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军沉着脸道:“钟跃民,我是给你脸了是不?”
钟跃民闻言,低头不语。
“我看你这人不清醒啊,拎不清轻重,这事要是换做别人,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杨军问道。
钟跃民:“军子哥,我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能不能参一股?”
杨军闻言,怔松一下。
“你要参股?”
“是的。”
杨军沉思了一下:“如果我要说不答应呢?”
钟跃民双手一摊,苦笑道:“那我还能说啥。”
杨军闻言,点上一根烟,站了起来。
“我说跃民啊,你可真有眼力劲,以前也没见你要参与药酒的生意啊,怎么,现在我一参与,你就要参股了?”
钟跃民苦笑道:“军子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几年兄弟混成什么样了吧?”
“自从天明走了之后,也没人带着我玩了,兄弟过的日子那是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我爸妈那个态度,我们之间的关系跟断绝父子关系没什么区别。”
“还有就是我每个月还要承担孩子的生活费、学费,这些乱七八糟的加起来,我都快吃不消了。”
“我要是再这么坐吃山空下去,估计要饿死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