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想要屠钰。还真是直截了当,差点就让玄屈准备一把打死他时,他飘然的又补了一句:帮我劈材挑水。玄屈当然没同意,觉得荒唐至极,仇桀令人往他那送了好东西,就是屠钰与公良逸见到玄屈盖上的那箱子。后而,见识了仇桀的棋艺,玄屈兴奋不已,赌注已出,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总不能违背应承,反悔吧。“委屈一下,虽然为师把你输出去了一年,但这并不是重点。”玄屈一副语重心长道。“一年!?不是几天吗?!”屠钰震惊道。“师父!”公良逸愠怒道。“输了十几局……没有输几年就不错了,好了好了,就这样,阿逸,我们走吧,阿钰,你在这等焕枭。”玄屈态度强硬了一些。……最后,屠钰心中含着泪,目送公良逸被硬拽走的画面。两人心中默默评价了玄屈一句:无良师父!就这么白白的,放心的,把徒弟输了出去,丝毫不慌。焕枭的理由那么牵强。他就不怕人家想对屠钰做什么吗?他还真不怕。其中缘故有众多,重要的一个是,有屠钰在焕枭身边,玄屈就可以顶着看徒弟的口号,跑来跟焕枭切磋棋艺。如意算盘打得真响。于是乎,玄屈心满意足的拽着愤愤不平的公良逸起程了,留下了欲哭无泪的屠钰。玄屈一行人前脚刚走,仇桀后脚就来了。屠钰低着头,发着呆,他现在才回味到仇桀那日在亭台的那一笑,是什么意思了。图谋不轨!!!“发够了,就走吧。”仇桀站在屠钰面前道。“你府上没人吗?”屠钰问道。没人吗?怎么要我去给你干活?谁都不要,偏偏要我?!什么烂理由,扯个真实点的好不好???仇桀淡淡一笑:“有,放心,不会让你真的做事,走吧,嗯?”屠钰:……“你想干嘛?”屠钰跟着仇桀的脚步走,心累道。“没想干嘛,看着顺眼,就想放在府里多看看。”仇桀道。屠钰:……“你的理由都这么烂?”仇桀笑了笑,道:“许久没跟人交流,编理由编的不好了。”屠钰一怔,他也听闻焕枭隐居的事,加上焕枭自小在荒山野岭长大,还不喜与人打交道,想来是鲜少讲话,理由自然说不好,说出来的理由,极其容易令人误解,忽而,屠钰心里不是很有滋味。屠钰闷声道:“抱歉。”他觉得自己戳到人家痛处了。仇桀顿了顿:“不必跟我道谢,道歉,我不喜欢。”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两人很快出了燃禁派,到了郊野外,仇桀在一颗参天大树开了一道门,屠钰认出来是银杏树。仇桀引着屠钰进了树门,落英缤纷,小桥流水,和风徐徐,宛如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