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如果上次那个药庄是季家的,商夙本就怀疑她别有用心,结果她随便找找,还找到了季家的接头点。
难怪要给她往警局里塞。
那岂非是更不清不楚了?
老天坑她。
南愿一窝火没地儿发,正好发在季彦辞身上。
揍他都嫌脏了手。
曹大帅的葬礼,本来是隆重庄严的。
直到,闯进来一个穿着花短裤的男人和一群脏兮兮的乞丐。
滚开!都给我滚开!
你们这群臭乞丐!别碰我!滚啊!
谁给你们的胆子!啊!别碰我!来人!快来人!!
周围的吃瓜群众本来是在兴致勃勃地看戏,脸上都洋溢出了趣味的笑容。
但,瓜吃着吃着,发现被追着跑的花裤衩男人有点眼熟。
甚至声音都如此熟悉。
待男人终于被那群乞丐捉到扑在地上,他们伸长脖子定睛一看。
哟,这不是季少爷嘛。
哈哈哈原来季少爷还是男女通吃的主,口味略别致啊。
噗花裤衩原来季少爷的口味这么清奇。
我就说,季少爷肯定是干大事的人才哈哈哈哈!
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在场的季家人坐不住了。
赶忙让人赶跑了那群乞丐,把季彦辞解救于水火之中。
怕是再晚一点,最后一条花裤衩都能给扒了。
这个葬礼,季家可谓是丢尽了脸面,吊唁完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季家。
到底是谁干的!那群臭乞丐呢!全都给我抓出来枪毙!!
季彦辞再穿得人模狗样后,摔碎了一地的瓷器茶具。
他攥住舒之曼的衣领。
你有没有看清是谁打晕的我?你知道是谁对不对?!
舒之曼楚楚可怜地眼含泪珠,脸蛋惨白,什么话都说不出。
季彦辞气得一把摔她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对我下手!
说到这儿,季彦辞又立马想通。
商夙!肯定是商夙!这个混账!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胆子不小。
回到商府后,商夙心情摆明了阴转晴,在南愿脸上捏了好几下。
南愿忍无可忍,给他手背拍个鲜红的巴掌印。
他是欠收拾。
商夙道:是欠收拾,可最后还不是要我来收拾烂摊子?
南愿:你不该收拾?
商夙:该。唉,反正锅肯定扣在我头上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阿愿推出去?
南愿:你还想把我推出去??你觉得他们谁会信?
第246章 情人的自我修养(16)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改天她去发展一个丐帮。
至于今日出力的那些乞丐,南愿也不是利用完就跑的人,让商夙调了点人去保护他们。
既然火已经烧到商夙身上,再燃烧得更猛烈一点也没关系了。
经过这场葬礼,南愿还是弄清了不少东西,比如原身的身份还真是个细作。
她当然不会傻到吃两头,商夙看着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日后怎可能心无隔阂。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斩断与季彦辞的联系。
阿愿就这么喜欢黏着我。
商不要脸夙把路过的南愿拉到怀里,强行按在自己腿上。
南愿:听听你这不懂事的嘴说的像话吗。
早已成为董事长的程时默默退出去。
阿愿又想去哪儿玩?商夙笑意盈盈地问,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游走。
南愿:什么去哪儿玩?我怎么就是去玩儿了?
她拍掉腰间作乱的手,刚拍下去,又如水蛇般缠了上来。
商夙道:不是去玩,阿愿是去哪儿?
南愿:去玩,再问自杀。
原本,她是打算再去药庄瞅两眼,上次那个掌柜的跟不认识她一样,也不知是装的还是原本就不认识。
好歹人是她救出来的,说不定还能问到点什么。
好,不问这个了。
商夙突然间变得很好说话。
偏偏这就很不正常。
南愿的预感一向爱成真。
不如阿愿说说,这是个什么东西?
商夙拿出一颗药丸捏在指间。
正是南愿藏起来的那颗。
他什么时候找到的?!
遇事不慌,是南愿为人处世的准则。
我怎么知道,伸腿瞪眼丸?麦丽素?泥丸子?
商夙喉结滚动,低声笑道:阿愿真不清楚?
南愿:你想说这是从我房间里翻出来的?咱们之间是有多少不信任,你才会去乱翻我东西。
今日甩锅成就达成。
商夙笑得意味深长,就这么抱着她,轻轻转动药丸外壳。
点点白色粉末掉在了南愿大腿上。
她正要去擦,商夙便先一步掠过她,拇指拭去那些白色粉末,食指背顺着她娇嫩滑腻的肌肤擦过。
暧昧不已的动作,酥麻而又颤栗。
你说,这些粉末,是做什么的。
南愿抿了抿唇,眼疾手快地抢走他手里的药壳,往墙上一扔。
粉末在空中散尽,宛若阳光下的尘埃,肉眼再也捕捉不到它的存在。
糊墙的。
商夙也不阻止她的动作。
反正,药丸的存在价值,已经没有了。
阿愿的伶牙俐齿,真令我自愧不如。
南愿谦虚道:彼此彼此啊!
商夙抱起她扔在沙发上,欺身压上去,膝盖抵在她的腿间。
一楼客厅没有任何人,除了他们。挂在墙上的钟盘时针滴答滴答地转动,时间却好似在此刻静止了下来。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小腿逐渐往上,落在旗袍开叉的地方,撕拉一声,旗袍被撕裂。
商夙怜爱地抚摸她的脸,恶魔似的在她耳边低语。
阿愿,背叛我的代价,你承受不起。
第247章 情人的自我修养(17)
商夙眼中的风暴比任何时候都要狂烈,如诡秘而没有尽头的深海,充满未知与危险。
可他抚摸南愿的动作又那么温柔。
温柔到,让世间任何情人自惭形愧。
南愿眼睛依旧平静得如打不破的湖。
不会有那一天。
商夙歪了下脑袋,唇角微勾:是吗?
他当然不在意自己有多狠辣卑鄙,这段血路是他自己走进来的,能拉一个人陪他走,也并无不可。
表面上的温和调笑都是装给别人看的,他生于深渊,永远陷在淤泥里边,能拽几个是几个。
总归没有人来,还不如自己动手。
南愿对他微微笑道:我说过,你可以毫无保留地相信我。
商夙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谁敢轻易相信别人。
前提是,阿愿对我交了心。
南愿道: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的离婚率那么高吗?
商夙:?
说了他也不懂。
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南愿拍拍他的脸:压着我呼吸了,起开。
事实是商夙整个重量都没在她身上。
即便如此,他也没起开。
阿愿还没回答我的话。商夙的指腹在她唇瓣轻轻一压,似乎,季彦辞和你认识。
南愿:你刚刚没问。
怎么还乱说呢。
商夙道:那我现在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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