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甘摇着快被打烂的屁股也要坐进去,现在又叫得鬼哭狼嚎,好像腰都要对折一样,令张嘉燃不解,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就像他也不知道对方是疼是爽一样,这种遍布全身的酥麻感不是高潮来临的发泄欲,而是动弹不得,好像被什么东西硬控了,挪不开眼神又一时半会领略不到无法理解。
手上撸动着自己阴茎的动作没有停,从始至终都没有停,可兴许是注意力不集中的原因,又因为刚才高潮的感觉还未彻底消退,一时半会他想要高潮也再难临高。
惶惑之际,画面中狗奴的反应已经给了张嘉燃先前那个问题一个确切的答案。
只瞧着幼犬刚开始还是被突然刺激而吃疼痛苦的表情,现在已经因为习惯了后面的饱胀,紧皱着的眉头纾解开来,紧咬着的后槽牙也变得放松,甚至恍惚之间带上了一点享受。
主人的一巴掌又把他从被填满的性福中拉了回来,面具男似乎看出了幼犬已经沉沦,打断的同时,故意转了转插在他屁眼里的狗尾肛塞,狗奴爽得喘叫连连。
晃动的狗尾实在让人意乱情迷,又不得不忽视那染着情色和暴力美学的屁股,张嘉燃一时之间都忽略了一个他从一开始就纠结好奇的问题:爽成这副样子的狗奴,到现在都还没有射。
让他重新注意到这个问题的原因是,视频里的狗奴在主人数次撩拨的玩弄下,终于要忍不住了。
同时他也有点期待,现在视频里的鸡巴和睾丸真的是足以让他用“爆炸”这个夸张的词语形容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狗奴的鸡巴抽了抽,腰做出顶胯的姿势,臀瓣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抽动着,很显然是即将射精的趋势。
从刚开始没有被打时就已经硬成肉棍的状态来看,不借助道具还能挺到现在,同样身为男人,真的担当得起张嘉燃一句“猎奇”的形容。
哥们已经硬成这样了,再不射我真的要以为你有病了。他甚至都有点加油助威的想法,看热闹一般地盯着屏幕中交叠的两人。
音量开的还是很大,博主为了和喘叫区分开,对话声做了特殊处理,手机会随着播放的人声而震动,面对手中即将泄欲的狗奴,匿名主人甚至不似先前嘱咐不许射,而是嘴巴都没张开,只发出一个反问的鼻音。
只有“嗯”的一声,却把压迫感展现得淋漓尽致,别说狗奴真的强压住了射精的欲望,就连张嘉燃都跟着后面一紧。
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然而视频止步于此,定格在了他熟悉的画面,系统放出重播一遍的提示,翻了主页显示当前视频是最新一条更新,就卡在这么不上不下的地方,没有了下文。
烦得张嘉燃又低声骂了一句:“真是操了。”视频戛然而止,他的鸡巴也要硬不硬,性欲上头又不够射精,平白无故惹了一身的骚。
无奈只好把进度条又拉回开始塞肛塞的片段,已经看过一次的剧情显然没有第一遍冲击那么大,却也始终让他移不开视线,同时把更多的注意力和重心放在了自己身上。
这种半硬不硬,要射不射,想高潮又到不了,想穿裤子又压不下心火的感觉很难受,又根本没有缓解的方式。
又回到狗奴撅着屁股追着肛塞往里坐的桥段,看着对方大汗淋漓的样子,他的手脚也开始不老实,站不稳脚跟,往床架上靠了靠,为整个身子找了个支撑。
喘息声在耳边回荡着,第一遍未见其面,忽闻其声,现在结合着画面看才知道那发出喘叫的主人究竟有多淫秽不堪,他的目光从对那饱胀待发的阴茎上开始游移到了洞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猩红的穴口被突然填满的那一瞬间,他原本套弄着前面阴茎的手缓缓地一颤,不知不觉地掠过睾丸,伸向了会阴处,已经摸上了卵蛋后褶皱的皮肤。
狗奴又要射了,那声带着压迫力的鼻音也要来临,他的手也在即将触碰到身为男人身体的底线之时,突然一声震动,让他吓得直接把手机甩飞出去。
不同于扬声器的音颤,是微信的消息提示音,随着手机的遭殃,上铺哥本来就挂在床边摇摇欲坠的充电宝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去,给了张嘉燃第二次冲击。
好了,吓萎了。
都这个点了还能有谁发微信,先前在十点半上铺哥炫耀的发来过房卡照片,估计现在是好一顿颠鸾倒凤鱼水之欢,这才不到一个钟头就洗漱完事来给自己汇报战果了?
张嘉燃从方才的惊动中缓过神来,阴茎已然耷拉了下去,他的手也全然没有了伸向后方的意思,一脸愤怒地怒视着从上铺掉下来的那个充电宝。
要是真让他发现是李俊熙那个大傻逼发来的事后视频,把他吓萎了这件事,他绝对会毫不留情的,以嘲笑他三秒男为报复。
虽然从始至终惹到他的只是地上那块可怜巴巴,原本应该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充电宝。还是因为他打飞机的时候晃动得厉害,才从床上摔落而下。
可脑子里面尽管怨对着他,可到底还是住一张床的兄弟,冷静下来的张嘉燃弯下腰去把那块摔到地上的充电宝捡起来,同时,看着被自己扔在床上完好无损的手机还多了一分庆幸。
检查了检查充电宝没摔坏,只是多了几道划痕,张嘉燃啧了啧嘴,拿湿纸巾擦了擦,沾染着的地面的灰尘,小心翼翼地又放回上铺哥的枕头底下,这才算是彻底冷静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长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荒唐又可笑。一瞬间涌上心头的羞耻感再也抑制不住,“我操了,我他妈有病吧!真是……操了!”
他连着骂了三句我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操穿地球,只有张嘉燃自己心里懂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羞耻,恨不得大叫一声彻底疯狂。
当时那指腹可是差一点就要摸到自己的屁眼,最终也是过了阴茎和睾丸之后停在了会阴的位置,才被消息得以止住,自己也才难得从性欲中脱离冷静。
如果那条消息没来,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把手指伸进屁眼里,跟那群钙片里面的骚零似的一边浪叫一边扩张呀?张嘉燃光是想想就都觉得后怕。
他不是很喜欢男同的这种性爱方式,甚至可以说他不是很喜欢男同,本身在性取向方面和属性方面,他没有谈恋爱的想法,从来就都没有很明确的区分,因为——他是处男一个。
看钙片不过是看男人操男人操的更爽,玩得更花而已,有反应是人之常情,有好奇心也更是情理之中,反正就是自己撸撸管自慰爽一下而已,谁规定什么样的人就要看什么样的片?去他妈的贞节牌坊。
只是那是他第一次尝试着伸向后面,就像刚才片子里面,被打的淫叫不止的狗奴,前面都还一直坚持着不射,直到被肛塞顶上的那一刻,才正式进入了视频的高潮,那所谓的前列腺的刺激,真的就这么牛逼吗?
不能再想,再想这原本就是撸个管打个飞机的一炮,就变得理不清的错综复杂了。张嘉燃拍了拍自己混沌的脑子,强行让自己忘掉刚才手上的动作,和抚摸上臀缝时的那种触感。
光靠脑力压制没什么用,还是得靠外力压制,二话不说提上裤子,内裤都还没来得及穿,挂着空挡走向阳台的洗漱池前,把水龙头掰到最左,低下头一个猛子扎进凉水池里。
水温的刺激让他的大脑瞬间恢复了宕机状态,只觉得又冷又憋,闭着的眼前却是一片空白,直到头脑里所有混沌的思维都被冷水抑制,他才从水池子里爬出来。
栗色的齐耳短发被冷水浸湿,服服帖帖的贴在他的头皮上,额前专门留的三七分刘海也被冷水打湿,再起来迎面看着洗漱台前的镜子,要不是身上的衣服还干着,活脱脱就是一只可怜的落汤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嘉燃原本就有一张俊脸,算不上惊世骇俗,但也绝对是明眸皓齿的奶油小生类型,娇生惯养长大,白皙细腻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只是因为刚才的冲动和凉水的冲击染上了绯红还未褪去,轻薄又先天带着红嫩的嘴唇也挂着几滴水珠。
此时此刻因为长时间被冷水浸泡,他的眼角泛着红晕,让他那对狭长的丹凤眼又莫名多了种妩媚感,睫毛也还挂着几粒晶莹的水珠。张嘉燃揉了揉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稳住了自己事后复盘谢罪的后悔。
走回宿舍内,把第一次潦草收拾好的充电宝又拿出来,认真检查了一下确认可以充电使用没问题才塞了回去,等上铺哥回来要是问,自己再给他老实说就是。对方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自己也不是不认错老赖皮。
都把一切收拾好了,带着精液的纸被他故意翻到垃圾桶的最下面,又生怕留下腥味,绕着床喷了一圈花露水,这才看到因为刚才一阵惊吓而被摔在一旁的可怜的手机。
张嘉燃晃了晃神,打开屏幕随意一看,瞳孔骤然间急速收缩,消息并不是上铺哥发来的,而是一个叫“阿黄老师和他教得最帅的一届”的群聊。
张嘉燃愣了愣神,阿黄老师名叫黄辰,是他专业课导师,能进这个群的也是几个包括他在内的“嫡传子弟”,平常会带他们跑跑项目,逛逛展览,塞塞短工什么的,积累经验人脉,这个群基本上算是一个内部学生的通知群。
想到这儿,他不禁摆正了神色,刚才所有由性而起的糟乱思想全部都被抛诸脑后,点开群聊详情,刚才发消息的正是阿黄老师:“@所有人,明天S城电协会组织了场讲座,是前段时间拿金花奖的那个《光风霁月》的副导演当主讲,你黄哥帮你们抢了几个志愿者的位置,要来的dd。”
同是这个深沉而静默的夜晚,在这个本就万丈高楼平地起的资本社会,中心区的灯光即便是在周末时分的深夜,都仍是灯火通明着。
社畜的世界总有那么多加班也完不成的工作,刚开始信誓旦旦地说要整顿市场,到点了绝对不惯着领导的臭脾气,直接到时就下班走人,结果到现在真的是做到了“自愿加班”。
因为薪水给得够高,人的社会地位更高,人情世故更复杂,如果区区一个加班就能讨领导欢心,有多少人何乐而不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几幢异型高楼前,一栋设计相较普通但绝对巍峨的高楼顶层也还亮着灯,只是不同于亮堂的白炽灯光,昏黄的夜灯让整间办公室显得迷金醉纸,如果不是桌面上还摆放着零零散散的几沓文件,更像是一个轻奢咖啡厅。
但很显然,这种灯光也不是让人工作的。桌上的电脑还开着,他在浏览着前两天电影协会公众号宣发的讲座文章,滑动的鼠标停留在电影海报上。
男人并不懂电影,但从一个观众视角出发,这电影的海报只能说中规中矩,如果他是一个过路的看客,能一见了然但绝对不是惊鸿一瞥,也没有什么想看的欲望。
夺走他目光的是电影海报中居中的总监制的名字。在总导演和领衔主演下,那个名字的篇幅占得并不多,同样,如果身为一个看客,也不会有所注意。
不同的是,他这次并不是无所谓的过路人。
鼠标光标还停留在海报的staff表中第三行,电影简介也好,讲座的流程也好,似乎都不及他这个人名更引人注意。
晚上十一点了,他的秘书也还没下班,打扮稳重的高级白领女郎从休息室端着一杯加了冰的美式咖啡出来,顺畅地放到男人手边,“周总,明天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这段时间已经为您空出来了,讲座帮您预定的是第四排正中间的位置,您看可以吗?”
男人划着鼠标滚轮的手顿了顿,脑子里面迅速地回忆着央都会堂讲座厅的布局,“定在第七排之后吧,侧边。”
秘书只浅浅地回复了一个好的,手中操作着平板把刚才的嘱咐备注上,又接着浏览明天的工作安排,交代核对一遍过后再无问题,礼貌的笑了笑退出了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内,昏黄复杂的灯光之下,又只剩男人一个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他不再拘泥于总监制栏里那个名字,草草地浏览了公众号文章内的其他内容,最后息屏。
他长舒一口气,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但从紧握着拳头的手能看出来,即便是在刻意摆出放松的姿势,男人也还是紧绷着情绪。
没有了电脑屏幕的光照,办公室内的灯光显得昏黄了些,往常这个时间点,他早已经上塌安寝,即便因为别的事务耽搁了,虽然不会到蒙袂辑屦的程度,但疲倦也会写在脸上。
以前年轻的时候就常听身边的老人说,熬夜熬夜熬的是老年了的命,现在看虽然不至于这么极端,但是人至中年的确不似年轻时,充满着力不从心。
可惜,他也清楚地觉得,自己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男人瞥了一眼秘书刚才送上来的冰美式,兴许是因为夏天总归有些热的缘故,短短这么几分钟,玻璃杯壁上已经浮起一层细微的水珠。
他伸手想要轻抿一口,递到嘴边准备启唇之时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悻悻然地放下,转而站起身走到休息室隔间的一排保险柜前。
放到警匪片里,这群量身定制的高级保险柜放着的不是码成山的现金和一块块堪比砖头重的大黄鱼,就是怪盗们梦寐以求的珍贵宝石。
而事实上,这些财物都由专门的人统一保管和担责,所谓的什么机密文件也签订了保密协议,根本不需要他百忙之中费心劳神。
但总有些东西,是配得上这些保险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六串密码指纹面部解锁,和七八层密不透风的纯钢内壁,再有钢筋铁狸改的深扃固钥,锁住的不是别的,而是面前这位成功男士的尊严。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从中选了第三排的一个纯黑色保险柜,输入指纹密码时,手都带着些不可察觉的颤抖。
几道解锁的哔哔声响起,保险柜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放置在防撞海绵中的不是任何珍贵之物,起码在外人眼前看不是,甚至会眯眼扭头发出一声鄙夷,却在男人眼里视之如饴。
那是一个树脂制成的贞操锁,蟒带卡环的地方是用金属制成,可以牢牢地锁住了欲望深处,贞操锁的锁头也颇有设计,做成了一个短小的龙头,中国龙的面部霸气而狰狞,唯一让人咋舌的是小到只有一根火腿肠的粗细。
更有精巧的设计,龙头的下巴处有固定一根羊角钉,锁子旁还放着一串铃铛,看来正是充当龙头的项圈,光是方才拉开柜门的一阵惯性微风,就让铃铛发出隐约悦耳清脆的响声。
仔细看,那铃铛泛着耀眼的光泽,是用纯金打造的,衬托的旁边的龙头贞操锁相比起一个情趣来说,更像是一件艺术品。
男人的手顿了顿,只把锁拿了出来,铃铛还是放在保险箱的深处,没有铃铛的装点,龙的下巴上显得有些单调,他也这么觉得,不然也不会这么一门心思地在这些东西上下功夫和金钱。
只是明天还有工作。他看着里面的铃铛还是犹豫过那么一秒,但也只是犹豫,没有付出行动,把保险柜的柜门关上又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遍,才拿着那个贞操锁回到刚才的办公桌前。
玻璃杯中的冰块已经化得差不多了,咖啡液的颜色浅了些,口味因而变淡,男人的情绪也从犹豫要不要喝变成了不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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