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去找。
没一会，她拿了张皱皱巴巴的纸过来，“是不是这个？”
“……”
望着这张被洗得快烂了的纸，上面的字全都花了，哪里还看得清楚？
陈凡愣愣地望着她，敢情自己昨晚所有的功劳都白废了。
天意啊！
天意。
乔治·依娃看到他这模样，“陈总，我是不是犯错了？”
“你没有，都是我的错。”
陈凡挥挥手，“你出去吧！”
“哦！”
乔治·依娃退出去，陈凡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难道我注定逃不过？
眼看就要吃午饭了，衣服还没送过来，这妹子也真有点笨，难道以前就没伺候过人？
正要喊她，没想到肖颖来了。
“陈总睡醒了吗？”
乔治·依娃道，“醒是醒了，不过你最好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