝感,在接触到方屿白皮肤时,让他不自觉地想要逃避,但他忍了下来。
“不能动。”
只见温锦堇手中多了条深色丝带,覆在方屿白的眼睛上。
瞬间陷入黑暗。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的灵敏程度提升,他感受到温锦堇正在远离自己,高跟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的细微声响,越来越远。
“啪嗒”,是墙上开关被摁下的声音。
乳尖被冰凉的手指捏住,迅速充血挺立。
“嗯......”方屿白闷哼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身体,柔软的胸脯,虚虚贴在他身后,温锦堇温锦堇的双手从后绕到他的胸前,猛地拍打。
“啪!”
巨大的响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
方屿白脖子后仰,嘴里发出呻吟,“啊......”
乳尖不自禁地跳动,下身的yinjing勃起,直直地翘立着。
周围的空气变得灼热。
温锦堇的手掌沿着前胸滑到后背,一路往下。
“啪”
雪白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火红的巴掌印,足以见得下手之重,卡在股缝内的麻绳随着一下下的拍打摩擦着两侧的臀rou,方屿白浑身都开始发烫,情欲从身体里溢出。
身后的重量突然消失,温锦堇拉开了和方屿白的距离,她没有进行接下去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屿白的身体和心,变得空空荡荡的,他想要抚摸、想要拍打、想要更多。
他的嘴巴张开又合上,温锦堇站在他的面前,欣赏着他被欲望支配的潮红的脸颊,以及身上被摩擦出的红印。
她心情很好,大发慈悲地问方屿白:“我的奴隶,是想要什么嘛?”
“摸。”
“哦?”
“主人,摸我。”
温锦堇轻笑着,脱下高跟鞋,穿着黑丝的玉足踩在了方屿白勃起的yinjing上,丝质的触感,突如其来的触碰,激起了方屿白无边的欲望,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guitou被揉搓着,前段流出透明的前液,像断不掉的丝线滴落下来。
感受到脚下yinjing的跳动,温锦堇狠狠地拍了拍方屿白的胸,上下夹击的快感,让他说出口的话变成了甜腻的娇喘。
“啊......嗯......主人......摸我......用力点......啊......”
“我的奴隶,好像个小公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锦堇加快揉搓guitou的速度,右手绕到他的后脑勺处,解开丝带,方屿白借着暖黄色的微弱灯光,看到自己的yinjing被穿着黑丝的脚尽情地蹂躏。
“主人,我受不了了。”
“那你射啊。”
“主人,尿尿。”
温锦堇眼前一亮,踩着yinjing的脚上移,勾唇一笑,照着膀胱的位置踩了踩。
“主人......别......”
“不行哦,要不忍着,要不就尿出来。”
温锦堇恶劣地朝他笑了笑。,又借机用力踩了几脚,方屿白挣扎不过,尿意汹涌,怎么守都守不住。
他狠狠咬住下唇,快感混杂着尿意,使他浑身战栗。
尿液和jingye一齐喷出,一股接着一股,像是怎么都喷不完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锦堇解开方屿白身上的麻绳,方屿白全身瘫软,倒在一旁。
他害羞地躲过温锦堇探究的眼神,不敢对视,被踩尿这件事,他无法接受自己被.......。
温锦堇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方屿白的头发,说:“不用害羞,我很喜欢。”
方屿白转过头,对上温锦堇含笑的眼眸,看到了她眼中的认真,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有些别扭地回答道:“主人,喜欢,就好。”
“方屿白,你怎么这么乖,”温锦堇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方屿白的眼尾,带着诱惑的声音响起,她问,“你会一直都这么乖嘛?”
“我会的,主人,会一直乖乖的。”
温锦堇想起方屿白当初说的鬼话,超大声地对着空气骂道:“骗子!大骗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大早,温锦堇情绪波动太大,脑袋昏昏沉沉的,在床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外面的天空早已暗了下去,今夜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室内漆黑一片,周遭寂静无声,就像是被投入无尽深渊,见不到光。
倏地,手机铃声响起,屏幕微弱的亮光照在温锦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屏幕亮起又熄灭,又再次亮起。
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
“阿堇!”
听筒那边的人似乎很是激动,音量大到快要刺穿了温锦堇的耳膜。
“怎么了,萱萱。”
“嘿嘿嘿,”余紫萱傻笑起来,一看就是找到了什么新乐子,果不其然,张口便是,“有人开了家四爱俱乐部,去嘛?”
“哦?我怎么不知道?”温锦堇难得起了点兴趣,竟然有她不知道的事。
“偷偷摸摸开的啦,而且你不是很久没出来玩了,当然不知道咯。别说姐妹有好东西不想着你,去不去啊?”
真正知道温锦堇癖好的人除了自家两位哥哥,就只剩下余紫萱了,虽然圈里也会有人传她喜欢白净小男生,但不知道她玩得不同寻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阿堇,你真的好久好久没出来了呢。怎么,有了小男友,被吃得死死的了?连我叫你,都叫不动了吗?唉,罢了罢了,毕竟你还能和小男友玩游戏,这种好事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打住打住,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过来。”
“阿堇最好了,但是你得来我这儿,我们一起去,它的地址比较隐秘。”
“行行行,半小时后到你那儿。”
“等你哟。”
余紫萱开开心心地挂断了电话,温锦堇扶了扶额,不知道是不是被方屿白养刁了,她现在对这种事真的兴致缺缺,不过想到自己很久没和余紫萱见面了,算了,就当今天只是单纯的姐妹聚会吧。
换好衣服,准时到达余紫萱住的地方。
一进门,就被余紫萱拉着念叨来念叨去。
“阿堇,你为什么都不出来和我玩了,我都好久没见你了,小男友真的那么好吗?让你乐不思蜀,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的姐啊,干嘛呢,我一来就哭丧。”
温锦堇嫌恶地将余紫萱的脑袋从自己的胸前推开,她都要怀疑余紫萱是不是故意袭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嘿嘿,让我埋一埋嘛,手感太好了。”
余紫萱一脸痴汉笑,看得温锦堇头皮发麻,赶忙护住自己的胸,对余紫萱说:“你个变态。”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余紫萱收起笑容,把人迎进门,疑惑地问道,“怎么今天我喊你,你还真出来了。难道小男友得了影帝,工作更忙了,没时间陪你吗?”
“分手了。”
余紫萱吃着茶几上还没吃完的薯片,毫不在意地说道:“哟吼,你们俩还有分手的一天啊。”
“你不问问我们为什么分手?”
“为什么要问?”
余紫萱看一眼就知道,温锦堇又不是真心想和方屿白分手,两人的事两人自己管呗,和她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慢条斯理地吃完薯片,余紫萱拍了拍手里的碎屑,气势汹汹起身,直指门外,说,“管你分不分手,走,姐,带你炸场去!”
果然如余紫萱所言,这家俱乐部的位置极为隐秘,为了顾客的隐私着想,大家都带着俱乐部准备好的统一面具,没有卡座,全是一个个独立的包房,采用单面玻璃,各个包房并不相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舞台被包房围在正中间,低于包房所在的位置,下面发生的一切都可以被包房内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每晚的主题各不相同,舞台的样式也会随之改变。
今夜的舞台是一张四周镂空的雕花立柱大床,床上的人此时只剩下头上戴着的皮质头套.....................................
以及下身的束缚器遮挡着他的yinjing,其余地方一览无余。
“看样子今天是场好戏。”
余紫萱兴致勃勃地看着台上的两人,而一旁的温锦堇只顾着喝酒。
“干嘛呀,带你出来就是放松的,看啊。”
“在看呢。”
台上的女人,捆绑手艺很好,一会儿的功夫,便完成了。
固定在床上的吊具,此时也发挥到了它的作用,他被面朝着天花板吊起,双腿折叠,大腿贴着小腹,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柔韧性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花板上是一块巨大无比的镜子,映照着底下的模样。
后xue塞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嘴里也被带上了口球。
女人从摆放在桌上的工具中,挑选出一条趁手的短款木柄拍,毫无防备得重重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不肖几下,原本雪白的屁股,顿时变得又红又肿。
“呜呜呜......”嘴里发出阵阵呜咽,束缚器内的yinjing止不住地兴奋。
放下鞭子,转身点燃了一旁的蜡烛。
guntang的蜡油滴在奴隶胸前充血凸起的小红点上,完完全全覆盖住,刺激使得他不住地摆动着身体,身上的锁链发出叮叮咣咣的响声,像是令人愉悦的乐声。
蜡油凝固,她取来冰桶中的冰块,放在胸前,毛巾包裹着冰块,擦拭着痕迹,rutou微微肿起,被束缚的yinjing想要挣脱,体内的快感喷涌而出。
沿着胸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一滴滴蜡油滴落,眼尾、嘴角,都有液体渗出。
被吊起的奴隶,忍耐力实在太差,才玩了这么一会儿,就变得汗涔涔的,像是被蹂躏了许久一样。
女人才不管奴隶的心情,拿着蜡烛,移到了饱满的臀部,半边屁股上都是一滴滴的蜡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隶全身紧绷,后xue内的肛塞也不断往外掉出。
在擦拭蜡油的同时,女人趁其不备,将肛塞一把拉出,身体剧烈颤抖,后xue变得空空荡荡,想要东西填满他。
假阳尺寸大得惊人,双手掰开奴隶的屁股,直接用力贯穿。
慢慢退出,细细摩擦着他的内壁,又猛然一顶,将整根阳具顶入后xue内,有规律的九浅一深,阳具上颗颗凸起,和xue内的软rou碰撞。
奴隶晃荡着身体,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掉落,除了眼泪,他没有任何办法,后xue中的律动越来越快,女人像个无情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撞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慢慢地,假阳内的液体尽数射入后xue之中。
女人解开奴隶的束缚,扯过薄薄的毯子,盖在他的yinjing上。
yinjing的束缚器也被拿下,她命令道:“射吧。”
只见,床上的人下身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将毛毯浸湿,身体蜷缩,眼泪、津液,一股脑地流下。
抽抽噎噎地喊着“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灯光暗下,包间内的余紫萱激动地摇晃着温锦堇的胳膊,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
“啧啧啧,果然啊,男人的眼泪是女人的兴奋剂,你看看那个男生,哭得多惨。”
温锦堇现在对这种一米八不到,又白又瘦的小男生,完全没感觉。
虽然整场表演还不错,但她心里眼里都是方屿白,她那一米九,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一应俱全的超强壮,脸还完美的男人。
心里感慨,唉,以后怕是很难遇到了。
余紫萱看着温锦堇这样,出言宽慰道:“哎呀,阿堇,我知道这些人肯定比不上那个谁,但是也已经很不错了哎,要求不要这么高啦。”
温锦堇皱了皱鼻子,没有搭话。
“阿堇,你玩过滴蜡吗?”
“没有。”
“真的假的?”余紫萱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难以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温锦堇只玩过一次,但,可能是买的蜡烛有问题,根本不是低温的。
结果,方屿白不喊不叫,默默忍受了好几滴,等她去擦拭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点烫伤了。
好在,一开始滴的位置是大腿内侧,就算是拍戏还是拍广告,都露不出来。后来,用了好久的去疤膏,才把皮肤给养好了。
反正,那次的经过很无语。
方屿白不生气,她倒是气得不清,骂他:“你有病啊,这么烫的蜡油,滴在你身上,你叫啊,你让我停下来啊。万一我滴的是别的位置怎么办!你身上就全是疤了,我不喜欢疤!”
结果,方屿白还可怜巴巴地对她说,“对不起”。
他们俩第一次冷战,足足一个月。其实,也不能说是冷战,是温锦堇单方面的生气,就算她让方屿白陪她玩这些东西,但是方屿白是人啊,有人权的。
在她的人之中,所有的游戏,首要的前提,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全,生理和心理必须是健全的,她又不是单纯的喜欢虐待人。
反正,那次以后,她再也没玩过蜡烛。
“我不喜欢玩滴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亏得我今天特意带你来看这场,早知道换一天来了。”
温锦堇已经在喝第八杯酒了,可能是长时间的心情低落加上喝得太快,她竟然有点昏昏沉沉,揉了揉太阳xue,她疲惫地开口:“结束了吗?”
“没了,还有下半场,怎么了?”
余紫萱瞧着温锦堇状态有点不对,急忙问道。
“有点头晕,想回家。”
“行,那我们走。”
余紫萱扶着温锦堇上了车,在驾驶座上敲着方向盘,侧过头看了看已经睡着的人,思考该把人送到哪里,也不知道方屿白那小子有没有把自己的微信删了。
她尝试着发了个消息,没删。
【余紫萱:阿堇喝醉了,闹着要找你,你现在在哪儿?我把人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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