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憋着做什么?师父不会笑你。”
“师父......”
乔可星一开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控制不住往下滚落。
她发誓一般,“师父,从现在开始,我要做自己,我要赚很多很多钱,然后把钱砸到他的脸上,把他的养育之恩都还给他,我要和他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苏卿抬手抹去乔可星的眼泪,“无论要多少钱,师父有,都给你。”
乔可星摇摇头,“我要自己挣,我要让他看清楚,我不是没用的人,他就是一个睁眼瞎,我要让他后悔没有珍惜我!”
“说来说去,还是放不下人家。”
苏卿说着,从房间内一个古色古香的药柜子里,拿出一排做工讲究的金针,一字排开。
“手对于医者来说是命根子,不能掉以轻心。消肿祛瘀不难,但恢复对精细动作的控制能力,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
苏卿要亲自帮乔可星施针。
一枚枚金针迅速扎入手背,青了一大片还高高肿起的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矮了下去。
有苏卿在,乔可星不担心自己的手。
“不愧是师父,药浴搭配师父的金针,效果真好呢,我的手也没那么胀痛了。”
但针灸到一半,苏卿却放下手中的金针。
乔可星诧异,“师父,怎么不继续施针了?”
苏卿神情淡淡抬眼皮,
“就怕有的人,好了伤疤忘了疼,让你多痛几天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