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被迫的 作者:飞奔的橘子
第1节
文案:
安嘉瑞穿越了。
幸运的是他穿越成了一个家庭显赫的名士,迷弟迷妹无数,有名到所有人都认识他。
不幸的是他穿越的时候已经被敌国将军给抓到敌营。
幸运的是将军对他一见钟情。
不幸的是所有人都觉得他风骨高洁,肯定不会接受这种侮辱。
后来……
他们在一起了。
雷or萌点:假装是个名士·无辜·渣·病美人·弱攻x真大将军·大汗候选人·骄傲高贵·飞扬跋扈·死心塌地·强受
小剧场:
都天禄势在必得,霸气发言:“你是我的战利品,别想拒绝我。”
内心:求而不得,转辗反侧,寤寐思之。
安嘉瑞面无表情,冷冷一笑:“将军辱我至此,何以言爱。”
内心:确认过眼神,是我喜欢的类型,想太阳。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嘉瑞 ┃ 配角:都天禄 ┃ 其它:年下,弱攻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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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头有点痛。
安嘉瑞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进进出出,我是进医院了吗?他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和狐朋狗友去酒吧喝酒,然后呢?
没什么印象了,安嘉瑞揉了揉头,却在头上摸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周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他好像醒了?”“你还好吗?”“需要喝水吗?”“去叫将军了吗?”“将军来了!”
一声高昂的呼喊之后,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
安嘉瑞摸着头上的硬物,感觉好像是个束发的簪子,但是他没留长发啊?就在他有些疑惑之时,突然感觉一个火热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身上,极具侵略性的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然后是一个好听的低音炮:“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睛?不想看到我?”
安嘉瑞慢慢睁开眼,眼睛受到光照刺激,两行清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床边突然一重,那个人坐了下来,握住他的手,有些慌张道:“你怎么哭了?“他的语气变的强硬起来:”哪里难受吗?”
安嘉瑞揉了揉眼睛,没说话,对方拿着手帕轻轻的帮他擦掉了眼泪:“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你放心吧。“
安嘉瑞终于适应了光,睁开了眼睛,入目的首先就是对方关心的双眸,以及极具异域风情的脸庞。
轮廓深邃而硬挺,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薄唇,不笑时自带几分皇家气度,摄人心魂,不夸张的说,这是安嘉瑞看到过的最具侵略性的脸了,似乎随时随地都在叫对面的人跪下叫爸爸。
“感觉好点了吗?还有哪里难受?巫,过来看看。“他握着安嘉瑞的手微微用力,迭声道。
安嘉瑞这才把目光移向他的身后,发现他在一个帐篷里,不大的空间里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他们都穿着紧身的皮袄,头发束起,盘在帽子里,带着些许卑微和不安躬身在一旁。
听闻将军的吩咐,三个穿着宽松的礼服,脸上画了很多奇怪的纹路的老人走上前来,其中两个开始围着他手舞足蹈,另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弯腰靠近他。
安嘉瑞闻到了一股老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他突然感到脑海中一阵翻腾,似乎有什么东西浮现出来。
“嘉瑞?嘉瑞?……”那个男人急切的呼喊慢慢消散在他耳边。
一本书在他脑海中缓缓打开,他被迫浏览了安嘉瑞的一生,也就是被穿越的那个倒霉蛋。不对,现在他变成了这个倒霉蛋。
他出生于书香名门,祖上三代皆是不入朝的名士,以风骨高洁闻名于世。
安嘉瑞少而出名,初长成,以才思敏捷,善于清谈而闻名,继他成年,七步成诗,随口成对,即使在文人众多的辞国仍是独树一帜,所到之处皆受追捧。
自幼成名没给他带来什么苦恼,因为安嘉瑞是个货真价实的天才,过目能诵,举一反三。待他稍长成,貌比潘安,风姿绰约,追求者如过江之鲫,他也没什么苦恼,因为大家都被他的气质所摄,不敢有所冒犯。
后来报应来了,他也死了,把烂摊子留给了后来人。
他在大庆城与友人清谈,都天禄率袁三军奇袭大庆城,破城而入,于普若江边对他一见钟情,当场示爱掳走了他。
这个世界同性结契亦常见,但是被结契者往往受到轻视,世人看低,议论纷纷,这往往是发生在平民和贱籍或者贵族和贱籍,对于结契者来说,只是多了一个同性的妻妾,但是对于被结契者来说,可能是他们脱离贱籍的唯一方法。
从未有身份高贵的男子主动愿意被结契,因为这意味着他断绝子嗣,冠上他人姓,从此外出低人一头,再也无法抬起头来。即使是真心相爱的男子,也往往选择私下往来,另置他室,不再娶妻。
不知道是被敌国将军示爱掳走的屈辱太过深刻还是他一口气没上来,反正他是眼睛一闭直接走人了,待安嘉瑞醒来,已经被掳到了敌军。
而这个世界也不是他所熟知的世界,没有秦朝,没有大汉。
辞国自200多年前结束了乱世统一中原至今,重文抑武,清谈之风甚行。幼帝即位,士大夫把持朝政,天子成年而未临朝,外戚与士大夫的斗争日益激烈。
而草原的游牧部落乘机兴起,自朵达的吉尔黑部落首领袁吉多尔统一草原之后,其子牧夺都称帝建国号:大金,开始了对辞国的宣战,一日而下十城,辞国无一合之力。
而都天禄正是其中赫赫有名的一名猛将,率领袁三军征战四方。
观看完前身的记忆,安嘉瑞无话可说,甚至想给他竖个中指,原身倒是什么都享受到了,现在留他来面对这一摊乱摊子。
他既不能过目能诵,也不能七步成诗,随时都要穿帮名士的人设,居然还要担心自己的贞c,ao问题?不能因为他俩同名就这么坑他吧?
安嘉瑞有意识的时候,感觉脸上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他,毛骨悚然之下,吓的他瞬间睁开眼看到了犯罪嫌疑人,一只灰色的……哈士奇?
哈士奇看到他醒来舔的愈发用心,脸上到处都是水渍。
他推开它,抬眼打量了下四周,还是之前那个帐篷,点了蜡烛,十分安静,几个侍奉的人看见他醒来也没有大声喧哗。
他侧头看去,果然看见都天禄趴在床边,似乎睡着了。
他才刚把目光落在都天禄身上,就看见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冷漠的看向他,目光一接触,他就露出了笑容,居然还有两个小酒窝:“嘉瑞,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哪里难受吗?“
那只灰色的哈士奇趴到他了腿边,谁是他的主人不言而喻。
安嘉瑞摇了摇头,张口欲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抓错人了?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了?
注意到他复杂的神色,都天禄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使安嘉瑞正对他的目光:“之前你没听清,我现在再跟你说一遍,我心悦你,要与你结契!我也不需要你的回答,反正你已经是我的战利品了!”说完,他突然贴近了安嘉瑞,在他唇边吻了一下。
帐篷中低低的响起了几声惊恐的抽气声。
这与其说是个吻,不如说是轻轻碰了一下,安嘉瑞被他这霸道的发言冲击的复杂心情突然就变的苦笑不得起来,外表看起来十分野性,居然有种意外的纯情?
眼看安嘉瑞似乎被惊吓的呆滞了,都天禄暗下脸色,松开手,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木凳:“巫呢?怎么还没过来?”
被木凳翻倒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只哈士奇突然站立了起来,ji,ng神抖擞的盯着都天禄。
帐篷里微微有些s_ao动,一个皮袄比其他人稍好的中年男子掀开帐篷走了出去,没一会,那三个巫就走了进来,先冲都天禄弯腰行了一礼,才围到了床边,又开始熟悉的手舞足蹈。其中正中间的巫靠近他,仔细端详,然后把起了脉。
看了他们的表演,安嘉瑞突然就对这个世界的医术产生了质疑,总感觉这里的病人病了之后,三分看医生,七分看体质,剩下九十分看运气……
巫把脉把了很久,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都天禄坐在床边,目光一直注视着安嘉瑞,在他身上描摹了几个来回,似乎要把他的每一处都深深的记在心底。
巫斟酌了许久,最后欲语还休的对都天禄道:“将军,这位……的情况可能不太好。”
都天禄把目光从安嘉瑞身上移开,y翳的看了他一眼。
巫吓的一口气秃噜了出来:“忧虑过重,心结难解,伟大的姆妈跟他忠诚的子民说,如果他在这样下去,将会药石无医,郁郁而亡。”
“胡说八道!”都天禄又踹翻了一个椅子。
安嘉瑞被他这说踹就踹的行为吓了一跳,忍不住皱了皱眉。
巫坚持道:“伟大的姆妈就是这么说的,将军,这非药石可医,心结难解啊。”
都天禄y着脸盯着白发苍苍的巫半晌,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辛苦你们了,先下去吧。“
眼见着巫三人退下,帐篷里剩下的人也悄无声息的跟着退下了。
都天禄摸了摸哈士奇的头,坐到了床边,冲安嘉瑞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吓到你了?”不等安嘉瑞回答,他又看着他自言自语道:“下次我不在你面前发火了。你别害怕。”
安嘉瑞总感觉他自己脑补了很多东西,毕竟他到现在一句话都还没说过,他就自言自语说了很多。
安嘉瑞张了张嘴,试探的问道:“那你会送我回去吗?”
都天禄握住了他的手,露出一个小酒窝,翻身上了床,把他搂进怀里,在他耳边亲昵道:“下次不要问这种问题。我会不高兴的。”
他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在说话,热气喷在他的耳朵上,安嘉瑞有些不自在,微微挣扎了下,却被抱的更紧了。
他微微侧头,看见了都天禄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势在必得。
就像一个从小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熊孩子,一生之中从来没有被拒绝过,所有的东西,他不要的,他要的,自有人为他双手奉上。
安嘉瑞在心里嗤笑了一声,那他也该学到有些东西是永远得不到的了,握得越紧,只会流失的越快,尤其是爱情。
但是话说回来,人家可能只是贪图安嘉瑞的美貌,想来一发呢?
毕竟安嘉瑞是在记忆中见过自己长的什么样的,不说倾国倾城,但是五官每一处都是ji,ng雕细琢,桃花眼微微一挑,自有风情所在,再加上安嘉瑞饱读诗书,风骨所在,又有一番不可欺辱的高洁名士之风。
如果能选择,真想和自己谈恋爱。安嘉瑞在心里发出遗憾的感叹。
安嘉瑞在现代的时候长的也不错,男男女女表白的多,选择空间也大,可能一眼对上了,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真爱,然后醒来,感情就淡了。
感情淡了就分手,分手即拉黑。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少有人因为失恋闹到要死要活的,真有死活不想分手的,他好言相劝几句,大多都会依依不舍的答应下来。
对于某些人来说,在谈恋爱的时候占据优势大概是天生的技能。
2第2章
都天禄着迷的从背后欣赏着安嘉瑞的每一个表情,无奈的,遗憾的,每一个表情都让他移不开眼神。怎么会有一个人的每个表情都牵动着他的心呢。
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想把他搂在怀里,闻他的味道,触碰他的每一处。都天禄从未有过这种疯狂的念头,在遇到安嘉瑞以前,所有碰过的人在他眼里都只是一个符号,但是安嘉瑞不一样,他就像被天地所钟情,他所在的地方,所有的光芒都使他更加耀眼,在他眼里闪闪发光。
“你将成为我的契弟,与我共享所有的荣耀与财富,我将与你共同面对未来所有的困境与挑战。你会得到所有……”他靠在他身后,轻声承诺道。
安嘉瑞转头看他,他的脸上没有迷茫,唯有坚定,这不是一个请求,而是一个通知。
他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冲他摇摇头道:“请将军放我回辞国吧。”
都天禄没有生气,他亲了下他的耳朵,轻松的笑道:“除非我死了,不然休想。”
安嘉瑞试图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没有成功,他带着一丝好奇板着脸转头看都天禄:“那如果我死了呢?”
都天禄笑容不变一字一顿道:“那你也要以我契弟的身份葬进朵达的天坟。”他握着安嘉瑞的手一寸一寸的往上摸去,直到安嘉瑞反手拦住他,他顺势与他双手相握:“我必以辞国人为君祭。”
安嘉瑞感觉一股郁结之气突然自胸腔往喉咙口窜去,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这股郁结的感觉出现的很突然,应该是原身遗留下来的情绪作祟。
“咳咳咳……”他一咳起来,顿时就停不下了,连连咳嗽。
都天禄虚虚抱着他,左手轻拍他的背,右手拿过放在一旁的茶杯,摸了摸杯壁,温的,才送到他嘴边柔声道:“喝点水。”
安嘉瑞刚喝了一口,又狼狈的咳嗽了起来。
眼看着安嘉瑞难受的眼圈都开始泛红,都天禄松开他下了床,握着他的手安抚道:“你且放宽心,我心悦于你,自当尊你重你。不会无礼的。”
安嘉瑞看着他紧张的神色,有些趣味,现在又说尊重他了?刚才威胁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过他的咳嗽倒是慢慢停了下来,就着都天禄的手喝了几杯茶水,总算是不那么难受了。
都天禄关切的看着他的神情,也跟着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唯有手依然紧紧的握着他。
安嘉瑞挣脱了一下,他松开了手,目光依旧流连在他的脸上。
安嘉瑞被他盯着有些难受,在帐篷里巡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正趴在床边的哈士奇身上,似乎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哈士奇亲昵的扑上了床。
“哈慈,下去!”都天禄呵斥道,余光一直关注着安嘉瑞的神色。
安嘉瑞被扑了个满怀,忍不住摸了摸哈士奇的头,哈士奇吐出舌头,亲昵的又糊了他一脸口水。他露出了笑容,之前他在家也养过哈士奇,不过后来,工作太忙,只好送人了,当时还依依不舍了很久,现在被这么一舔,他又仿佛回到了当初。
“你……”都天禄有些惊奇的吐出一个字,又停下了话头。
安嘉瑞被这声提醒了,他收回手,重新板起脸。
哈士奇还在他身前不断扑腾,像是要引起他的注意。
都天禄握着他的手,露出一个柔软的微笑:“我很高兴你能喜欢他。这是哈慈,我的同伴。”
为什么要找一只哈士奇当同伴?不闹腾吗?安嘉瑞疑惑的目光在哈慈身上转了一圈,发现即使在欢快的扑腾,他的尾巴也下垂着紧紧的贴着屁股……
卧槽?这是只狼啊!!!
虽然安嘉瑞很想跳起来离它远点,但是他的壳子却还是保持着淡淡的装逼风,看着哈慈扑腾。
这是一种多么强大的意念啊?即使魂魄已经消散,但是他的躯体却仍然在时刻维持自己名士之风的气度……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来的日子太短了,还不足以取代这具身体的惯性。
都天禄温柔的看着他,如果都天禄头上顶着好感度,他估计这时候,应该不断的在往上跳“ +1”“ +1”。
都天禄呼唤了一声哈慈,亲昵的揉了揉哈慈的脖子:“我也没想到它这么喜欢你。”
说着他还露出了欢快的笑容:“我们一定是被祝福的一对!”
居然觉得他有点可爱,安嘉瑞端正了心态,板起脸疏远道:“天色已晚,将军不回自己的帐篷吗?”
都天禄收敛了笑容,沉默了片刻,突然短促的笑了一声:“也罢,来日方长。”说完带着哈慈拂袖而去。
好像生气了?安嘉瑞在身后看着他,岂料他掀开帘子,又转回身,目光接触,他又浮现了一个自得的笑容:“明早我来看你。”
嘉瑞什么都好,就是太羞涩了。都天禄想起嘉瑞在背后目不转睛看着他的样子,刚才被拒绝的愤怒就如同暖风吹过般轻轻拭去了。
目送他脚下带风,得意洋洋的走出帐篷。安嘉瑞摇了摇头,如果都天禄真的是一个霸道总裁,他倒是能教他做人,但是这种有些纯情,又有些霸道的小可爱,确认过眼神,是我喜欢的类型。
安嘉瑞躺回床上,告诫自己,这个跟之前的不一样,身份压制摆在那,不然到时候分手只怕是拿命去分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但是我长这么好看,说死就死不是太可惜了吗?果然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几个仆人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帐篷,在y影处等待吩咐。
安嘉瑞睁开眼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昨天还堪称简洁的帐篷,一觉醒来,挂满了各色珠宝翡翠装饰,处处彰显暴发户的品味,差点没把他的眼睛给闪花了
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几个仆从端着汤汤水水悄无声息的弯腰站在了他床边。
他坐起身,立刻就有人拿着衣裳为他更衣,还有仆从拿着面巾为他擦脸,无一处不仔细,无一处需要他动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有恭谨的仆从帮他整顿好了。
等这一套流程走完,他身穿一身淡蓝色的宽袖长袍,长发束起,挽在身后,腰间佩着玉环,风一吹,简直如同要乘风而去一般。
还没等他从自己这种飘飘然欲乘风而起的形象脱离出来,马上又换了另一批捧着汤汤水水的仆从,恭谨的站在他身旁。
“先生,该吃药了。“一直站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男子突然开口道。
他目光从镜子前移开落到了他身上,发现这是一个典型的草原男子,皮肤黑而粗糙,五官深邃,貌不惊人,四肢高大,但他弯腰站在一旁时,却丝毫不显局促。
安嘉瑞来了点兴趣:“你叫什么名字?”
他弯了弯腰:“落塔,殿下派我来负责您的衣食起居。”
殿下?都天禄居然还有隐藏身份?安嘉瑞有些疑惑。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落塔解释道:“王子是袁吉多尔大汗第18个儿子,牧地烈部落唯一的主人,袁三军的统帅。”
安嘉瑞从记忆中查找了一番,没有关于这些的记忆:“大金的皇帝是?”
落塔上前摸了摸药碗的边缘:“先生,您该吃药了,不然药该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