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浅淡的眼眸,敛在纤长的睫羽下,一片清冷冷的。听着禁军虚与委蛇的说词,也并不争辩,只是淡声应道:「既是陛下有令,你们搜便是。」
说罢,他敞开双臂,目光直视禁军,神情如雪般清冷。
为首的禁军拱手道:「俾职冒犯了。」旋即抬手让身旁的另两名禁军上前搜身。
片刻後,其中一名禁军撤回手,俯身揖礼:「禹殿主,怕是要请您脱去衣袍让俾职确认。陛下的意思是,哪怕只是衣袍上沾上的一粒微尘,也是要细细查验的。」
禹寒熙微微侧头,目光淡淡地扫了那禁军一眼。半晌,他抬手解开腰带,将月白云纹锦袍卸下,递了出去。
禁军接过,仍未罢休:「禹殿主,这里面的单衣……」
闻言,禹寒熙的神sE终於有了一丝动容。
见禹寒熙似乎并无打算依言褪去单衣,几个禁军暗自对视一眼,由为首的禁军靠前,故作轻咳了一声:「禹殿主,如若您不脱去这单衣——陛下也有令,不配合搜身者,赏鞭数十。如此一来即可不脱单衣,毕竟这数十鞭下去,纵有藏些什麽在身上,也是该被cH0U出来了。」
g0ng门口人来人往,眼下众目睽睽,搜身之举已引得不少人侧目窃语。
禹寒熙明白,这场羞辱不过是霄聿璈授意。他虽言谕针对所有司祭,实则剑指一人。
而禁军之所以敢这般明目张胆,甚至言语胁迫,只因为他们知晓禹寒熙会明白这是霄聿璈的意思,必不会违逆。若是反抗了,和禁军发生冲突,霄聿璈正好可藉机加罪,指其抗命,甚至可诬为有谋逆之嫌。
总的来说,事态要如何发展,皆於霄聿璈的掌控中,禹寒熙只能听之任之。
可眼下禁军的要求,确实是难以实践。
换谁都不可能毫无顾忌地在大庭广众前脱去单衣,不论是教养、自尊还是羞耻心,都难容许。
然若选择接受鞭责,当着诸目受刑,又何尝不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既是霄聿璈策画的这场盘查,恐怕根本没有第三个选项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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