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一旦生根发芽,就有大臣开始行动了。
他们找借口溜进摄政王府,悄咪咪找到南愿,委婉地告诉她这个噩耗,只希望姑娘不要陷得太深。
虽然他们摄政王确实俊美绝伦满腹经纶,可对爱情这种事实在太儿戏了!千万不能迷恋他!
南愿无了个大语。
但她坚定表示自己不会再沉沦的。
就先让闲乘月背这个锅吧。
直到后来,跟她说这事的大臣越来越多,甚至还背地里建了个组织,就是帮助南愿逃出摄政王府,通牒盘缠他们全包了
再后来,这个组织被闲乘月一窝蜂捣没了。
听你们传闻本王是渣男?
闲乘月坐在高位,底下是战战兢兢的大臣们。
大臣们纷纷摇头,概不认罪。
没有的事。
不是臣不是臣。
谁这么不长眼竟然瞎说大实话。
南愿在一旁差点笑出来。
闲乘月差点捏碎扶手,都拖出去斩了吧!!
败坏他形象!!
行了。南愿站出来,我知道你们都很好奇,为何我会和小皇帝长得如此相像。
大臣们又点头。
真的像,这年头能找着这么像的替身已经不容易了,这么好的运气他们就没有。
南愿平静的眼神扫向每一个人,说了句震惊全场的话。
因为,我就是小皇帝,闵愿。
大臣们接着点头,点着点着,发现不对劲了。
她刚才说什么来着?!
说出真相的确会造成很大轰动,可有些事不可能瞒一辈子,迟早会被人发现。
再抹粉她都闷痘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大臣们才总算消化完这个消息,定然是抗议的,他们竟然让女子坐在帝位那么多年?
都老糊涂了!
没人再愿意她回到那个位置。
南愿早就料到这一切,她自己也懒得当皇帝,谁当都可以,让闲乘月去也行。
但出乎意料的是,闲乘月力保她登基为女帝。
其实是没有必要的。
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人同意,可一如当年宫乱,闲乘月排除非议,以一人之身,铁血手腕,将南愿送上帝位。
若有人抗议,撞死在金銮殿也好,他亲自动手也好,任谁都改变不了结局。
意识到闲乘月不是在开玩笑,大臣们沉默了,深知他们斗不过,只能由着胡闹。
反正闲乘月还在。
只要他在,大瀛便不会灭亡。
第161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55)
女帝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南愿又得了清闲的日子,闲乘月便让她做点好吃的,他想吃鲜花饼。
刚好触及到了南愿的知识盲区。
用鲜花做饼,她还没有做过。
闲乘月道他会,便手把手地教她。
做鲜花饼,最为重要的是第一步,将花瓣倒进石臼里,再用木碓捣碎,必须全手动,这样捣出来的花瓣才能保持细嫩多汁和原有的香气。
闲乘月指尖轻捻一片花瓣:选择花瓣时,最好是要刚刚摘下来的,更为娇嫩,也能碾出更多花汁。
他递过去:你瞧,这片花瓣就很合格。
南愿睫毛颤了颤:嗯,继续。
闲乘月是肉眼可见的满意,继续道:捣碎花瓣时更要讲究力道,不可过重,也不可过轻。
为了让南愿看清楚,他放慢速度,将木碓与一下一下捣在花瓣上,娇嫩的花瓣立即被挤压碾坏。
花瓣最好不要捣得太细,这样做成鲜花饼的时候吃进去才能口齿留香。
闲乘月喜欢这么教她,或者说只要能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他就非常愉悦。
渐渐地,他加快了速度,毕竟两个人光围着这里完成第一步也挺费精力。
等花瓣捣得差不多了,闲乘月调笑道:怎的都出汗了,还没让你上手,一直都是我在做苦力啊。
废话多,快点。
南愿最为缺乏耐心,让她什么都不做地旁观也嫌累。
实在累得站不动了,她便靠在桌子旁边,手肘撑在上面,甚至都懒得看他了。
闲乘月知晓她偷懒,也存心想快点结束这一步,捣花瓣的速度接着加快。
差不多快好了,瞧。
闲乘月想让南愿看几眼,但南愿连手肘都磨疼了,鲜花饼什么的早就被抛在脑后,一心只想着早点回床上休息。
直到最后结束,花瓣早已不是它原本的模样,花碎花汁沾在木碓上,光清洗这些器具就又花了不少时间。
大瀛出了第一位女帝,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才终于接受。
接受后,又操起了各种心。
陛下。
闲乘月卷起南愿的一缕发丝,语气撩人:听说,今日有大臣上奏要扩充后宫?
南愿:
她说这跟她没关系你信吗。
陛下可嫌后宫人少?闲乘月用着缱绻嗓音,轻柔至极,充满魅惑的毒瘾。
岂止是少,压根就半个人都没有。
南愿正正经经:怎会,不少,朕习惯了。
听陛下语气似乎多有不满?闲乘月低笑,如果陛下真的想扩充后宫,可需臣帮忙参谋把关?
南愿最听不得他用这样语调唤她陛下。
每晚这样情动不已的称呼她都听腻了,甚至还能感到手腕被压在枕头上,身体密密麻麻传来的酥麻。
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这谁遭得住。
不用,朕不是那种人。南愿试图让他相信自己,他们说的是他们,要真扩充,真先把他们的后院扩充了。
陛下真是这么想的?
闲乘月松开她的发丝,指尖轻轻放在她红润的唇瓣,微微往下压。
南愿刚张开嘴想要说话,他便顺势凑过来,不是温和如细雨的缠绵,满是掠夺城池的侵略与粗野。
第162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56)
与相爱的人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嫌少的。
闲乘月,你给朕适可而止!
南愿手里紧紧攥着奏折,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准确来说是坐在他的腿上。
她也不想保持这么个姿势,可架不住闲乘月的不要脸,非要手把手教导她处理朝政。
后来处理的方向就逐渐不对劲了。
唔
南愿耳红到了脖子根,实在很难忽视那只手带给她的感觉,想反抗却没来了力气。
啪!
奏折掉在了地上。
陛下怎么了?怎么连奏折都拿不稳?可是不舒服?
闲乘月温柔笑着,还特地帮她把奏折捡起来,随即惊讶。
咦,哪来的水沾湿了奏折?真是太不小心了,陛下日后可得注意些。
南愿差点把奏折拍到他脸上。
她怒瞪闲乘月一眼。
陛下想说什么?
南愿又将脸别了过去。
闲乘月可不会就此放过她,细密的吻落在她耳边的肌肤,顺便给她换了个位置,让南愿面对着坐在他腿上。
陛下,臣喜欢在这儿。
南愿微微睁大眼睛。
你喜欢就喜欢你松开朕这么胡闹朕绝不会如你的意!
真是太荒唐了!
闲乘月却锢住她细软腰肢,手掌一点点往上,偏执而病态:可是陛下必须陪着臣呢。
也,只能陪着臣,胡闹。
陛下真的好软,臣想听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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