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越又起晚了,房间里有些闷热,那东西好像不在。
他又煮了面条,边吃边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脑。
他是计算机专业的,电脑的配置不能低,说起来....这电脑可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这两个月一直忙着各种事情,居然许久没开过机了。
开电脑不是为了别的,秦越找出了w国直播前工作群里发的资料,从第一起事故开始仔细的看起来。
车祸一共死了13个人,网上的各种介绍里有说一共十几起事故的,也有说二十几起的,原因就是有的事故没有死者,也许有的事故和那东西无关,因为不确定或刻意炒作而扣到了那东西头上。
如果只看这死亡的13人,事故车一共只有10辆,而且前八起事故都集中在一年多以前。
娄队他们认为与那东西有关的第1起事故发生在两年前的冬季,只知道死了一个人,车是白色的,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秦越知道娄队他们一定已经查过很多遍w国的新闻了,所以他没再查w国的关键词,如果那东西是亚裔,而且很可能认得自己,那第1起事故的死者会不会是华国人?
所以他反其道而行,查了查Y市两年前冬季的新闻,这时他的专业技能就派上了用场,只要是发布过类似信息的网站就一定会留下一些痕迹,很快就被他查到了很多相关信息。
排除掉一些当地的死亡案件后,秦越发现了几则特殊的新闻,但死者的性别和年龄都与那东西不符,不由得有些失望,即便如此,他还是耐心的一个个点进去仔细看。
这一看,其中一篇“哀悼:女企业家归国下葬”的新闻就引起了秦越的注意,因为这名女企业家是个外籍华人,而且是W国的女企业家,新闻时间正是两年前冬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女企业家被称为韩女士,新闻上也没有说太多她的信息,只说她干练果决,白手起家....做的是跨国服装品牌,工厂在Y市,此后她的家人将骨灰接回了Y事。
新闻上没有提及她的家人,连女企业家的全名都没有,秦越猜这个女人一定是从小在Y市长大的,所以才会大老远的葬到Y市,韩姓可是个大姓,别说Y市了,就是他认识的人里姓韩的也有两位数,根本无从查起。
自己查不了不代表警方查不了,秦越抬起头来,他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一定是条线索!这个女企业家一定和那东西有着什么关系!
趁那东西不在,秦越立即打电话给娄队,三两句说明了自己的猜测。
电话里的娄队似乎很是惊讶,“你怎么会突然想到查Y市新闻?而且这是个女人,那东西......”
“就当是我的直觉吧。”秦越冷静的说:“反正你们在w国也查不到什么,咱们Y市的案子好查多了,不是吗?”
“那倒是。”Y市的案子他们可以随便查,而且这新闻有发布时间和渠道,稍微一查就能找到发布者。
娄队应了下来,想起今早傅卫平对自己说的话.....他有些迟疑的说:“那东西....那个,你得注意身体,你毕竟是个活人......”
听着娄队的话,秦越咬着唇没吭声儿,他们早晚会知道的,而且这种关系一旦开始了,那东西不可能停下,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所以....原本拒绝谈论这件事的秦越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轻声问道:“....那,有没有补,补充阳气的办法?”
娄队乍一听都愣住了,这回轮到他沉默,好一会儿才忍不住尴尬的说:“得......带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没敢接话。
娄队怕秦越挂电话,立即接着说:“多吃点儿热性食物,家里环境不能太潮湿,多晒太阳.......”
还没说完呢,电话那头果然就挂了,虽然觉得有些不地道,但不知为什么,娄队突然有点儿想笑。
秦越挂完电话后脸色一阵红又一阵黑,娄队显然也没什么好办法,这种事....没几个人会遇到,一时想不到什么办法也正常。
不过娄队确实对秦越查到的东西上了心,立马叫上几个队员一起查两年前Y市的新闻,搜索那个女企业家的所有信息。
傍晚时娄队已经查到了一些,又给秦越打了个电话。
“这个女企业家名叫韩孝闲,死亡时56岁,离异,无子女,Y市出生,家世涉密不能说,属于w国籍华人,在w国开了个跨国服装品牌,妥妥儿一个成功人士,她确实在两年前冬季死于w国高速,但无法判断她是不是第1起事故的受害者。”
娄队有些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表面上看这人和这案子没什么关系,于是问秦越道:“这人你有印象吗?”
秦越正在外头逛超市,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接电话。
他们一开始都以为第1事故的死者就是那东西,怎么是个中年女性?难道这个女企业家真的和那东西没关系吗?
他摇了摇头说:“没听说过....什么家世还涉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娄队也有些无奈,“她家里产业太大了,也是警方重点保护和关注的对象之一,所以相关消息都被抹去了,就这我还给局长打电话知会了一声,要不都不让查呢。”
如果这个韩孝闲真的是第1起事故的死者,查不到是因为家世形象的原因的话......那很可能她真的跟那东西没关系。
秦越又问:“那她当初为什么去那个弯道?这种身价出门不带保镖吗?怎么死的查到了吗?”
“人家家属说了是意外,警方还能怎么查?”娄队一边翻打印的资料案卷一边说:“w国那边和我们不一样,这还是个w籍华人,家属又不愿意查下去,他们当场就销案了,这种事肯定给了封口费的,传出去会对企业股票有影响。”
秦越有些失望,线索断了。
那东西杀人不分男女老少,路过那儿就有一定几率出车祸,这个女企业家可能是随机杀人的受害者,也可能是真的意外,没有具体的案情细节根本无法分辨。
家属不想查下去....也不排除是自己人动了手脚呢,毕竟是个成功人士,说不定家属巴不得这人早点儿死。
唉......秦越叹了口气。
娄队听到叹气声也有些不是滋味,安慰道:“别放弃,至少现在我们终于查到了第1个受害者,我再私下找人去问问。”
秦越应了,既然第1个死者不是那东西,那一定在更早之前,崔志强不是说那东西一定是死于车祸吗?于是他又问:“更久之前......在连续发生车祸之前,那里还有其他死者吗?”
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想到了,娄队也叹气,昨天刚得知那东西的年龄特征后他就查过了,结果没有符合的死者,那是个亚裔,基本可以确定是个华国人,但死者里没有一个亚裔,全是w国人,案卷也齐全,照片都核对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也被销案了?”秦越不死心的问,这w国警方也太儿戏了,感觉只要花点儿钱什么都能帮办!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娄队想了想,w国的亚裔虽多,但查“21岁左右的华人是否存活”应该还能有些操作空间,这年纪基本是留学的大学生,直接去学校查还快一些。
娄队心里有了个合适的人选,于是对秦越说:“给我一个星期,我让人再跑一趟w国!”
正面查不出什么,那就用歪路子吧。
挂掉电话后秦越心情沉重的到收银台付钱,母亲也差不多该出院了,他得提前买点儿食材放冰箱里,再就是......
收银台的架子上一般都放着一些成人用品,他没好意思细看,随便拿了一盒丢进购物车里,抿着唇付了钱。
如果是他自己用,他肯定会研究一下喜好,挑选一下香型之类的,可想到这些都是要“被”用到自己身上的,他还得主动买回去,瞬间就觉得十分憋屈。
回到家打开门,没有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秦越一愣,绝对有些不可思议,这段时间他都快适应这天然空调了,一整天那东西都不在,去哪儿了呢?或者说......它还能去哪儿呢?
假设那东西是Y市人,那它的家人会不会还在Y市?21岁死亡,要是还活着的话和自己同岁,如果去查户籍的话,能查到两年前销户的信息吗?
秦越一边各种猜想一边炒了个青椒肉片,他好久没自己炒菜吃了,这房里的油烟机太老旧,烟抽出去的速度很慢,浓郁的青椒香气慢慢飘散开来,整个屋里都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气。
吃完饭他和朋友聊了会儿天,想起袁华之前说的实习,他还得写个简历,吕总也已经把资料发过来了,他还没空看呢,过几天就得去录直播,好多事儿呢!也不能把时间全花在那东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晚上,秦越坐在电脑前一直忙到了半夜,几乎把那东西的事全都忘了,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已经凌晨1点多。
那东西.......好像没回来?
自从那东西出现就没给过自己这么长的喘息时间,秦越现在对它的恐惧淡了一些,反倒是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感觉,一时没见着居然还挺好奇它会去哪儿,不会又去杀人了吧?
他有一些不安,立即打电话给娄队,确定特事处的人都没事儿后又问了孙文英......他们居然都好好的。
又想了一圈儿今天接触的人,没有什么熟人,他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儿,那东西会去哪儿了呢?
说起来....现在回想一下自己回国后,前几天是没感受到阴冷气息的,所以他才会觉得一切已经过去了,自己只是个幸运的幸存者,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
那几天....他数了一下,5号至9号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10号石玉美住院后他才第1次在家里发现了牙齿,还有倒下的相框。
相框。
秦越走到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了那个被他收起来的相框,那东西......当时是在看自己的照片吗?
突然,他发现抽屉里有一个十分眼熟的东西。
他心下一惊,这东西怎么会在自己抽屉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像不一样,他把相框放下,小心翼翼的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大红色的.......香包。
和孙文英给自己的那张灵符有点儿像,也是一个钥匙扣,但布料上的图案不同,穗子是金色的,里头有一块凸起,不可能是符纸,它一直被盖在相框下面,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抽屉里了。
看香包凸起的轮廓,他心下已经有所猜测,慢慢打开....果然,里头是那颗被他丢掉两次的臼齿。
牙齿和头发都是死去的人身上阴气最重的东西,因为它们可以保存很久而不会腐烂。
那之后他也百度过牙齿相关的信息,据说......将自己的牙齿送给对方代表着非常特殊的坚固感情,象征着情感和信任,所以也有些地方将牙齿当做定情信物的,代表厮守一生,白头偕老......
大红色的香包,牙齿,它......想和自己永远在一起。
定情信物。
秦越终于明白了,老和尚说的应该就是这个!那东西早就在石玉美住院那天就将定情信物给了自己,虽然立马就被自己丢了,可这东西......根本就丢不掉。
他小心的捏起这颗牙,第一次仔细的观察起来。
这是一颗臼齿,俗称大牙、后槽牙,颜色有些微微的泛黄,但很完整,也没有蛀洞,没有发黑,也许会有人觉得恶心,但......如果你和秦越一样经历过这些,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比起恶心,他更多的是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恶心算什么啊?一只鬼想和他一生相守......
秦越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他从没谈过恋爱,没钱,没车,没房,更没时间,却突然冒出一只鬼,一句话也不说就强行留下一颗牙,直接和他绑定了。
该干不该干的都干完了,他才发现这只鬼不是在折磨他,也不是在玩弄他,而是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此刻他已经不像前两次发现牙齿时那么恐惧,倒是心情有些复杂,捏着这颗牙看了半天,最后他还是将它装回香包里,丢进抽屉,再将相框原模原样地盖在了上面。
这颗牙已经丢不掉了,他心里十分清楚,那....就这样吧。
躺在床上,秦越突然就觉得好累,就这样吧,反正自己也没能力反抗,那东西......也不像是个能打商量的。
其实,只要把这颗牙拿给特事处提取DNA,查一下信息库,早晚能知道那东西的身份,上次崔国强也这么说过了。
但他不敢。
因为他知道这颗牙是“信物”,这颗牙已经离开尸体太久,无法提取体液残留物,做DNA检测只能把牙齿碾碎成粉末,他要真这么做了......那东西不得活撕了自己?
他不仅不能给特事处,还不能让娄队他们知道这颗牙又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叹气,老和尚说要烧掉信物......牙齿能烧得掉吗?得烧多久?多高的温度?
就算真烧掉了,那东西就找不到自己了吗?
光想想就不可行,还得冒很大的风险。
他不想承认的是,他宁可一直被那东西缠着,偶尔被操哭,也不愿意承受那东西的怒火,谁知道它会不会一怒之下把特事处和相关人员都给杀了?还有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母亲。
迷糊之中,秦越睡着了。
房间里依旧开着灯,墙壁上有一团黑影,其实它已经在这里有段时间了,秦越只是没注意到而已。
黑影从墙上“走”了出来,他似乎更凝实了,之前如果像雾,现在的它就像一团实心的固体,它走到全身镜前站定,渐渐显露出一个年轻男性的身体来。
“男人”看上去20出头,身上什么都没穿,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十分流畅,脸部棱角分明,有种深邃的帅气,皮肤透着充满男性力量感的小麦色,那双眼睛漆黑无比,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它根本没有虹膜。
它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上下打量一番,露出一抹邪性的笑,视线落在镜子里秦越安稳的睡颜上,目光中是满满的独占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早上醒来,秦越感觉有些不真实,他掐了掐大腿,还挺疼。
这是他这段时间睡得最好的一次了,什么梦都没有做,也没被那东西骚扰。
房间里不冷也不热,他不确定那东西还在不在,应该不在吧?他有些迟疑,看了眼时间,上午10:30。
中午吕总说要开个视频会议,说一下直播内容和任务分配,他得提前吃午餐。
今天是8月22日,从早上起床这一刻起,秦越似乎回归了正常生活,没有了阴冷的气息,没有了诡异事件,也没有了不知何时会突然出现的那东西。
仿佛那东西上过自己一次后就达成愿望,消散了一般。
但秦越知道不可能,那东西的力量越来越强了,他能感觉到那东西对自己的执念也越来越......还有那颗牙。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再次丢掉信物,所以它安静下来了?
秦越今天挺忙的,中午的会议开到了下午3点,中途他还接了两个电话,都是面试通知。
昨天晚上他做好了简历,同时在几个平台上发布了求职信息,由于他在校时获得了许多荣誉和奖项,很快就引起了各大企业HR的注意,这两个电话就是来自当地的中小型企业,约他当天下午去面试。
秦越打了几年工,早不是第一次面试了,所以他不像普通在校生那么紧张,开完会就匆匆收拾了一下,换上衬衫西裤,又到楼下打印了几张简历,开始了他的面试生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他投的都是一些小型企业,就是想先去面试看看,积攒一点儿面试的经验,这和打工不同,企业是要看专业能力的,有些还会现场试机。
这一忙就忙了两天,他一共参加了5场面试,收到了其中4家企业面试通过的信息,但他都拒绝了,他真正的目标其实并不在这些企业之中。
这两天他是真把那东西给忙忘了,所以这天傍晚面试完再回到家里,一进门就被按倒在沙发上时,他还有一瞬间的愣神。
那东西没有露出任何身体部分,秦越被它摁着吻了好一会儿,但这回他在挣扎时居然摸到了肉眼看不见的身体!
内心刚升起的一丝恐惧被更浓烈的惊讶盖了过去,秦越试探着向前伸出手,他摸到了它的手臂,温热的手臂,还有上臂微微隆起的肌肉,这明显是一个热衷于健身的年轻男性,他能通过指腹的触感判断出它的肌肉并不算夸张,但很结实。
那东西也停下了亲吻的动作,抓着秦越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侧脸上。
秦越指尖一顿,顺着对方的力道缓缓向上摸去。
他摸到了它的脸部轮廓,充满弹性的皮肤,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还有蓬松的短发。
这个鬼长得应该不差,身材又好,秦越这样想着,如果还活着......一定有着极受女性欢迎的外貌优势。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呢?
秦越有些呆呆的,这一刻他忘掉了恐惧,只是单纯的不解,以及....对这个年轻生命已然逝去的惋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东西似乎很享受秦越的碰触,在对方的手指掠过唇角时,忍不住将一根手指含入了口中。
“啊!”秦越吓了一跳,像被烫了一样立即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被滑腻舌头舔过的温润触感,一时间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东西笑了一声,俯身抵在秦越的额头上。
秦越不敢动,他此刻躺倒在沙发上,身上压着一只鬼,根本没有逃离的空间。
他能感觉到那东西与自己鼻尖抵着鼻尖,皮肤是温热的,但没有任何鼻吸,柔软的皮肤相互摩擦,从鼻尖到脸颊,又从脸颊挪到了唇间,最后那张嘴压着他的唇瓣缓缓吻了下来。
这比起之前的压迫感弱了许多,秦越睫毛颤了颤,没有躲开,当然,他也没有主动张开嘴去迎接对方。
男性的吻没有女性酥软温香,即便放缓了动作,那东西的吻依旧充满了侵略性,随着舌尖掏开微颌的牙关,秦越的呼吸也跟着乱了。
如果没有发现那个装着牙齿的香包,秦越还可以假装以为那东西只是在玩弄自己,猜测它各种各样的目的,他可以理所当然的尖叫、恐惧和逃跑。
但当知道这只鬼的全部执念都是想和自己在一起后,他居然有些犹豫了。
好像所有以爱为名的事物都让人难以开口去拒绝。
特别是像秦越这样的,父亲虽然死于意外,但在母亲撑起这个家时他才明白父亲的工作有多辛苦,在母亲病后他更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如果没有自己,父亲可能就不会死,母亲也不会生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才义无反顾地打工赚钱给母亲治病,甚至打算放弃学业,他觉得自己亏欠父母的,他辛苦也是应该的。
在这样的生活中,他完全不敢去想自己想要什么。
谁会不对自己的孩子好呢?然而母亲对他越好他就越恐慌,他怕欠的更多,他怕更加还不完。
读了这么多年书,学校也有心理健康课,他其实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有问题的,可比起心理学的玄奥,他的每一分每一秒更现实,哪怕有一瞬间想去疗愈自己,可下一个瞬间他就放弃了。
他还得去打工呢,再晚些就要迟到了,不去的话这个家怎么撑下去?母亲下个月的药费又在哪里?
直到他拿到了这50万,突然就觉得全身一轻,不管这50万能不能抵消父母对他的付出,起码他的腰杆儿挺直了一些,这才敢直视自己的需求和理想。
那东西就是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的。
秦越之前一直在想那东西到底为什么缠着自己,它到底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现在他知道了,它想得到自己的......回应。
比起父母沉重的爱,那东西想得到的只是陪伴和回应。
在刨除掉对非自然事物的恐惧后,秦越突然发现这并没有多可怕,甚至比将来娶妻生子的压力小了许多许多。
念在没有能量供应的情况下会渐渐消散,相反的,则会越来越强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点秦越已经发现了,那东西在w国时只是一团雾气,现在居然有了实体......虽然不知它是怎么获得能量的,但它很可能会一直存在下去,会越来越像一个活人。
秦越很累了,他已经不想再为除母亲之外的人付出些什么,那东西是个强大到甩不掉的念,而且并不需要自己付出,他要的就是自己本身。
所以他迟疑了,要不要......干脆接受它算了?
这种“接受”和之前“就这样吧”的想法不同,前者是他主动的选择,后者是被迫的承受。
也许是发现了秦越的走神,那东西不满的捅进了一根手指,还在一侧的囊袋上弹了一指。
“哇啊!”秦越疼的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衫被解开了几个扣子,裤子被褪到了腿弯处,随即便感觉性器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啊!嗯....呜哈......”
秦越在空无一物的身体上方摸到了对方头顶蓬松的头发,他无意识的拽了一下,作为回应,那东西用力一吮。
“啊!!”秦越尖叫一声:“别!疼......啊!”
那东西没轻没重的,来回好几次都弄疼了他,秦越吓得小心肝儿噗噗跳,生怕给它咬出个什么问题来,挣扎着想退出。
可那东西似乎对秦越的性器十分感兴趣,按着他的胯不让动,继续又舔又吮,折腾的秦越吱哇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这么毫无章法的捣弄,秦越的性器也渐渐勃起了,此刻龟头更敏感也更脆弱,他不敢再乱动,头皮发麻的求饶道:“别弄了行不行?我......啊!又刮到了!”
那东西也恼了,它抽出了抠挖后穴的那只手,专心致志的开始对付嘴里的性器。
秦越都快崩溃了,他恨不得立即打开电脑找个口活教程播给那东西看,或者干脆摆好姿势让它直接干算了!
一顿操作看不懂,在那东西锲而不舍的捣鼓下,秦越极为不甘愿地射出了一小股精液。
那东西还含着性器呢,精液的味道让它顿了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竟然缓缓将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
秦越看不见,也没发现这个小动作,他见自己终于射了,赶紧小心翼翼的抽出性器,提起裤子就跑,可不能再让它弄了,再弄就得破皮了!
能跑的方向有限,这回他直接钻进了厕所,一整天他出了许多汗,也不知那东西怎么能下得了口......
洗澡的时候那东西又跟进来了,不知为什么,它突然对秦越的性器十分执着,还想再来一次。
秦越现在没那么怕它了,直接开口拒绝:“你....你练好了再来!再来一次我就要废了!”
那东西听了好半天没反应,秦越还以为它自尊心受损,已经走了呢,结果刚擦完沐浴露就被按在了墙上。
沐浴露是最好的润滑剂,那东西是个懂行的,三两下就用手指推入了秦越的后穴,刚才在沙发上本就扩张了一下,现在很容易就塞入了三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你,别!嗯......”秦越慌张的去抓那东西的手,沐浴露进去了不会拉肚子吗??待会儿怎么弄出来啊!?
那东西可不管那么多,就着沐浴露“啪啪啪”的并起手指捅了几下,看着差不多了,抽出手指就换了个更粗的,十分顺利的整个儿插了进去。
“啊!!”秦越被捅得大叫一声,整个人都被按在了墙壁上,心里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又忘记带套了!
沐浴露的效果比之前的唾液好多了,秦越一点儿也没觉得疼,反而是扩张的时间不够,刚进去时的酸胀异物感十分强烈。
插了十几下后感觉好了一些,秦越松了口气,腰部的肌肉也软了下来,身后的撞击力度越来越大,他不得不抓住墙上的水管保持平衡。
说实话,被上的屈辱感淡化后就会觉得......也还好,毕竟挺爽的,除了特事处的几个人外,没人知道他被一个鬼上了,而且他是被迫的嘛,不去在意道德感就能从中体验到真实的愉悦。
那东西操干了一会儿后发现秦越还挺配合,于是换了个方向,让秦越上身趴在洗手台上翘起屁股,这样更方便它进出。
秦越迈出酸软的双腿,乖乖照做了。
他抬眼看向面前的镜子,紧贴在自己臀部的那个东西没有出现在镜子里,但插入的力度不小,顶得他全身都摇晃起来。
“嗯....哈啊....嗯......”
秦越小声地呻吟着,他在想....为什么那东西一直不让自己看见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那东西顶到了一个地方,秦越惊喘了一声,忍不住抖了抖,狠狠的夹了夹后穴。
“啊......”那东西爽的停下动作,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唔嗯!”秦越忍住了一波射精的冲动,又抬头去看镜子。
那东西注意到了秦越的小动作,哼笑一声,似乎是为了满足他,镜子里渐渐出现了一具......青紫色的身体。
“哈啊....啊!”秦越吓得一夹后穴,紧张的绷紧了肌肉。
这次那东西露出了它的整具身体,除了头。
正如他想象的那样,这具身体骨架高大,肌肉呈恰到好处的流线型,宽肩窄腰,只是皮肤和死人一样发灰,还遍布着紫色的血管和鲜红色的斑点,看上去狰狞恐怖。
但它一直不让自己看到脸,是因为......自己真的认识它吗?
没能吓到秦越,那东西很是失望,拔出紫红色的性器在秦越的臀肉上拍打了几下,又在臀缝上缓缓的滑动,镜子里能清楚地看见性器上不正常的血管颜色和尸斑,加上黑紫色的指甲,那东西仿佛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秦越是害怕的,但已经十分有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张的吞咽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狰狞的性器,一个冲刺深深的捅入了自己体内。
“哈啊!啊....嗯......啊!”
秦越仿佛触电一般挺直了身体,在那东西大力的捅了几下后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喷的胸膛和小腹上全是。
那东西动作一顿,拔出性器,把秦越提起来往墙上一按,居然俯下身在他前胸舔了起来。
“啊!!”秦越一惊,他的视角只能看到那东西的脖子,没有头。
横截面还能看到肌肉和骨头,随着那东西的动作,几处肌肉被带动着绷紧拉伸。
他算是发现了....那东西对吓唬自己乐此不疲,所以他想,也许自己只要顺从....然后习惯那些恐怖的灵异景象就可以了。
那东西不知道秦越在想什么,舔干净胸前和小腹上的液体后又抓着那垂软的性器舔了一通,然后抬起秦越的一条腿,毫无预兆的又捅了进去。
“唔嗯!!”秦越背靠在墙壁上,双手撑着那东西的胸膛,在对方的唇附上来时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秦越没交过女朋友,自然是没有性经验的,平时就是看看男同学之间互传的一些片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屏幕撸上几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那些自嗨与性爱是完全不同的,虽然不能恰到好处的控制角度和力度,但对方未知的行为却能给予他另一种精神层面的刺激和享受,哪怕是偶尔的疼痛都会成为下一秒的心跳和回味。
秦越闭着眼放松身体,想象在自己后穴里抽插的是一根正常肤色的电动按摩棒,还会时轻时重的更换模式。
啊......这么一想,居然还挺带感。
“嗯....哈....啊....啊嗯......”秦越径自喘息了起来,仰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任由那东西在自己身上啃咬吮吸。
喷头还开着,“哗哗”的水声完全盖不住肉体撞击的脆响。
秦越有些忘我的享受着那东西的按摩,激动的时候还会主动去摸那东西的肌肉,他从小身材就瘦弱,结实却不夸张的漂亮肌肉一直是他十分羡慕的。
秦越的享受令那东西很是得意,有效的缓解了之前口活不过关的恼怒与不甘,他更加卖力地操干着那张偶尔会挽留它的嫩红色小穴,也跟着呻吟出声。
这次交欢一人一鬼都十分满足,末了,那东西还主动用喷头帮秦越清洗了后穴里残余的沐浴露,然后搂着他又吻了一会儿。
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秦越走出厕所时双腿都有些打飘,全身的肌肉又酸又疼,脖子、胸口和小腹上全是各种淤痕,但他却感觉到了久违的....全身舒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过晚饭后,秦越感觉那东西又消失了。
是的,他已经渐渐能分辨出那东西是不是在身边了,除了那股阴冷的气息,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他与它之间产生了某种无法形容的链接,一种凌驾于物质和精神的微妙感应。
趁着那东西不在,秦越打开电脑,在百度搜索“紫红色尸体的死因”以及“鲜红色尸斑”。
他对医学并不了解,网上的信息又需要反复查证和仔细甄别,所以许久后秦越才长出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将各种冰冷的学术用语和令人不适的图片从脑中移除。
第一次看到那只紫红色的鬼手时他就疑惑,正常的尸体是这个颜色吗?
原本他以为那东西是车祸死亡,但看了各种科普后才发现......还真不一定,如果那东西的尸体真的是紫红色,那它更可能死于氰化物中毒,也可能死于窒息或冻死。
专业的事还得专业的人,秦越又给娄队打了个电话。
“什么?紫红色的皮肤?”娄队一听也愣了,“你.....看到它的尸体了?”
“算是吧。”秦越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它尸体的真实状态,就是想找法医问问,它......会不会不是死于车祸呢?
娄队不知脑补了些什么,电话那头好一会儿没发出声音。
“喂?”秦越疑惑的问:“听得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在呢。”娄队轻咳一声,说道:“这个好办,咱们群里有好几个法医呢,我给你问问。”
“好的,那谢谢娄队了。”秦越道过谢后又问了问崔志强的情况,以及案情的进展。
“志强没事了,雅婷的能力属于医疗类,他救治及时,手臂功能影响不大,就是失血有点儿多,还得静养一段时间。”
娄队没说的是,这两人没日没夜的待在一块儿,等他发现不对时,两人看对方的眼神儿都有些不对了!要知道干他们这行可难找对象了,说不定这歪打正着的....还促成了一对姻缘呢!
“韩孝闲那边我还在努力,她家属不愿意提及这些事,上面也出面阻止了我的调查,估计不会有什么线索了。”
不过正因如此,娄队反而更加认定女企业家韩孝闲与这个案子有关,她就是第1个事故的死者,并且是一个关键人物。
“W国那边我已经派人去了,调查一个来自华国Y市留学的21岁男性学生会简单很多,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本来这些事不能告诉一个体制外的人,但秦越的情况太特别了,只要那东西还缠着他,他以后就很可能会一直与灵异事件产生关联,知道一些东西反而对他的安全有好处,出什么事也方便他们救援,更何况....这个案子也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稳住秦越就相当于稳住了那东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在秦越打算挂电话时,娄队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和....那东西,这两天相处的怎么样?”
秦越沉默了一瞬,不过这次他的回答没有上次那么艰难了,反而带着一丝解脱,说:“还可以吧....对了,它经常不在,你们能查到它去哪儿了吗?”
娄队听了一头雾水,怎么,那东西不在你不烧高香,还想去找一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却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它这两天越来越强大了,我说不上来,总觉得它在做些什么....我一直怕它在外头杀人之类的......”
连普通人都能感觉出来的成长与强大....娄队不敢想象那东西如今变成了什么样,这才几天?同时他也更疑惑了,Y市这几天并没有什么大案子,那东西应该没杀人,那它是怎么快速变强大的呢?
娄队想了一圈儿也没个头绪,觉得秦越似乎没那么怕那东西了,于是试探着说:“你....为啥不直接问它呢?”
秦越一梗,他还真没想过,一开始是不敢,现在嘛......那东西一直都没开过口,就算问也不会回答吧。
然而秦越正想着怎么开口问呢,之后的两天里那东西却又消失了。
秦越也没空去想那东西的去向,因为他这两天更忙了。
每天都有好几场面试不说,“探灵”也会每天开会,再过两天就要直播,他们都在不同的城市,后天下午他就得提前赶往D市,吕总已经帮他买好机票了。
石玉美过两天正好要办出院,但考虑到自己不在家,秦越便打电话给陪护阿姨,让她在母亲出院回家后继续跟着陪护几天,直到自己回来。
不过他不敢告诉石玉美自己又参加了另一个恐怖直播节目,又是要去外地,只能和母亲说治疗还没结束,现在病房全封闭管理中,不能探视和陪护。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把之前在康养中心拍的照片发给了石玉美,门禁出入都看证件,还有穿着制服的警方工作人员实际上是来探望病人家属的,看上去确实管理十分严格,石玉美看了也只能叮嘱他好好养病,不再闹着要来看他了。
这几天秦越几乎把专业相关的知名中小企业都面试了个遍,由于他在专业里的成绩还不错,上手能力也可以,好几家知名企业都对他抛出了橄榄枝,不过他都以母亲住院为由拒绝了,说是等母亲出院后再给予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事实上他还是打算去中大型企业,袁华那边也给他发消息了,让他先别着急定下,还要了份他的简历,说是他爸已经联系上了几家大企业,过几天找机会去吃个饭,然后再回复他。
秦越好是一番感谢,袁华这个朋友是真的不错,这几年自己忙成陀螺,和许多同学的联系都断了,唯独袁华会时不时找自己聊天,他父母虽然也是大老板却没什么架子,对自己也很亲切。
秦越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一下人家。
同时娄队也询问了关系好的法医同事,又问了秦越几个细节,得到的结果....那东西的死因果然不是车祸,最大的可能居然是冻死!
W国的冬季是非常寒冷的,特别是安州高速那一片森林保护区,最冷的时候能达到零下七八十度,如果一个人在野外呆上几个小时,就算穿的再多也一样要被冻死。
而冻死和车祸死亡有些不同之处,车祸大都是脏器受损出血,身体功能性减弱之类的,死亡原因一般都是失血过多,这个过程很短,像第2个死者大叔运气不好,几分钟就断气了。
相反的,冻死则是一个比较缓慢的过程,快的几个小时,慢的十几或二十几个小时都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人体会因为体温的大量流失而减弱血液循环和呼吸功能,还会出现“反常脱衣”行为,中后期人会慢慢觉得不冷了,反而有点儿热,有些冻死的尸体脸上还会挂着微笑......
秦越听了吓得脸色煞白,所以那东西一开始那么冰......是因为它是被冻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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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秦越又去了一趟超市,把冰箱给填满了,并叮嘱陪护阿姨每天买点儿新鲜蔬菜就行,花了多少钱先记账,等他回来一块儿给。
然后他又清理了一下家里的生活痕迹,不能让石玉美看出自己一直住在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他的反常行为让那东西看出了什么,这天晚上,就在秦越收拾行李时,他发现明明刚才还空空如也的床头柜上突然出现了一条项链。
严格来说....这是一条玉石链子,玉石是蓝绿色的,不知是什么玉,颗颗油亮温润,一看就不便宜,绳子是枣红色的,最下方垂着两根空荡荡的线,并没有坠子。
秦越一愣,伸手拿起链子,这是....那东西给自己的吗?
他从抽屉里翻出香包,上头的钥匙扣果然不见了,那东西显然是希望他把香包绑到这串玉石链子上,好随身携带。
对了,娄队他们说过,念可以活动的范围是有限的,他不知道这个范围有多大,但显然到不了1000公里之外的D市。
要戴吗?秦越看着手中的链子和香包。
只是稍作犹豫,一股阴冷的气息便附了上来,秦越感觉一具温热的身体贴在自己身后,一个潮湿的吻落在了他裸露的后颈上。
秦越抖了一下,那东西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居然完全没感觉到,难到....它刚才一直在家里吗?
老老实实的把香包绑在链子下端,系了个歪七八扭的丑陋绳结,秦越有些不忍直视的把香包项链放回床头柜上。
那东西还在亲吻秦越的脖子,吻得他缩起了肩,然后被转过身来,唇贴着唇来了个磨人的深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那东西对自己动手动脚开始,至今也就一个礼拜这样,但秦越已经渐渐熟悉了这种相处模式,现在那东西突然出现也不会再被吓到了,只是条件反射的抖上一抖。
想想这次是去一个陌生且废弃的福利院,听说还是在偏远的山里,似乎不怎么安全,带上那东西不错,好歹那东西不会伤害自己,万一遇上危险总不会就那么干看着吧?
虽然没直说,但秦越没有再次丢掉信物,也没有再求救,这算是接受了它吧?
秦越自己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那东西的想法。
感受着那东西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灵活的搔刮翻搅,秦越忍不住“嗯”了一声,事实上....他是喜欢这种不带欲望的亲吻的。
只不过,亲着亲着......就亲出了欲望。
男人真是一种完全经不起挑拨的生物啊。
秦越内心不断吐槽着,随着那东西的力道被推倒在了床上。
不过那东西没真的做,它只是露出那根挺立的紫红色性器,将两根性器并在一起撸动,然后摁下秦越的头,让他给自己口。
秦越害怕那东西给自己口,但他自己的技术也是半斤八两,一人一鬼谁也别嫌弃谁,所以他俩谁也没吭声儿,互相抓着对方的棒子练了一晚上的口活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是可以调整和战胜的。
秦越就在这几天里渐渐战胜了恐惧、排斥和恶心。
紫红色的性器看上去依旧狰狞恐怖,一副不怎么新鲜的样子,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怪味儿,甚至连普通人的咸腥味儿都没有,毕竟不是真的肉体,根本不存在卫生问题,一切都是想象罢了。
当想通这一点后再去做这件事情,秦越的心态就有了很大的改变,不仅对口交没那么抵触了,还能在那东西催促之前主动的去尝试不同角度的舔弄,甚至用龟头去测量自己喉咙的宽度是否能安全的吞下它。
就当是一项特殊技能的练习吧,虽然他也不知道这项技能有什么用,如果不是那东西的出现,他估计一辈子也不用练这个。
即便没有真枪实干,但经过了这一晚,一人一鬼的关系居然有了很大的进展。
秦越当真从那东西的肢体语言中感受到了一丝模糊的爱意,一想到愿意无条件爱自己的这个定西并不是他的父亲或母亲,而是一个与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和责任义务的“鬼”,他就感觉心脏被注入了一股暖流,即便它杀了那么多人....不,念是没有人类的是非观念的,它们不用遵守人类的法律,所以....所以没关系,从现在开始就好,他会尽可能的去约束它。
最后那东西搂着秦越的腰躺在床上,秦越后背贴在那东西怀里,就这么睡着了,居然....还睡得很是安稳。
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和这只鬼如此和谐的相处,此时此刻他有一种毫无根据的预感,他和这只鬼....已经被什么死死的绑在了一起,再也甩不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8月26日中午14:10,秦越坐上了飞往D市的飞机。
正式开拍是在8月27日凌晨,文件里说他们预计要在D市待上4天,如果27日的直播效果好的话,28日还会再播一次。
秦越这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对各种流程和设施都十分新奇,今天天气很好,窗外一望无际的云层非常漂亮,到D市要一个多小时,这点儿时间都不够他看景色的,直到飞机降落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吕总早就约好了时间,所有人在机场集合,人齐了再一块儿去宾馆,秦越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指定的地方等待。
“秦越!这里这里!”一个中年女性向秦越挥了挥手。
他们视频会议里都见过了,秦越认出这是吕总,她比视频里显得年轻一些,烫了一头齐肩短发,还留着空气刘海,远看也就30多岁,走近了才能看出她画了很浓的妆,厚厚的粉底遮掩着一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
“吕总。”秦越走近后笑着打了个招呼。
“你看上去气色不错啊。”吕总打量了秦越一番,笑道:“我还担心你没从那件事里走出来,想着见面后先和你聊聊呢。”
秦越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了,那些都过去了。”
一个年轻女生凑上来抱怨道:“我早说了肯定没事的,昨天开会你不是看到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