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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的惨叫惊飞了林中不少的鸟儿,一张帅脸也拧成了包子褶。

江北起身把孟斯鸣扶起来,扳住他的腰来回检查问他有没有摔疼。

“我没事,先不管这个,你老实跟我说清楚,东方武校跆拳道队的事怎么会是你呢,那明明是我爸托的关系。”孟斯鸣忍着屁股痛,坚持问道。

江北重新躺下,给孟斯鸣让了个位置,回忆道:“徐长兴是我舅舅,他不愿意收外面业余的学生,是我去求的他。”

“你舅舅?!好,好,”孟斯鸣咬牙切齿:“好你个江北,算你狠,这么早就开始瞒着我了!”他重新坐到吊床上,枕住江北的腿,用自己的脑袋重重地撞了一下,算是发泄,也算是惩罚。

江北吃痛,疼得打颤,想揉揉被撞痛的腿,奈何又被孟斯鸣枕了上去。

孟斯鸣双手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些:“再捋!”

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他今天一定要把这个闷葫芦一样的江北彻彻底底、从正到反扒个精/光!

“嗯……想不出来了。”江北没什么头绪。

“那我帮你想?”孟斯鸣咬着后槽牙问:“宋芸老师,是不是你?”

“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吧,是几个意思?”

“是。”江北回道:“接下来的你都知道了,剩下一点半点的,我也记不清了。”

“其实我最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知道我要进跆拳道队的?以及我经常去抚礁?”

江北深吸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这件事情横亘在他心里已经很久很久了,每每想起都像跟刺一样扎在心里。

密林、小溪、微风、蝉鸣。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江北今天打算冒一次险!

“斯鸣,对不起。”

孟斯鸣坐起来:“好端端的为什么道歉?”

江北也坐起来,二人因吊床重力的缘故紧紧贴在了一起,面庞与面庞之间近得几乎可以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有件事情我瞒了你很久,也是我曾对你做过最过分的事,我很后悔,总想找个机会向你坦白。”

“你背后搞我啦?”孟斯鸣越听越不明所以。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你要进跆拳道队,知道抚礁?其实在此之前我在网吧帮你打架也不是偶然。”

孟斯鸣不插嘴,静静地听。

“我曾动用过私家侦探跟踪你,为的就是知道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什么玩意儿?!”孟斯鸣不可置信地推了一下江北,力度有些大,让江北险些跌下吊床:“你莫不是脑子有病吧?”

此时孟斯鸣感觉自己像是一丝不挂地游过街一样,被剥夺了安全感。

“对不起,那时年少,只一心想知道关于你的事,所以被冲昏了头脑。”

孟斯鸣冷静了冷静,将生气的情绪暂时放置一边,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做呢?我们当时也不认识啊。”

“我们认识的。”

“你可别唬我,”孟斯鸣带着怀疑说:“我虽然学习没你好,但记忆力还是可以的。”

江北尝试性地想要唤起孟斯鸣脑海中远古的记忆:“你记不记得你初三秋天时参加过学校的运动会?”

孟斯鸣皱着眉头:“记得啊,为此我还被我妈打了一顿呢。”

江北坐起来,正视他:“那你记不记得你曾把你的校服外套给过一个小男生?”

“啥时候的事?”孟斯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印象中怎么没这一幕?

江北叹了口气,可能记忆太过久远,加上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忘记了很正常:“算了,记不得就记不得吧。”

“别啊,话说一半遭天谴呢。”孟斯鸣用手拍了江北大腿一巴掌。

江北吃痛,只好继续帮他回忆:“那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放学,你着急走,在楼梯口撞飞了一个小男孩?”

楼梯口?着急走?小男孩?撞飞?孟斯鸣皱紧眉头努力想通过这些关键词回忆起江北说的话,着急走?为什么?躲谁?杨晓甜?!

孟斯鸣一拍脑门,灵光乍现,激动得差点又一个鲤鱼打挺,幸好被江北及时挡住,才免了再次摔在地上的命运。

“我想起来啦!你,你,你就是那个小男生,当时还被我撞得不轻,还……还……”孟斯鸣的记忆链条又断了,他费尽心思,烧尽脑细胞的回忆着:“你,你还说要还给我……衣服什么的,衣服?……”

记忆一旦被打开,全部想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运动会上那个受伤了的小男生,我给过你衣服,然后又撞飞过你。”

江北点点头,那些于孟斯鸣来说仿佛是前世今生般的记忆,在江北这里却是每天都会回想起来的宝贵过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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