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这一周,神明都会眷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子需要父亲精液的浇灌滋养,这一周,许闲都会这么和触手媾和,
触手产卵结束后并没有拔出来,仍旧插在里面堵住了媚肉外翻的穴口,由于是初次产卵,孩子格外需要父亲的营养,触手就着穴里滋润的水液再次抽插起来。
精液一股一股浇在子宫里,很快被里面的卵吸收干净。
教皇怕许闲身体吃不消,特意将一根细长的马眼塞当着众人激动的目光中插进许闲晃动的玉茎里,许闲都快被逼疯了,情绪几近崩溃,肉棒和一肚子卵将子宫撑得好涨,他感觉肚子都要被撑破了。
四周是一片黑雾,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五个小时?
冰凉的触手始终将他环绕,他看不见宋奕忱,这陌生的环境里只有他一个人。
直到他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今日的献祭仪式才停止。
许闲滑落在地,白皙的身子沾满了地上污秽的水渍,穴口因为突然的空虚收缩回原样,还没吸收的精液混着淫水流出,触手已经收回去了。
除了许闲隆起的小腹,一切都好似没发生过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献祭终于结束,浑身沾满淫液的许闲被教皇如一件私人物品一般带走了,阴暗潮湿的会议厅里,几张石凳围绕着一尊不可名状的雕像依次排开。
教皇将许闲放在中央,已经被肏到浑浑噩噩的许闲还没回过身,他浑身赤裸,在唯一的光明下宛若镀上了一层金光。
克苏鲁神明不会回应人类的欲望,承载欲望的只是许闲的身体。
许闲双眸半垂,眼神空洞没有焦距,低频噪音不断灌进耳朵里,脑仁震得发疼,好像要炸了一样。
他根本清醒不了。
献祭的时间持续七天,而神明不会永远守在祭品身边,一场媾和结束之后,吃肉的就是组织这场献祭的教皇等人,这是流传下来的风俗,尤其是眼前这个人,是他们精心挑选出的美人。
躺在地上的人动了动手指,下一秒就被紧紧压住,十指交叉,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真的怀上了是吧?”
手指掰开湿润的阴唇,甜腻中隐隐带着腥味。
教皇的视线追溯着顺着双腿蜿蜒而下的淫液。
许闲被低频噪音折磨地恨不得当场死去,浑身的血管都叫嚣着要炸开,身体的各处的感官近乎崩。
“没有精液的持续浇灌,圣子怎么生得下来。”教皇拽了一下许闲的腿,许闲难耐地翻过身,手撑在地上想站起来,殊不知这样的动作让屁股高高翘了起来,看着竟像是一个求欢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的玉茎下方那条粉色的肉缝,正一张一合的,挂着刚刚涌出的稀薄淫水,带着几分艳丽。
四周站立的主教和修士纷纷咽了下口水。
“教皇……”红衣主教等不及了,率先出声向教皇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教皇犹豫了片刻,眼神瞟向许闲的脸,点了点头。
红衣主教立刻会意,昂首挺胸走到许闲面前,撩开自己的衣袍,身下的巨物早已勃起,顶在许闲嘴边,“张嘴。”
人群中有人笑出声,“主教大人又不爱洗澡了。”
黢黑的勃然大物散发着一股极其腥臭的味道,伞状的冠沟下方还带着些许尿垢,他炫耀似的挺了挺腰,流着水的大龟头在许闲脸上戳了两下,“怕什么,叫他给我舔干净不就好了。”
红衣主教根本不管许闲死活,掐着许闲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一下子就捅进他嘴里,坚硬的肉棒顶得许闲牙齿发颤,插入时被那恶心的气味熏到干呕,喉口疼得眼角瞬间淌下生理性的眼泪。
红衣主教忘情地挺着腰肢,抽插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拽着许闲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操,贱货能不能动嘴吸吸,舌头动一下,别跟个死人一样,动动嘴!”
许闲屈辱地抬眸看了一下眼前人,可惜看见的只是带着乌鸦面具的陌生人,耳边的噪音让他连分出精神和系统对话的机会都没有,淫威之下,他只能忍气吞声的握上这根巨物,卖力的吮吸前端的肉头,手嘴并用上下撸动着。
对,就是这种感觉,红衣主教爽得逐渐加快抽插的力度,狠狠肏着许闲早就红肿的唇,干得他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不能温柔点?别把嘴操烂了。”教皇不悦地沉声道,温热的手掌覆上腿间私密的花穴,顺着凹陷往里伸进一根手指,里面的穴肉柔软娇嫩得不像话,他优雅绅士地哄着许闲,“宝宝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啊”
往穴里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娇小的阴道紧紧包裹住,他立刻有节奏地抽插起来,拇指不时碰到阴道上方敏感的阴蒂。
众人都能清晰地听到手指奸穴发出“呲呲”的水声,许闲满脸泪水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身体处于完全顺从的状态,操肿的花穴再次被玩弄,开始不停涌出水液,顺着教皇的手指流到手腕,教皇的气息越来越重,裤子也已经鼓鼓囊囊被顶起一大包。
“哼嗯……”
许闲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随着教皇又用力按了几下,许闲腰身一挺,花穴喷射出几股淫液,他扭了下腰长吟一声,可红衣主教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硬物依旧狠厉地插着许闲的嘴,恨不得将他喉管都操穿。
许闲濒临窒息,对方完全不把自己当个活人,红衣主教进的越来越深,他呼吸越来越困难,反倒将口中的肉棒夹得更紧了,整个炙热往前挺近了几分,粗硬的耻毛刮在鼻尖上,好似要深深插进胃里。
精液全都射到食道里流进更深处。
拔出来的时候几缕精水加口水混着酸水一同被抽了出来。
许闲被插得合不拢嘴,嘴里的腥臭直达胃中引得一阵反胃恶心,从食道涌上来,生理反应止不住想吐,憋也憋不住。
看着自己的精液就这样被吐了出来,红衣主教心中一阵恼火,欠操!
“该我们了主教。”几位修士看得鸡巴涨得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衣主教正欲说话,教皇已经用小儿把尿的方式把许闲抱进了怀里,将他双腿敞开,露出藏在中间隐秘的花穴,因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在一张一合收缩着,“你们要怎么玩?”
“当然是一起啊,今儿要玩点新鲜的。”
几个人淫笑着点头,通红的眼中迸射着贪婪的光,在神像前再次进行淫乱之事,许闲刚得了空的嘴最次被一根肉棍填满,胸口两枚红樱也很快置身温热的口腔,下体被一个人完全占有了,别人不能插队,只能抓着许闲的手给他们撸鸡巴。
舌尖将阴唇上的淫液都舔干净,许闲难耐地扭着腰企图避开那灵活的唇舌,修士顺势将舌尖刺进去,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穴肉里疯狂地戳刺摩擦,将神明残留在许闲体内的精液都勾出来。
许闲早已被调教的习惯情事,被舔弄得毫无反抗之力,两腿虚隆着夹着男人的脑袋,阴阜自发地蹭来蹭去,乌鸦面具偶尔碰到最敏感的凸起,更是酸软异常。
花穴被舔得湿哒哒的,感到了从骨髓里溢出的瘙痒,然而唇舌再怎么灵巧也如同隔靴搔痒,尝过滋味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
许闲靠在教皇怀里,含着肉棒哼哼唧唧的声音尤其煽情。
嫩粉诱人的洞穴在强暴中流出了许多的淫水,教皇一巴掌打在许闲雪白的屁股上。
“操!喷了我一身。”
这一下打得许闲直接高潮了,穴里喷出的透明清液悉数洒在那人的乌鸦面具上,可纵使这样,那人也没摘下面具,许闲内心充满了痛苦,体会不到一丝性爱的快乐,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在拼命迎合这些恶魔。
“卧槽,突然吸紧了,妈的,这嘴,好能吸!”操着小嘴的男人将许闲的脑袋死死按进胯下,身体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都射给你,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从嘴里滑了出来,没射完的精液悉数喷在许闲清纯的小脸上。
“身体这么骚!”教皇也将裤子脱了,握着自己粗硬巨大的肉棒顶在穴口,来回磨蹭着,“要不要哥哥进来,嗯?”
许闲双眼失神迷茫地看着身后戴着面具的人,仿佛已经失去了理解语言的能力,轻微地点了点头,又用力地摇头。
教皇忍不住,在他点头时便将肉棒用力推进穴道,对准了嫩穴发了狠的往穴道里挤,硕大把内壁撑的满满当当。
“啊啊啊疼疼疼,不要,停啊!”
操肿的穴被重新填满,充血的内壁涨得发疼,许闲痛到求饶。
这时候哪里能停得下来,湿热紧致的甬道像有生命力一样吮吸着肉棒,在教皇进入时需要突破的层层叠叠涌上来的穴肉,后退时又仿佛挽留着一般夹紧,且每次抽出阴茎时都会从穴道里带出不知是什么的汁液。
“宝贝……乖,一会…….一会儿就,啊,不疼了……”教皇也爽得直喘气,似是抚慰一般吻住许闲的耳垂,下半身却被更用力地撞击着,渐渐两人的下体竟积了一滩水,“我操,宝贝水太多了,真骚。”
“好像在操孕妇诶。”修士的手摸向许闲隆起的小腹,子宫里正孕育神明的子嗣。
许闲不断被顶起的肚子看得教皇眼睛发红,渐渐加快了速度,汁液四处飞溅,“哥哥给你灌精,灌满你的骚逼,好好生下孩子。”
穴肉不规律地抽搐着缠紧肉棒,教皇爽得不能思考,又狠操了十几下,才射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众人的教阶,教皇之后就轮到红衣主教了,他喝了一口水,方才射过一发的大肉棍已经重振雄风,肉棒上的青筋正蓬勃跳动着,趁着教皇还没拔出去,他让众人闪开,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肉棒往穴里挤。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
身下巨物撕裂般的痛楚让许闲哭喊着求饶。
红衣主教对许闲的求饶根本不管不顾,继续狠狠往里面挤,将他的逼操大,操到欲罢不能,以后就会跪着求着他操!
“被操死是你的荣幸!”
“啊啊啊……我嗯嗯……啊啊……”许闲疼得下身都快没知觉了。
教皇摸着许闲隆起的小腹,忽然升起了恶趣味,“怀着孩子被操的感觉怎么样?淫荡的小孕妇。”
“我听不见你的淫叫,给我叫大声点!”
红衣主教已经完全顶了进去,他大力揉捏了两把许闲被舔到红肿的乳首,揉捏和抽插有节奏的交替进行着,两根粗大肉棒轮流在穴中交替抽插,绞紧的内壁让教皇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他和红衣主教轮流接替往子宫里捅。
“把你操到流产。”教皇摒弃了自己的绅士修养,施虐欲到达了顶峰。
快感和痛感一起充斥着许闲的大脑,“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坏了,宝宝……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宫的下坠感让他一阵心慌,下意识捂着肚子。
怀的又不是他们的孩子,红衣主教气不打一处来,一下子顶开许闲的宫腔口,还在往更深处插着。
“不要!”体内的宫口被强行打开挤进去,疼的许闲崩溃的哭喊出声,“孩子,求你们……啊啊……轻点……”
王朝的副本他都没经历过这么疯狂的性爱,因为宋奕忱喜欢他,因为宋奕忱不让别人碰他,可是这个副本没有宋奕忱,只有无穷无尽的性爱,让他无法清醒理智,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许闲眼角落下一滴绝望的泪水。
然而身体已经变得极度敏感,身下交合之处都是粘腻的淫液,还有淫水在不断往外流,尽管身心已经万分疲惫,但大脑还是冲破喊了出来,“宋奕忱!”
如果你真的是神,你听到我的呼唤了吗?
可惜,克苏鲁的神明从不回应信徒的渴求。
周围的人身子一顿,眼底浮现起寒意,动作也停下了,气氛忽然降了几度,红衣主教插得更深了,好似要和教皇一起,将彼此的龟头全部塞进子宫里,将神明的子嗣操到流产,“你在叫你的情夫吗?”
许闲皱眉吃痛,身体好似不属于自己的了,从撕扯开来,快感从腰间直达脑部,头顶的神像在眼前模糊,他看到的只有深冷的乌鸦面具。
宋奕忱不回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许闲哭喘着,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许是情绪波动太大,许闲大腿紧绷,阴道壁急促地收缩着,红衣主教嘶了一声,被夹得通体舒爽,眼看着撑不了多久,想往后撤出来缓缓,但那穴肉仿佛有吸力一般,阴茎往后退了半截下一秒便不听使唤又狠狠深入到最里面去。
红衣主教一巴掌拍在许闲的屁股上:“贱货,又在吸精液!我还没动多久呢!别夹那么紧,不然轮奸死你!”
男人野蛮的兽性操得许闲浑身发抖。
温热穴道夹得紧紧的,教皇觉得自己也要射了,他和红衣主教交换了一个眼神,俩人不说话了,喘着粗气拿出要将人操死的力气将许闲顶到花枝乱颤,淫液喷了一股又一股。
甬道激烈收缩,红衣主教猛地一挺,顶在宫口射出滚烫的精液,教皇前端被他的精液和许闲喷出的潮液一浇,前端也泄出温热的精液。
许闲身体颤栗着,眼神瘫在地上,翕动着嘴唇大口呼吸着,身下的嫩穴依旧吃着巨物,淫液一泄如注,流在地上又湿了一大片。
“我让你泄了吗?骚逼?不听话的贱人,咱们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红衣主教半勃的性器拍打在许闲脸上。
教皇起身,无情地往自己专属的浴室走去,“交给你们了。”
“好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的人瞬间被几个大男人围起来,空气中还飘浮着难以言喻的气味,显得更加逼仄了。
许闲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用尽全力挣扎反抗,却被急忙上前的修士死死钳制住手腕脚踝。
暴露在外的花穴可怜又可爱地微微颤抖着,其中一位急切地覆上身去,狠狠一挺腰,许闲双眼蒙上一层泪,高热紧致的淫肉像有自主意识一样蠕动吮吸着插入的性器。
“还这么紧啊,像干处女一样!”修士爽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
他的肉棒也长得黑,抽插之间带出糜红色的穴肉,明显的色差对比让场面更下流了,随着几记深顶,许闲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穴道深处。
另一位修士的性器早就硬得跟石头一样,竖起的粗大阴茎上青筋怒涨,别人一退出来,他便迫不及待上前,又高又壮的身体从背后把许闲整个人都包住,鸡巴借着操出的白浆滑了进去,握着许闲的腰往自己胯上按。
“舒服吗?贱逼?”男人喘着粗气问。
“呜呜……不,放开我……啊啊……”许闲犹如风中落叶,被顶得上下颠簸,止不住地喘,眼泪被颠了下来,声音也被顶得晃晃悠悠,像野猫叫春。
有人眼看着迟迟轮不到自己,盯上了许闲挺翘的屁股,掰开臀肉,手指在股缝摩擦打转,后穴也早就被触手玩得酥软不堪,肠肉一吸一吸地将手指吃了进去,他抽出手指,扶着肉棒试探性地在穴口顶弄,后穴吐出一股湿滑,颤抖地收缩着,将肉棒吞了进去。
后穴的插入让前穴的性器被夹得射了出来,男人啐了一口,“怎么后面也欠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和后面的同时被操弄,许闲迷失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
后穴很快也顶进了一根迫不及待的肉棒,没抢到位置的人只好在玩弄着许闲的胸前的肉粒,放在指间揉搓着,乳头被玩得发硬充血,挂在胸前,鲜红欲滴。
前后夹击之下,许闲遍体酥麻,身下泥泞一片。
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双手分别握着两根性器上下撸动。
他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操干,皮肉贴着皮肉,紧紧拥在一起,看着他这副恍惚的样子,修士扳过他的脸对着自己,“现在还知道谁在操你吗。”
许闲脑子一团浆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骚货继续叫你的情夫啊。”
操着前穴的男人示威一般,下身抽动得更用力,占着前后穴的两个人憋着一股劲儿越动越快,许闲先受不了,带着哭腔叫了几声,下身像失禁一样喷出各种液体,淫水湿了一地。
这波人泄完,就轮到了下一波人,被许闲舔了半天性器的小修士憋得鸡巴都快炸了,等几位前辈爽完了便欺身而上,顶腰抽插。
许闲双腿颤颤巍巍靠在两侧,在接连的操弄下眼角泛红,眉梢含春,连叫喊的力气也没了,只能小声啜泣,听在耳朵里一声一声跟带着勾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修士愈发难以自持,开始凶狠地顶弄。
另外几个人也都被画面刺激得又硬了起来,纷纷围过来,对着许闲开始脸撸管。
乳白色的精液全喷在他脸上,挂在睫毛上。
许闲已经承受不了更多,可怜兮兮地小声哀求:“呜……别……弄了,别……我受不了……”双手推拒着身上的男人,但被肏软的身子使不出半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更激起了男人们的施虐欲。
下身已经被磨得又红又痛,却还在不断喷出淫液,许闲真是到了极限,抽搐了几下,叫声像是要断气了。
小修士吓了一跳,不由得放缓了动作。
前辈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笑道:“没事,死不了,在喷水呢,你要不行就让我来!”
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最听不得那两个字,越干越猛。
几人就这样折腾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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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噪音仍旧回荡在耳畔,细细碎碎的声音越来越响,像是多脚虫类在地上攀爬,或者蛇腹摩擦树皮的声音。
许闲的眼神黯淡无光,在这种环境里待下去,别说努力回忆宋奕忱的样子,他不疯都算走了狗屎运,腿间腥臭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未被吸收的精液顺着屁股淌在地上。
躁动声越来越大,许闲眼前泛出白光,墙壁好像变成了水面,倒映出他模糊的样子,看得他眼前阵阵晕眩,他艰难转过头不愿再看,目光落在浮雕天花板上,十几朵红肉般的花朵绽放开了,每一朵花的花蕊深处都生出了十几条细长的触手。
许闲吓得汗毛倒立,脸上泛起死灰,转头想撑起身子逃走,可是天花板已经爬满了这诡异可怖的玩意,刚一扭头却被一只带有黏液而又微凉的手抱住头,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往下勒紧他的腰,许闲下意识去掰开这道箍紧他的手,却只能摸到滑腻触感的“肌肤”。
微弱的光芒里,许闲看见水波纹的镜面里倒映出一双黑紫色上眼眸,静静打量着他,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怪物,它像是有生命,又或者没有,液体蠕动着裹着烟雾的躯体。
心脏紧张的快从喉口跳出来了,许闲死死瞪着眼眸的主人,抬腿想蹬开却发现有什么东西缠绕住他的双腿,湿润腻滑的触感让许闲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上面还有细小的东西在蠕动收紧,黑色粘稠的液体在地上聚了一层。
不管他如何的挣扎,都无法抵挡身后湿滑浓稠的液体裹紧他的身体,脚已经完全陷进了东西里面,“它”疯狂又缓慢翻涌着,仿若舔舐一般擦过他的脚趾,带来一阵又一阵诡异的触感。
黏液覆盖上脸颊,堵住口鼻,没过一会,许闲就呼吸不顺畅了,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在消失,脑中回忆起天花板上肉色的花朵,他就像被裹进花蕊里的虫子,只能等死。
他猛地蹬腿,一时间猛烈地挣扎打散了怪物入侵的节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堵住口鼻的粘稠液体突然撤离,久违的氧气涌进肺里,许闲猛地喘了一口气,呛得他咳嗽了几声,窒息让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大脑一片空白。
没过一会,那东西又捂住他的脸,窒息感再度袭来,他狠狠扑腾了几下,那东西又离开了。
如此一来,反复几次,折腾得许闲没了力气,四肢瘫软无力,冷汗浸湿身体,眼前一阵阵发黑。
感觉到猎物臣服了,“它”心满意足,在他的身上攀爬着,几条触手在绕着纤细笔直的腿蠕动,这些触手又长又粗,围着许闲的身体缠绕上来,将四肢全部包裹,其中有一只触手,直接钻进许闲的嘴里。
许闲下意识张大嘴呼吸,生怕“它”继续折磨,反而让触手顺滑无阻的堵住在喉咙眼,滑腻腥臭的肉柱摩擦着舌头和牙齿,许闲胃里一阵的翻涌,忍不住干呕,嘴巴却被撑的更大,柔软的口腔被反复的钻磨着。
许闲恐惧地挣扎起来,可是几番折磨已经让这些挣扎不值一提,触手们争先恐后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触手的蠕动极其娴熟,以一种色情的手法,缱绻按住乳头,来回按压摩擦,甚至模仿舌头的姿态,将两枚肿胀的乳首玩的硬挺。
环抱他的黏液也不甘示弱,顺着大腿攀上屁股,压着那两片饱满臀瓣缓缓按摩揉搓,一根探出两根湿滑的触角,裹住许闲被玩到射不出来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一个微凉又滑腻的东西缠绕着,生理的本能还是让性器勃起了。
插在嘴里的触手分成了三根,在许闲嘴里搅动。
腥腻的味道直冲大脑,唾液与液体交融,黏腻水声回荡在耳畔。
好像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或者是玩够了,三根触手重新合拢成一根,在许闲嘴里渐渐坚硬起来,随着正在撸动自己下体的触手,上下一齐动作着,让许闲感觉自己一边吞着别人鸡巴又被猥亵,承受了一会搅弄,许闲几欲作呕,口腔被舌头占满,呼吸道也被迫堵住,牙齿咬上的触手又滑又过于厚实,根本咬不动,触手在嘴里探寻着什么,他濒临缺氧,双眼翻白,大脑意识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它”玩够了,放开许闲被蹂躏到通红的嘴唇,许闲才得一丝喘息的余地。
他拼命挣扎起来,伸长了手从黏液中穿过,就在那一刹那,伸出的手指感受到了空气流动的痕迹,可是很快,触手又拉住他的手腕,一点一点把他拖了回来。
“它”好像对许闲的逃走生气了,触手掠过他的身体,将许闲的脑袋死死按在地上,抬高他的腰,摆出跪趴的姿势,愤怒触手们化为纤细的藤条,狠狠抽打在性痕斑驳的身体上,却次次避开了怀着宝宝的腰腹。
“不要……”许闲疼得将脑袋埋进臂弯里,心中不断呼唤着宋奕忱。
这是副天生精巧的淫荡身体,看似皮肉结实,却无力反抗,触手将雪白羸弱身体上的每一寸薄薄肌肉拉展到极致,然后留下淫秽的痕迹,看着令人面红耳赤。
黑紫色眸中光变化莫测,看着许闲身体上的性痕和穴中淌出的精水,包括隆起的小腹,“它”产生了毒瘾发作的感觉,迫切想要缓解。
屁股上很快布满一层细细的鞭痕,细密的触手们毫不留情,一股脑钻进后穴里。
身体内部柔软的器官被侵占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许闲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他好像在叫,或者在哭,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腿被掰得很开,屁股高高翘起来,几条触手汇集而成的坚硬整根插了进去,四周细小的触手则帮忙扒开他的屁股,露出那口饱受凌辱的小穴,一边疯狂蠕动按摩着,一边努力探进,想要一同插进去,体会一下这穴的美妙之处。
肉棒一下又一下砸着体内的敏感点,刺激得已经射不出来的性器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滴在干净的地板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袭来,许闲低声呻吟着,像一条欠操的小母狗。
“它”似乎越来越兴奋了,在狠狠的几十下打桩般的奸弄下,在许闲穴里射精,一股股的精液的冲刷让许闲浑身发抖,也跟着喷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洒在触手上,被它们毫不介意地舔去。
他瘫软在黏液上,眼角泛红,看上去可怜地要命,于是“它”又再次去亲许闲的嘴,侵入他的口腔,触手在内里扫荡着,卷起许闲的舌头吮吸搅弄。
削瘦的手腕被“它”攥着背在腰后,胸部抬起来,揉捏在乳房的触手伸出极细的刺,扎入乳口,同时蜷成杯状,吸奶器般扣在乳头上,往里面注射着冰凉液体。
许闲精疲力尽无法挣扎,濡湿的睫毛让视线模糊不清。
“呃……疼!”
身体似乎随着液体的注入不一样了,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汗水淋漓,耳畔回荡起一阵阵低沉黏腻的呻吟,随即意识到是自己在叫床,于是哭的更厉害了。
“它”似乎很满意许闲乖顺的状态,动作重新温柔下来,含住许闲小巧的耳垂舔舐纠缠,一旦许闲疼得受不住挣扎起来,又会挨上几下鞭打,直到他乖巧地张开嘴巴,伸出红润的舌头,承受“它”的索取。
缠绕在身体上的触手不老实地扭动着,穿过许闲股间,抵住水光淋漓的花穴口,许闲弹动了下,触手带着滑腻的液体强行挤了进去,许闲口中泄出一道绵长的呻吟,忍不住挤出生理性泪水,早被操到无比敏感的甬道一阵蠕动缩紧,像个十分渴望鸡巴的婊子。
终于如愿以偿插进了销魂窟,一下一下插入拨起,带着媚肉外翻,触手扭动翻滚,时不时触及到敏感的宫颈,精液被触手的扭动与粘液一起抹掉融为一体,流向大腿,粘湿了整片屁股,咕叽咕叽的交合声混着痛苦又甜腻的哽咽,充斥着整朵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漆黑的眼珠没有半点光泽,微微上翻,全然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许闲已经沉浸在快感之中,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四肢躯干因为触手的缠绕,手臂与大腿血液不流畅开始发麻。
不堪入耳的呻吟连含着肉筋都堵不住,乳头依旧被含在淫具里,而缠绕在玉茎上的触手顶端却像花一样绽开了,露出一根令人毛骨悚然的细长针状物,擦过龟头上的前列腺液,缓缓的,一点点塞进尿口,再次注射起冰凉的液体。
“呜呜……”许闲崩溃到落泪,身体被灌满了还不够,插着两根肉筋的身体还要被摆出各种姿势去挨操。
“不要……啊啊啊,好疼……求你,别肏了……”许闲开始求饶,可怜脆弱地让人心疼。
后穴已被肏开了,两三根粗壮的触手正轮流插着这口穴,拔出的间隙里,穴肉就依依不舍地缩起来,又再被狠狠破开,偶尔有根触手顶在里面吃久了,其他的触手就焦躁不安起来,一下一下抽在穴口上,仿佛在责怪着这穴恬不知耻,缠着鸡巴不放。
“别打.……疼……”许闲瑟缩着,被堵住尿口的鸡巴不能射精,硬邦邦,胀得发紫,瘦窄的摆动着,想要逃脱那铃口针的惩罚,却是更加取悦了肏着他的怪物,“让我射吧,让我射……”
不知在苦苦哀求谁,只是反复喃喃着。
最后一丝理智和希望驱使他清晰地喊了一声,“宋奕忱……救我,唔……救救我……”
可他得到的是发了狂的触手,肏得穴肉崩溃绞紧,不知疲倦地抽打着体内酸麻不堪的敏感点,灭顶的快感让许闲像一尾缺水的鱼,濒死一般的挣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肏得连续高潮,让许闲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浑身坏了似的抽搐着。
触手的抽插越来越重,对准子宫口开始了射精,许闲的身体像容器似的被灌满了,他张大嘴,无声地尖叫着,尿口的触手紧跟着抽了出来,尿液混合着精水射了出来,喷个没完。
又失禁了……
许闲感觉到某些东西正在飞快地离他而去,眼角淌出绝望的泪水。
可是体内的肉柱还在持续射精,肚子涨得更大了,薄薄的肌肉都被撑的变了形,一根完了,紧跟着,第二根又奸了进来,继续着射精的过程。
第二根拔出来,紧接着是第三根,把这饱受浇灌的精穴搅了两下,发出啪啪的水声,满意地开始了第三轮射精。
许闲完全傻了,心里的崩溃让他像一只心不甘情不愿被灌精的雌兽,小幅度地抽搐着挣扎,含不住的精液从穴口不断溢出,却又被下一根给堵了回去,漫长的射精过程让许闲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守在外面的人关上门上的监视孔,包裹着许闲的白茧已经破了,圣洁的祭品此刻正捧着好似怀了四个月的肚子倒在一地精液里,怪可怜的。
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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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暂停副本?……”
“是否暂停……”
持续响起的电流提示音唤醒了双眸涣散的许闲,生着藤蔓的花朵不见了,天花板重新恢复了原样,可他的身体却还是陷在一滩黏稠里,经历的一切如梦似幻,快感却真实到可怕。
“宿主不暂停副本会导致意识陷进深渊,永远无法清醒,请问是否暂停副本?!”
系统的声音已经很急了,完全是用警报的方式在叫许闲。
低频率噪音加上高频率的性爱,许闲的身体几乎没有知觉,别提看见宋奕忱了,他连保持清醒都做不到,任务和剧情看上去简单,可是长此以往,等待他的就是循环往复的性爱,他会彻底在这个副本里迷失自我。
“检测到宿主无法做出正常回应,系统自行选择终止副本,准备返回现实世界……”
“不。”许闲忽然出声打断它。
他挣扎着翻过身子,扒开裹住身体的黏稠薄膜,雪白的身体上遍布青紫色的痕迹,小腹涨得发酸,子宫里好似东西在蠕动,可许闲却排不出来。
一旦暂停这个副本,回到现实生活中的时间会等量换成副本拘留时间。
许闲想速战速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主,再继续下去您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系统发出善意地提醒。
“我知道。”
许闲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脚刚踩在地上就腿一软又跪了回去,他只能爬到墙角,在一堆修士丢下的衣服里翻出一件比较完整的穿上。
打开墙上的窗户,一阵冷风灌进领口,吹得脖颈上的牙印发疼,许闲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站上窗台往下面看了一眼,好高的楼,墙壁光滑根本跑不掉。
“帮我个忙,带我离开这个教堂。”许闲沉声说。
“好的。”
电流声在耳畔激荡,几秒钟后,微弱的雨声响起,潮湿腐败的气味涌进鼻尖,许闲再次睁开眼睛,天空下起了小雨,而他正站在一条巷子里。
马蹄声和车轮声由远及近,一辆马车冲破雨幕撞了过来,许闲身子一闪,急忙避让,车轮碾过水坑还是溅了他一身水。
身后是一家小酒馆,许闲拖着酸乏的身子走进去点了杯朗姆酒。
一杯酒下肚,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耳膜嗡嗡作响,等缓过这个劲,他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聊八卦,话里的内容是那日教堂里祭品和神媾和的过程,粗俗不堪的内容吸引了大批听众。
许闲眨了两下泛红的眼圈,又灌了一口酒想忘掉这段经历。
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走进来的是戴着乌鸦面具的修士,陆嘉只看了他们一眼就急忙将帽子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都侵犯过许闲。
为首的那个大声对在场的人说祭品连夜跑了,现在教皇下令全城搜捕,如果能将他抓回来,重重有赏。
许闲听得心惊肉跳,耐着性子坐在位置上等他们都走了才敢起身从后门溜走,几个酒鬼看着他的背影,眼露精光也悄悄跟了上去。
雨下大了,许闲没地方能去,只能顺势躲进酒馆后面的马房里。
马房的干草堆得倒是厚,还是干燥的,还有两匹马站在旁边休息,许闲裹着袍子静静地休息,打算等脑子清醒过来再思考对策。
雨声越来越大,遮住了来人的脚步声。
“真是他?”
声音忽然响起,许闲吓得身子一抖,慌忙抬起头,马房里钻进了五个男人,漆黑的环境下他看不见这些人的样子,只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汗味。
“可不就是嘛,那骚样儿,老子这辈子都忘不了,回去之后操妓女想的都是他的脸呢!”其中一人激动地说道。
他们就是当时在教堂里戴着乌鸦面具围观神交的人。
许闲吓的慌忙转身逃窜,对方先他一步,在黑暗中精准的抓住他的脚踝往后一拽,许闲从干草跺上跌落下来,身上的衣袍浸在脏水里,马儿被声音惊动,躁动地跺了两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撕拉一声,衣袍碎成了破布,肌肤被冷空气包裹,许闲惊呼一声,男人们已经焦急地将手摸上了他的肌肤,生着老茧的手在他腰上腿上捏了好几下,皮肤立刻开始发烫。
“妈的,这骚婊子,还是真空的!”
此话一出,三人立刻沸腾了,喘着粗气在许闲身上摸来摸去。
“不要!呃……”许闲慌忙挣扎,夹腿的动作反倒让吸引了他们的动作,强势地扣着他的脚踝将腿拉开,巨大的恐慌让许闲心脏狂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粗粝的手摸上腿间湿漉漉的花穴,手指扣了一下,一股腥臭的味道立刻散开,随即,一道尖锐的刺痛带着掌风在穴口弥漫,“他逼里还有精液呢,估计是给教堂那帮人轮奸了。”
许闲身子一抖,穴中吐出一股淫水,手腕被一人死死抓住,手指触碰到了他们胯间硬起的巨物。
“唔,就这么带着精液跑出来?以前的祭品哪儿有他骚啊。”
“放开我,求求你们……”
许闲拼命挣扎,白皙的胴体在肮脏的衣袍上扭动,极大的刺激了在场性欲极强的男人们,周身的喘息越发大,手腕上的桎梏忽然解开了,脚踝也没了束缚,他以为摆脱了,就慌忙翻身准备跑。
谁知,膝盖刚跪在地上,腰就给人握住了,锋利的牙在红肿的臀部咬了一口,流着口涎的大嘴立刻含住许闲饱满肿胀的阴户啃咬起来,牙齿像磨在皮具上一样,刮过阴阜数十下,舌尖滑进细缝里,抵住藏在里面的尿孔按压,甚至还要往里面钻。
“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的刺激让许闲再次陷进性事的恐慌里,他张嘴才吐出一个字,一根腥臭粗大的肉筋立刻塞进他嘴里,堵在喉口让他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快给我含含,啊——好爽,这骚嘴……”面前的人舒服的扬起头,喉口泄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掐住许闲的脖颈,一边帮他放松将自己的鸡巴含得更深,一边出声恐吓他:“牙齿给爷守好……嘶,对……不许咬,不然把你牙敲碎……”
“这个想法不错唉,等咱们爽完,把他卖进妓院里。”另一个牵着许闲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粗壮的老二上下撸动。
“你要操就快点,这么脏的贱逼你当成个宝来舔,老子的鸡巴都快憋炸了!”有个人等不及了,解开腰带放出细长上翘的鸡巴,贴着许闲被鸡巴操到不停隆起的脸颊,温润的触觉让他握着鸡巴在许闲脸上疯狂拍打。
含着雌穴贪婪吮吸的人呸呸吐出几口骚穴没有吸收完的精液,也不磨蹭了,跪在许闲身后,掏出长久没洗过的粗屌,带着脏泥的柱身在穴口摩擦两下,湿滑肥美的穴肉立刻黏住鸡巴,贱得想让人干死它。
这人红着眼睛,握着自己的老二在穴口狠狠拍打起来,打得水花四溅,穴肉糜烂外翻。
“吸得好紧,骚婊子,想喝老子的精液……”那人将鸡巴又往许闲被刺激到不停收缩的喉管里猛插了几下,插得他眼泪直流,呼吸不顺畅,几欲作呕的喉口紧紧挤压着龟头,爽的男人脊背酥麻一片,抓着许闲的头发上下撸动,硕大的囊袋拍着下巴尖,将殷红水润的小嘴操到不停呜咽。
拍打到红肿的花穴媚肉外翻,男人咽了下口水,挺着腰一捅到底,龟头抵在一处硬硬的地方,紧密的穴肉绞得他浑身发抖,他伸手绕到前端,蹭过不想抚慰许闲的性器,停留在花穴前端坚硬的小肉粒上,粗粝的手狠狠一掐,“放松你的逼,想把鸡巴夹断永远埋在你的逼里吗?真他妈欠操!”
“呜呜……”
许闲疼得浑身发抖,心理抗拒的同时,一股难以抵抗的快感从小腹蒸腾进脑子里,肮脏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又把骚逼填满了,好像要……
“你就非要用这个姿势吗?一个人占两个洞,”拿鸡巴扇许闲脸蛋的人不乐意了,“那天我看见他后面那个洞也能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用是能用,但你不想把精液全射他逼里吗?这可是神玩过的逼诶,让他也给咱们生孩子。”那人擒住许闲的腰狠厉操干了十几下,捣得里面花汁残飞,裹着肉棒被带出,黏腻的银丝在抽插间挂满交合处,一滴滴落在许闲身下脏污的水坑里。
“等会儿射进去不完了吗?赶紧,换个姿势,老子也要干!”那人气凶凶的说,手指沾了点儿俩人交合处的水液插进了后穴里,狠狠抠挖着,许闲挂在腿间半勃的性器都被刺激到不停流水。
操着穴的人生怕别人抢一样,不肯抽出鸡巴,拽着许闲的脚踝就这么把人翻了过来,粗大狰狞的性器在穴中搅了一圈,深处的小孔像是奖励一般吐出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
嘴里的肉棒随着动作滑了出来,许闲扭动着身子想躲,可纤细的腰扭动间却按摩蠕动伺候得体内的男根又大了一圈,龟头抵在子宫口像是要进去了,许闲连声哀求:“不,救命……啊……”
沾着自己唾液的鸡巴在脸上打了两下,那人不悦地说:“动作能不能小点,我的鸡巴都滑出来了。”
还没操进后穴的人急了,“把他抱起来点,爷要干他了。”
插穴的人握住许闲的手腕,刚要把他拉起来,忽然又被制止了,“等一会儿,呃……靠,想尿尿了……”
“你去旁边尿去啊。”
“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那人掐着许闲的脸,强迫他张开嘴,握着自己的鸡巴,龟头对准小嘴开始放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污浊的黄色水柱在空中划过一道小幅度的弧线,就像是对准了马桶一样,精准落进许闲嘴里,腥臊苦涩的味道在味蕾绽放,许闲瞪大了眼睛,喝尿的羞耻感让他发了疯一样挣扎。
宋奕忱都没这么对过他!
躲开那人的禁锢却让尿全都淋在了脸上,滚烫的水柱击打得脸红了一片,肌肤开始散发淡淡的尿骚味。
“你尿他嘴里我们还怎么玩?”
“他都不知道含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你还打算亲啊。”
“说得也是。”
“呃啊,这婊子的逼开始夹紧了,等会儿,里面这是什么?”龟头顶到了体内硬硬的东西,他摸上许闲隆起的小腹,里面有痕迹的硬物像是一枚枚的卵,“还真被播种了,里面有东西。”
“啊?”躺在许闲身下的男人愣住了,“还操吗?”
“老子都插进他逼里了,难道要拔出来吗?他肚子里的东西不可能这么脆弱。”男人说的话很坚定,但是语气还是有些胆怯,唯有不断挺腰抽插的小腹出卖了他被欲望支配的大脑。
“怀上是一回事,能不能生下来又是另一回事,没有祭品能平安把孩子生下来,操那门子心,你俩搞快点,我还等着草逼呢,”男人将挂着尿渍的鸡巴在许闲脸上蹭干净,强硬地掰开他的嘴又塞了回去,“小骚货,居然敢把爷赏给你的尿吐出来。”
听他这么一说,另外两个放心多了。
躺在身下的男人在交合处摸了一把水,感叹道:“这逼骚的全是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烂你的骚逼……嘶呃,贱逼咬得真紧……”男人操红了眼,大力操干着许闲身下的花穴,窄小的花唇被粗大的肉筋挤得贴在大腿根上,紧密的甬道贴着勃动的青筋蠕动着,吐出一股骚水顺着俩人交合的动作往外溢,硕大的肉头将闭合的宫口撞得酸麻不已。
“唔唔……”
堵在嘴里的呻吟让许闲泪流不止,嘴里的性器顶到喉管了,窒息感扑面而来,喉口忍不住收缩却夹紧了男人的巨棒。
躺在他身下的男人舔弄着许闲干净的耳垂,手指插进软绵绵的后穴里翻搅了两下,就迫不及待扶着自己的老二插了进去,肉头破开湿软的穴肉挺到最深,操着穴的人隔着一层薄膜都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你俩动作小点,他身子绷太紧,老子的鸡巴都要给他夹断了。”
随着后穴被侵犯,前头的淫穴猝然夹紧,软肉紧紧吮吸着肉棒,一股脑的夹着龟头不让它往里进,肉头的马眼都顶进了些许嫩肉,瘙得男人酥痒难耐,精关都快守不住了。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行就换我来!”
鸡巴塞在许闲嘴里的男人十分无语,鼓胀的囊袋压在美人高挺的鼻尖上,臭气熏天的味道让许闲呼吸困难,脑子里根本无法消化他们的话,只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如果真的死了,就能重新选副本了吧……
男人不说话了,双手箍住许闲紧窄的腰身,狠厉的抽插起来,跟另外一个男人在填满的骚穴里肆意驰骋起来,粗热的肉刃在白臀间进进出出,两人在美人白皙赤裸的身上肆意留下唇印,腰部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击身下人淫浪的小穴,彼此的囊袋都能在撞击的过程中撞到对方。
铺天快感从下体升腾至全身,许闲被干得云里雾里,他放松身体,半点求生意识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情况不对劲,男人立刻把鸡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涎水拉成丝断在空中,许闲大张着嘴,无力地躺在男人身上,随着他们顶撞的动作不断前倾,双眸瞳孔涣散,像一具坏掉的娃娃。
“你们就不能把这小婊子操爽吗?”那人有些慌。
那俩人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好不容易操到个大宝贝,怎么好玩一次就放弃了,俩人立刻心领神会,一个在后穴里狠命戳刺起埋在穴里的凸起,一个顶在穴里的骚点上肆意碾磨。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结合处挤出来,被抽插打成细腻白沫流向身下脏污的地面,两根粗硬的肉棒同进同出,迎入湿滑的阴道直达最深处,前端的玉茎也挺立了起来,吐出一股股晶亮的液体。
“啊好深,啊啊——”
体内滚烫阳具快把许闲的脑子烫晕了,尤其被日夜顶撞的子宫,敏感更甚以前数倍,此时男人的肉冠抵在那里要进不进地戳刺碾磨,登时把许闲磨得高声大叫起来。
“唔……”
尖叫没有持续片刻,许闲就被捂住了嘴,身旁的两匹马好似被吵到了,纷纷挣扎活动起来。
男人捂着他的嘴,抬眸看向两匹高头大马,“卧槽,那马都被刺激到硬了!”
马房淫靡腥膻的味道刺激得马儿处于发情的边缘,公马腹部生殖器快伸出来了。
许闲瞪大了眼睛,一个不成文的想法在脑海中盘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妈的……别夹,靠……射了……”男人不知道骚逼怎么会突然收紧,他冷不防就被夹射了,腥臭的精液洒满甬道,随着内壁的蠕动裹满整根肉柱,三人相连的下体黏糊糊一片。
“你这不行啊,随随便便就射了,赶紧,轮到我操他的逼了。”插着后穴的男人同样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嘴上却还在打趣别人。
男人恼火地在许闲鼓胀的乳肉上扇了一巴掌,挺立的奶头颤动了两下,无人察觉地流出两滴液体,虽然已经射了,鸡巴也软了,可男人还不想离开这水润湿滑的小屄,他鸡巴埋在里面,打开尿关,骚臭的尿液从铃口泄张出来,洒满窄小的甬道。
滚烫的尿液刺激的阴道痉挛颤抖,一小部分顺着宫口的缝隙流进了子宫里,绝大多数都从俩人交合的下体里喷了出来。
“你尿在里面了?”正插着后穴的男人一声惊呼,他的鸡巴感受到了对方的那股热源,好似一团热水将他的龟头包裹住了。
男人从雌穴里抽出肉棒,夹不住的精尿全部从肿胀的花穴里流了出来,顺着会阴浇在身下两人相连的下体。
“我也要!”男人格外激动,将后穴的鸡巴抽出,腰身用力一顶插进前穴里,沉甸甸的阳具一下破开湿滑肉道,就着骚穴里还没流出的精尿大力操干起来,横冲直撞肆意插得那里疯狂流水,手摸上美人胸前,擒住两颗嫣红肉粒,细细搓揉,整个人覆在许闲白皙背后又亲又吻。
许闲仰头娇喘,男人干得又深又重,花穴就像钉在肉棒上肏弄,男人在他身后不停往前撞,四周全是两人交合的各种淫荡声音。
肉棒又快又狠往上顶弄少年的肉壶,肏得许闲咿呀吟叫,强壮臂膀一手揽住纤腰,一个顶撞,龟头狠狠擦过体内敏感宫口,激得美人又是尖叫几声,躺在他身上啜泣着高潮了。
“啊……哈啊,嗯……”
激烈的欢爱让许闲护着肚子,一抽一抽地射出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尖叫只持续了一瞬,下一秒,嘴巴又给人堵住了,裹满他口涎的肉棒重新插了回来,低在嗓子眼拼命操弄,粗硬的耻毛刮得他下巴尖都疼了,窒息感再次袭来。
就在他喘不过气的时候,男人抽了出去,许闲喘了两口气,男人又再次插了进来,如此反复,嘴巴被调教的竟然习惯在肉棒抽出的时候下意识吮住不放它走,舌尖淫浪的塞进马眼里企图勾出精液。
原本还打算也操一操穴的男人也绷不住了,这简直就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三口穴都那么骚。
小嘴再次吮住龟头猛吸的时候,男人爽得扬起脑袋低吼出声,浓灼的精液悉数射进许闲的嘴里,射了半天才射完,拔出去之后他迅速捂住许闲的嘴,强迫他将精液咽下去。
随着喉管的滑动,许闲的小腹也跟着缩了一下。
“张嘴让我们看看你乖不乖。”男人松开手,只见许闲嘴里已经没有精液了,只剩嘴角还挂着两根卷曲的阴毛,这淫靡至极的画面刺激得他再次勃起了,他竟然直接顺着俩人交合的地方塞进了两根手指。
“啊,疼……”
骚穴不是没有一次插入过两根鸡巴,只是许闲被操了太久,穴肉有些肿,他这么一操进来,许闲只觉得身子酸胀不堪。
“别装了,那帮人肯定也这么玩过你,是我们的鸡巴大啊,还是他们的大啊?”男人邪笑着,握着自己的老二用龟头沾了些淫水,掰开湿滑的阴唇往里面塞。
“哈啊……啊啊啊……”
粗硬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又是两根,许闲只觉得身子好似从中间劈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上的青筋紧贴在一起,一面是柔软的穴肉,另一面是和自己一样的雄性,两个男人都觉得爽极了,穴口还在不停收缩,全方位刺激着肉棒。
“慢些……啊,啊,要去了,呜——”
“真是又紧又骚,肏一会儿就喷了。”
体内越来越舒服,两根肉棒顶得许闲欲仙欲死,仰着头大口喘气,龟头轮流磨过骚点又反复戳着那里,肏得骚穴又滑又软,纷纷淋下狂喜的淫水,夹得两根大肉棒又大了一圈。
脑子被插得一片空白,骚穴花心被不留情重重碾过,少年双眸失神,身体又僵又颤,口涎不觉流了下来,划过优美的脖颈,沿着锁骨一路往下,美人似乎是到了极致,带着哭腔尖叫出声,“啊啊————”
此次的潮吹持续了很久,玉茎前端竟也喷出潮吹般透明的液体,花穴就算被阳具堵着也能逮着缝隙喷出来,大量阴精对准里面的龟头又喷又射,爽得俩人再也把持不住,低吼着迎上那道水柱,勇猛地激射出来。
同样,朋友在这逼里射过了,他们当然也要试一试,俩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酝酿着尿意,趁着许闲还未回过神,激烈的两股尿柱击打在敏感的宫腔上。
“嗬呃……”
饱胀感让许闲低喘不已,身上也沾着尿,身子从里到外被男人们的精尿玷污了个干净,柔嫩的花穴已经变成了尿壶,肉棒抽出,精尿顷刻间涌了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他像玩坏的布娃娃一般躺在脏污的地上,两个男人将肉棒在他身上擦了擦,准备储存一下体力再来几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干嘛呢?”
第一个在逼里射精的男人很久没出声了,他们望向一旁,只见男人站在两匹马旁边,手指戳了戳马儿垂下的肉根,马儿立刻刺激的嘶吼出声,焦躁得跺脚,“这畜生发情了。”
“你的意思是……”
“要不要试试?把逼操松,说不定下次能塞进三根鸡巴,到时候我们全尿在他逼里。”男人恶趣味地笑道。
许闲歪着脑袋,神志不清的脑子在听见这话后清醒了几分,眼角余光看见了垂在马儿腹下比他脚踝还粗的性器时,脑中顿时炸开了,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会死的……
无边无际的性爱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在男人们走过来要将许闲抱过去放在马儿身下时,许闲闭上眼睛,眼泪淌了下来。
宋奕忱,我讨厌你……
刹那间,耳畔的嘈杂声消失了,雨声和风声停了,许闲缓缓睁开眼睛,面前出现了一束光,穿着红色修士袍,戴着黑色乌鸦面具的男人走了过来,而许闲身边的一切都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身姿笔挺,许闲无比熟悉他的身影。
他走到许闲面前,蹲下身,修长温润的指尖滑过许闲满是污秽的脸蛋,闪着红光的眼眸仿佛充满了戏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选的路,这就受不住了?”
委屈和愤怒让许闲浑身颤抖,几乎是崩溃地喊道:“暂停!暂停!”
眼前一黑,画面戛然而止。
——嘭!
灯光亮起,眼前是熟悉的书房景象,许闲惊魂未定地捂着胸口,全身脱力,缓缓垂下脑袋,擦掉眼角氤氲的泪水。
死在副本里很有可能导致好感度降低,若是完成副本……压根完不成,他根本就没有清醒的时候,这简直就是个死局。
许闲身心疲惫,在书房里缓了很久,直到深夜才熄灯睡下。
白色天花板,白色的床上四件套,枕衾间的温度始终不如肉体温度真实,许闲闭上眼睛,总在幻想着有一只手搭在额头上,轻声将他哄睡。
那是生病昏迷期间唯一感受到的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好的医生是给许闲治疗心脏塑化的主治医生,许闲的病世界少见,可这个医生并没有因此而名利双收,他依旧留在这个城市,做内科的主治医生。
第二天,许闲在约定的时间之前赶到了医院,做一个术后检查。
到了办公室却没人在,小护士让他坐在这里稍等一会儿,主任现在有事,给他倒了杯水就出去了。
许闲坐在办公桌对面看着桌子上的名字。
——宋淮安。
这是宋医生的名字,也姓宋,听说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院士,母亲是教授,一家子高知分子。
淮安……一枕槐安,同音字吗?
许闲心里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刚好看见宋医生的办公桌上还有一个相框,他忐忑不安地将相框转向自己……
这是张全家福,如书里的模范家庭一样,和蔼的父亲慈祥的母亲,还有两个优秀的儿子,一个是宋淮安,还有一个是许闲差点在副本里忘记的面孔——
宋奕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液在刹那间凝固,少年俊朗帅气的面孔隔着一层玻璃散发着淡淡的寒气,许闲眼前一黑,如坠深渊。
“是的宋医生……”小护士和宋淮安刚走到门口,就见许闲惨白着一张脸夺门而出,“唉,许先生,宋医生来了,你怎么要走啊。”
许闲连头都不回。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宋淮安眼角余光瞥见自己办公桌上转了个面的相片,心下了然,叹息着摇了摇头,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还睡着呢,我见到许闲了。”
“然后呢?”对面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你给自己准备后事吧。”宋淮安哼笑一声。
对面沉默了一会,宋奕忱才打了个哈欠,慵懒启唇,“那我找人给我订副棺材吧。”
许闲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心里烦乱得平息不下来,他又跟导师请了几天假,连课业都不参加了。
他宅在家里待了两三天,把整件事情的大致捋了一遍。
宋奕忱和他一样,学的专业都是芯片研发和仿生机械,在宋奕忱入学之前,他在这个领域就取得了不小的成功,还是拿奖学金的保送生,那么植入许闲体内的应该是直接植入心脏抑制癌细胞的纳米芯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植入时间,恐怕就是许闲十八岁那年病重住院的时候。
那时宋奕忱才十五岁,许闲的主治医生宋淮安是宋奕忱的亲哥哥。
许闲虽然也是高材生,但是比起宋奕忱,还是差了一大截,并且这个芯片关乎许闲的性命,万一不小心乱碰或者遇到电磁干扰,那许闲就完蛋了。
既然如此……刷好感度还有必要吗?
宋奕忱设定的都是什么鬼程序啊,外表看上去多么清冷出尘,骨子里竟然是个变态,那些玩法许闲想想都头皮发麻。
已经宅在家里两三天了,宋奕忱肯定知道他见过宋淮安的事了,这小子没什么动静呢?许闲越想越奇怪。
经历了一场简短又刺激的克苏鲁副本,许闲心底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制的扑向了饥渴的状态,哪怕是自慰,都会因为无法填满的空虚而浑身难受。
宋奕忱则完全相反,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除了参加课外活动,偶尔去医院给他哥送送饭。
“按理说,许闲是个聪明人,你对他可有救命之恩,怎么最近他都不跟你联系啊。”宋淮安吃了一口红烧排骨说道。
宋奕忱坐在他办公桌对面打游戏,“估计是心里不痛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被监视了三四年还能保持心情愉悦啊。
“你怎么他了?”
宋奕忱放下手机,简短地将克苏鲁副本的大致内容说了出来。
“是不是太过分了?”宋淮安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许闲要是真没扛住,可是真的会沦陷在副本里。
“哪里过分,我一没偷二没抢,也没有强奸也没有下药,那个副本我数次提醒他要暂停,他都不愿意,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选这个……”宋奕忱絮絮叨叨地跟他哥吐槽。
百无聊赖地听完之后,宋淮安轻笑道:“他就说一句讨厌你,你就迫不及待出场了?看你这点儿出息。”
“不是……我当时……”宋奕忱顿时语塞。
“你直接跟他挑明不好吗?救命之恩,加上多年爱慕,足够在一起了。”宋淮安劝道。
“没有经历磨难的爱情就像一盘散沙,不用风吹,走两步路就散了~”
宋淮安嫌恶地皱眉,“妈妈叫你少看狗血偶像剧,脑子就是这么给看坏的,给系统写程序全都是黄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哎呀,我也有加剧情的好吧。”宋奕忱脸颊微红,没办法啊,十八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更何况之前许闲天天在他跟前晃,给他眼睛都看直了,能看不能吃的痛苦日积月累放大了,非得发泄出来才行。
“你不管许闲了?这样耗下去,有感情也耗完了。”宋淮安善意地提醒。
“不急,等他先来找我。”宋奕忱特别自信。
话音刚落,手机忽然弹出系统信息,宋奕忱看了一眼,脸色当即就黑了。
“被我说中了吧。”宋淮安一看宋奕忱僵硬的脸,就知道事情出岔子了。
“哥,你是不是嘴开过光啊?”
“出啥事了?”
“没啥事,就是,我现在还不如根按摩棒了,”宋奕忱把手机揣兜里,把宋淮安吃完的饭盒收拾好,“我回去了啊。”
“你看,又急。”宋淮安嘲笑道。
宋奕忱懒得跟他斗嘴,拎着饭盒就离开,“我这两天去你外面的房子住,不回家了,我跟妈妈说一声,你记得帮我打掩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淮安知道他要去搞事了,不过追老婆嘛,他们全家都是支持的,他摆了摆手,“赶紧滚吧。”
收到的跳蛋到货了,许闲认真看了下使用说明书,随后把自己关进卧室,脱了衣服躺床上。
就不信了,不能被操难道会死吗?
没有宋奕忱,他许闲照样能爽。
顾忌到穴里没东西进去过,再加上许闲对之前的破处心有余悸,也只是把跳蛋放在阴蒂上震动罢了。
结果不试不知道,一试许闲身子都绷紧了。
陌生异样的快感从花穴前端的阴蒂奔涌而来,跳蛋抖动的频率刺激的肉花拼命颤抖,许闲惊呼一声,穴里瞬间分泌出了甜腥的黏液,手一滑,没拿住跳蛋,这小东西下一秒几乎是钻进了两片肉缝里,贴着肉缝里的小豆豆敲打。
“啊!”
强烈的刺激让许闲连忙把跳蛋拿开,他低头一看,前端的玉茎已经颤巍巍立起来了,而雌穴也在此刻感受到了一股空虚。
一种无法被填满的空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委屈地咬紧嘴唇,重新将跳蛋放下去,用腿夹住固定以防贴得太紧,腾出两只手来,一手抚慰着自己挺起的性器,一手揉捏着乳头帮自己疏解。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王朝副本中和宋奕忱的次次欢好,那粗大的肉棒每次都能将穴儿塞得满满当当,随便操几下,龟头就能顶进子宫里,无论是灌精还是射尿,总是要将狭小的宫腔全部染上他的气味。
更重要的一点,和宋奕忱上床的时候,许闲能感觉到他的感情。
是很喜欢的那种……
可惜突然进入了克苏鲁副本,从天堂跌进地狱里,被百人围观着和神交配,子宫里装满了未孵化的卵,轮奸和触手干得许闲欲生欲死,彻底陷进了没有情爱的单调性事里……
想着那些刺激的过往,许闲低喘一声,仰长线条优美的脖颈高潮了。
穴里喷出的潮液将大腿根浸得湿亮,玉茎勉勉强强吐出一口精水,许闲喘了一口气,心中的空虚还是没有解决。
“您已进入开发者模式,已为您开启系统所有权限。”
耳畔忽然响起系统的声音。
自从和宋淮安见过面之后,许闲就再也没有和系统交流过了,怎么系统还自己启动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场景已选定,正在进行场景投放。”
“什么?”许闲惊恐地瞪大眼睛。
眼前的画面迅速流转,许闲眼睁睁看着七彩光芒在眼前缓缓流过,蓝天白云忽然出现在原本应该漆黑的夜空,而他躺在铺了锦衣的草地上,面前站着一道绯色身影。
熟悉的面孔噙着一抹熟悉的笑,金冠束起的高马尾肆意飞舞,宋奕忱眯起眼睛,在许闲面前蹲下身,“阿闲自己玩得挺开心啊,是想着我,才去得那么快吗?”
细长的手指顺着脚踝缓缓上滑,掠过敏感的大腿肌肤带起阵阵酥麻。
许闲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而双腿中间还有方才潮吹流出的液体,脸蹭地一下红了,他慌忙往后退,却被宋奕忱抓住脚腕狠狠一拽,整个人都笼罩在他身下。
“我在问你话。”宋奕忱皮笑肉不笑。
“滚!”
许闲性子烈,想到在克苏鲁副本被戏耍的种种,他都恨不得咬死这个人。
宋奕忱挑眉,“喔~既然这样,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办点儿正事吧,我看你想要得厉害,这么长时间没进副本,你能忍,这骚穴好像忍不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你管,你他妈滚远点儿。”许闲翻身就想跑。
要是宋奕忱在这几天里找他好好谈一谈,许闲也不会这么动气,他很烦宋奕忱一直吊着他,把他当小丑耍。
“你信不信我把你永远丢进克苏鲁副本里面?”宋奕忱赶紧趁势压回去,坐在许闲的大腿根上,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
“想我死你尽管动手。”许闲恼羞成怒,扭着腰想挣脱他的束缚。
殊不知,他这个动作让宋奕忱眼睛都红了,细腰上的两枚可爱的腰窝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宋奕忱咽了下口水,小腹下意识贴近,胯间粗硬的东西隔着丝绸布料贴上了腿缝间的穴口。
许闲吓得身子僵硬了,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这是我帮你选的修真副本,一星难度,唯一的任务就是取悦我,”宋奕忱弯下腰,额头抵上许闲柔软的长发,性感低沉的声音替系统将任务传达给许闲,“阿闲,好好享受。”
“宋奕忱你他妈混蛋!你别想……”许闲抓紧身下的衣袍。
“喔~你不想完成任务哦,那更好办了,我们就一直做下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炙热的性器贴在穴口不断剐蹭,这熟悉的感受让许闲咬紧牙关,穴里却吐出了一口淫液,湿润了胯间的绸缎。
“反应这么快?”宋奕忱笑道。
“你给我滚!”许闲恶狠狠地回头瞪他。
宋奕忱剑眉一挑,撕开许闲的衣服,白皙光裸的脊背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粉嫩柔软的穴口水光淋漓地裸露在阳光下,他俯身咬住许闲细长的脖颈,将粗热硬挺的鸡巴往逼里塞。
又恢复成处子般精致的小穴再次被撑开填满,肉柱上斑驳的青筋从撑开的褶皱缝隙上擦过,许闲长吟一声,腰肢顿时软了下去。
“好好感受,宝贝。”宋奕忱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
热气烫得许闲偏了下脑袋,下体陡然传来一阵奇异的感觉,明明已经被撑满,可体内深处却滋生出了从未尝过的瘙痒,还有些微痛,许闲闷哼一声,抓紧身下的衣袍,“唔……这是,这是什么?”
光滑饱满的阴阜被撑到极致,将柱身上细弱的倒刺全部含了进去。
“舒服吗?待会儿就舒服了。”宋奕忱咬住他的后脖颈,健腰一挺,整根插了进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疼得尖叫出声,下面夹得更紧了,绞得对方寸步难行。
淫穴牢牢吃进生满倒刺的肉棒,宋奕忱爽得张开马力在许闲的穴里驰骋,尽情享受被淫艳雌花裹紧欢迎的滋味。
密集又快速地连干几十下,许闲跪在地上,受不了似的用手去推宋奕忱,想抵抗男人在背后的侵犯,美人颤着身子咿呀哭吟,梨花带雨的美艳模样勾得宋奕忱邪火大涨,掰过他的脸就去吻他。
一下一下安慰似的,从灵巧的耳垂吻过流畅的下颚线,寻着嘴唇便迫切的吻了上去,许闲眼泪汪汪,被动地承过他温情滚烫的唇舌。
这样扭着脑袋亲实在不方便,宋奕忱干脆将他的身子翻了个面。
肉棒直愣愣地在穴里转了一圈,倒刺刮过内壁的快感爽得许闲低叫一声,一波难以自控的快感快要冲破阀门而出了,偏偏宋奕忱这王八蛋还顺势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粗硬的大肉棒一个深顶,许闲禁不住哭出声,躲开他的吻,腰身又是扭动又是狂颤,泣声道“啊啊,好大……唔,别这样顶,会坏的……”
“宝贝这么耐操怎么会坏?骚逼好舒服,紧紧的,还全是水。”宋奕忱才插了几下,咕叽咕叽的水渍声就被凿开了。
“啊呃……宋奕忱,你啊,混蛋!”许闲哭着骂出声。
“我在跟你道歉啊宝贝,不喜欢吗?你明明喜欢得要死。”宋奕忱粗喘道,健壮劲腰一下一下,反复肏过许闲的宫口,柱身上的倒刺撩得他淫痒难耐,美人娇颜红若春桃,吟叫声又软又浪,宋奕忱又是用力一顶,感受美人情不自禁急剧锁紧的蜜道,“唔,好紧!就这么想我射精吗,淫乱的宝贝!”
“不要……呜呃,嗯啊……我不要你,呜……”许闲快被意识模糊了,长久承欢的身体格外敏感,明明心里嘴上已经对这个人感到伤心和害怕了,可淫穴还在疯狂给体内的大龟头喷汁,让男人畅通无阻肏他的骚心和骚宫口,宋奕忱还喜欢玩他平坦的胸乳,夹起乳豆又拉又扯,他的挣扎在宋奕忱眼前就跟小猫似的,“慢点,啊啊啊……我受不了,会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的宝贝,你不是已经习惯经常被干了吗?”宋奕忱被许闲越裹越紧的淫道夹得快射了,他爽得浑身热汗,粗喘地吻住许闲,钢臂用力把人抱在腿上,由下至上疯狂顶弄起身上的美人。
“啊、啊啊啊——”许闲闭着眼睛尖叫,清丽的脸上染满欲望的神采,情欲的热泪不停掉落,他衣襟凌乱,双腿大开任男人往上冲刺,红肿艳丽的淫穴直接吃到男人巨大的阴囊。
宋奕忱固定住他的腰臀,粗硕可怖的性器次次退到只剩一个头,又再次勇猛的尽根没入。
“哈啊……”许闲爽得大叫,手不经意擦过自己前端早已高高翘起的性器,竟然将宝贝碰射了,一下子泻了一管白浊在身下的衣衫上,男人的肉棒深深嵌在他的肉洞里,次次撞击都能准确干进最淫痒的骚点。
听着心上人的淫叫,宋奕忱在美人体内尽情顶撞,身下的人白臀如面团,肉穴里甜美地绞缠他粗壮的阳具,看着这样清俊秀美的人儿在他身下雌伏,宋奕忱不由又是勇猛一顶。
许闲泄过一次的玉茎被迫压在衣物上摩擦,宋奕忱干得起劲,硕大的囊球拼命往许闲的蚌唇上拍,勇猛圆头占据满美人的宫房,次次往他体内激浪的软处攻去。
“呜嗯……啊,呃啊——”许闲意识已然模糊,男人火热的身躯压住他,将他完全笼罩在身下,花穴被插得又快又深,他只觉得小腹一阵一阵发麻发酸,更多的是由下至上的炽烈热意,而男人像故意不给他痛快,粗大圆头肏进窄小的宫口后,仅短暂离去,下一刻马上又狠顶进来,重复了多次,那根肉棒又开始在他宫口处细细进出,爽得严星楚几乎目眩神迷,他小腹一阵发酸,屁臀上翘肉唇含住巨棒抖了起来,许闲再也受不了,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进来,求你了,别磨了啊啊……深一些……”
“舒服了吗?宝贝?”宋奕忱挑眉问道,下身仍旧不紧不慢地操着,就是不如他所愿,尤其是阴道被倒刺缓慢摩擦过后,体内深处的瘙痒会更甚,渴求也更多。
许闲拼命点头,“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快进来……”
到底心疼了,肉根埋在穴里还享受了一番甜美的吮吸,宋奕忱握住他的腰,直挺挺干进美人的宫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顿时喘出一声酥媚的呻吟,红唇开开合合,湿滑肉阜紧紧贴住男人两团硕大蛋囊。
“唔嗯……哈啊,呃啊,好深、哈啊……”
柔嫩的白臀被男人的腰胯撞得通红,淫穴被干得又骚又痒,可总有一股无法纾解的欲望萦绕在他体内,一双凤眸可怜地看着身后的男人,眼里溢满情欲泪水,“呜……宋奕忱,想,我想……”
他还想再射一次,小腹酸胀得不行了。
“不许自己摸。”宋奕忱低下头吻住许闲抽泣的唇瓣,大手探进衣物里按捏美人平坦的滑乳,细嫩的皮肤手感极佳,顺着美人微微抽搐的小腹往下,握住对方挺翘的性器。
随便摸了几下,许闲再也忍不住,娇哼几声又泄了,连带雌穴一阵一阵胡搅蛮缠,大量潮吹的淫液一下一下冲刷着男人暴筋的肉柱。
宋奕忱爽得下身一阵阵发颤,高潮中的肉穴里湿润无比地绞缠他,一圈圈收缩的嬖肉不停缠着他的阳具又吮又挤,他握住许闲细瘦的腰肢,用力往上狠顶。
“啊啊……好猛,啊……”许闲被一阵狂风骤雨顶弄得不知东西,频频抽动的小腹迎来一股无法控制的剧烈抽搐,雌穴热情地含住巨物,一股一股水柱用力地射给体内粗壮的圆头。
“骚逼怎么喷这么多水?”宋奕忱咬着后槽牙强压下射精的冲动,许闲穴里喷的太厉害,阴精都溅进他马眼里去了,柱身也被高频率绞紧的甬道夹得又酸又痛,他额角青筋暴起,理智濒临失控边缘,也顾忌不上是在讨好取悦许闲了,暴虐的心绪又驱使他伸手照着被自己耻毛蹭到凸起的阴蒂上狠狠拍了两把,“自己说你是不是骚逼?嗯?鸡巴都要给你夹断了。”
本就在高潮中的许闲哪儿受得了这个刺激,抖着身子泄出一道绵长的呻吟,玉茎喷出一道道清澈的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许闲终于被肏服了,他无力地抓着宋奕忱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感受自己的淫水次次溅在手上的感觉,体内已经被肉棒肏开了,尤其是骚子宫,宫颈都合不拢了,粗大的肉冠次次都能碾过宫颈闯进来,龟头撞得子宫壁酸麻不堪。
“受不住了……啊啊,我要死了……宋奕忱……啊啊,啊……”许闲快崩溃了,他流着泪讨好地吻过男人坚毅的下颌线,“宋奕忱,呜……骚宫口要被干松了,呜……射给我,快射……”
“再喷一次就射给你,宝宝。”宋奕忱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暴虐的心理都消退了,他咬牙忍住射精的快意,欣然接受美人殷勤又急切的索吻。
鼓胀成馒头一样的肥红蚌部将男根吞吃殆尽,许闲迷蒙的泪眼彻底失去焦点,两条白嫩长腿无力地软在他怀里,若是叫人看去,想必只会觉得是这个小浪货在向丈夫求欢索精。
男人用力抓住美人湿润的粉臀往胯部狂送,粗筋发紫的大屌又重重顶了起来,一下比一下深,两团硕大精囊反复拍打肥厚的肉唇,把湿滑的淫液拍打成片片白沫。
腿间的淫穴不停按摩体内粗大的肉棍,水渍声越来越响,肥大的肉核被粗硬的耻毛又撵又刷,许闲双性人的身子再也受不了,淫浪到腰肢开始自动往上迎合,精致的花茎挺得笔直,任男人握手里轻松把玩。
“哈啊,唔……好爽,骚穴爽死了……慢些……”美人禁不住地浪叫,楚楚可怜的泪花让严星楚看起来既浪荡又娇涩,眼里满是浓情绽放下的春羞,在男人眼下舒展地享受高潮时的极乐。
绽放的花朵都因两人激烈的交合,簌簌掉下红白粉相间花瓣,许闲身子莹白如玉,情事里又泛起好看的粉,花瓣零落地掉在颈窝,乳头,腰侧,掉一片,美人便泛起一阵娇艳的颤栗。
俩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在幕天席地的野外做着最原始下流的交媾。
“好爽!”宋奕忱吻住许闲的唇,不可控地狂送起腰杆,听着心上人在他身下婉转呻吟,他更是绷起强壮大腿,快而密集地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好快啊,啊啊……宋奕忱!啊嗯太快了,啊……”许闲彻底陷入男人狂风骤雨般的节奏,他受不了地哭泣,却无法拒绝,双眸失去了焦点,脑子里瞬间只剩下男人不停出入的粗烫阳具,肉体则本能地渴望着丈夫的侵犯,渴望那一次次灌养进来的阳精。
好似灵魂都飘荡起来,身体上令人发狂的快感让他几欲崩溃。
“啊啊,嗯啊……好酸,呜……老公快射,快射……”许闲哭着抓住许闲的手,带着哭腔的请求听起来十分惹人疼爱,宋奕忱吻去他的眼泪,硬是又干了几十下,等得许闲无端又潮吹了一次之后,才抵住花心,痛快地狂射出来。
滚烫的精液烫得许闲身子颤抖了起来,前端的玉茎又喷出一小股水液,他浑身发抖躺在地上抽泣。
宋奕忱心疼地拂开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轻轻把他抱在怀里小声安慰:“宝宝,不哭了……”
射完之后分量依旧的性器还插在穴里,许闲小腹酸胀不已,在宋奕忱温柔缱绻的亲吻下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宋奕忱静静地看了他片刻,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
射的很深,精液都没流出来。
他打横将许闲从地上抱起来,飞身去了山顶一处阁楼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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