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姨陪你吃。”
霍与川:“陈姨也走了。”
林渺:“那你叫小郑。”
霍与川:“我想你陪我吃。”
林渺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半分钟,从宿舍的床爬下来,穿上外套,在校门口打了个车。
他到霍与川别墅外时,见霍与川站在家门口,像是在等他。
林渺下了车,转开脸,有点别扭地说:“我不是不生气了,只是今天你过生日。”
他绷着脸,“就......勉强陪你吃个蛋糕。”
霍与川“嗯”了一声,抓住他身侧的手,就那么看着他。
林渺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挣了挣手,说:“我吃完蛋糕就走。”
霍与川抓着他的手没放,带着人回了客厅,给他切了一大块蛋糕。
林渺窝在沙发上,吃了一口,沾沾自喜道:“我就知道这个好吃。”
霍与川轻笑了一声。
林渺做贼心虚一样,又自己解释道:“我爸买的,我就看了一下。”
霍与川没有反驳,只是看着他嘴边的奶油,说:“沾到了。”
他抬起手,指腹蹭上林渺唇边,而林渺听了他的话,下意识伸出舌头,想去舔掉奶油。
温热的舌尖触上指尖,柔软细腻。
霍与川没放开,映着人影的眼仿若深不见底。
“林渺,”他突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可以许生日愿望吗?”
林渺一时有些发愣,“什么愿望?”
霍与川缓缓靠近,香甜的奶油味愈发浓烈。
“我想......跟喜欢的人接吻。”
第32章 嘴巴疼不疼
“接吻”两个字像擂鼓一样敲在林渺心上,震得他心跳骤然加速,血液灌上脸庞,攀爬而上的热意烧得他脑子都像糊住了,“什......什么?”
霍与川压了下来,舔去他唇角的奶油,声音隐秘而沙哑,“就当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好吗?”
舌尖扫过的地方更热了,林渺微张着嘴,木头一样又呆又愣,想说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
霍与川含住了他的唇。
林渺脑子里像有烟花“轰隆”炸开。
霍与川轻咬着他的唇,从温柔到凶狠,气息滚烫交缠,舌尖掠过唇齿,吮-吸得更深。
“唔......”
林渺瘫软在沙发上,双手不自觉紧紧抓住霍与川手臂上的衬衫,甜腻的奶油香在彼此的口腔化开,荡入喉间。
“霍......川......”
林渺有点喘不过气来,挣扎了几下,霍与川才稍稍退开了些。
林渺眼尾都红了。他轻声喘着,仿佛还没回过神来,湿润的眼怔怔地看着霍与川,一起一伏的呼吸落在两人之间。
他唇齿动了动,还没说什么,霍与川猝然又吻了上来。
这一次,比方才还要凶猛。霍与川一手锢在他脸侧,不容他躲避、退缩,温热的唇舌长驱直入,肆无忌惮。
林渺脑袋发晕,迷迷糊糊无法思考,直到潮湿的掌心钻入衣下,摸上他瘦窄的腰......
林渺一个激灵,猛地就把人推开了。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拉下衣服,兔子一样从沙发上蹿起来,红着脸就跑了。
“林渺!”
他捂住耳朵,跑出好长一段路才慢慢停了下来,拦了辆出租车回学校。
霍与川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有接。
他一到寝室就爬上了床,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寝室里只有何聿和蒋乐明在,周卓出去打篮球了。
何聿在桌子边学习,蒋乐明在床上打游戏,见林渺在被子下拱来拱去,不禁问道:“渺啊,你拱什么呢?床都要塌了。”
林渺支支吾吾,说:“没有。”
蒋乐明更好奇了,游戏也不玩了,爬过去,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
林渺抬起头,脸红得像个柿子。
蒋乐明一惊,“你发烧啦?!怎么脸红成这样?”
林渺摇摇头,想去钻被子。
何聿被蒋乐明一嗓子吓得笔都掉了,也走过来看。
“怎么了?”他仔细一看,也吃了一惊,“怎么嘴巴也肿了?”
蒋乐明一拍大腿,“好啊,你偷偷谈恋爱不告诉我们?!”
林渺立即否认道:“我没有。”
蒋乐明不信,“那你这嘴是谁亲肿的?”
林渺找不到借口,只好说:“我自己咬的!”
蒋乐明,何聿:“......”
林渺实在没法见人,抢过被子又把自己蒙了起来,叫蒋乐明跟何聿不要理他。
他躲在被子里,满脑子都是霍与川压着他在沙发上亲的模样,那么凶,那么热......
他的脸更烫了。
手机“叮”地一声响,林渺拿出来一看,见霍与川问他:“嘴巴疼不疼?”
林渺被子捂得更紧了,“不许说!”
霍与川:“能做不能说?”
林渺:“......”
“是你自己亲过来的,我又没答应!”
霍与川:“那就是许愿无效?”
霍与川:“那再许一个?”
林渺差点把手机砸了,“你脸皮好厚!”
霍与川也没反驳,“嗯,因为高兴。”
他说:“生日愿望实现了。”
“亲到了喜欢的人。”
林渺又在被子里拱了拱。
他想,今天晚上大概要睡不着了。
可并没有。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醒来发现早上七点左右,霍与川给他发了消息,“醒了跟我说一声。”
林渺揉了揉眼,问道:“干嘛?”
不一会儿,霍与川就回道:“给喜欢的人送早餐。”
林渺愣了愣,别别扭扭地打字,“不要。”
霍与川:“那就去你楼下摆蜡烛告白。”
“再送九十九朵玫瑰花。”
林渺:“......”
林渺顿时吓清醒了。
半个小时后,林渺坐在宿舍楼下,一个角落的石桌边,吃着霍与川带过来的早餐。
高大的树木遮挡出一方小天地,隔开了宿舍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林渺咬着软糯的芋泥糕,突然有点想陈姨;又咬了一口外酥里软的可颂---十分想陈姨。
霍与川拆了牛奶的吸管,插上递给他。
林渺还没从昨天的吻里缓过来,有点不敢看他,磕磕巴巴说:“干、干嘛突然送早餐?”
霍与川抬手蹭去他嘴角的一点面包屑,不紧不慢地说:“追人不都是这样么?”
这动作太像昨天蹭奶油了,林渺慌忙退开,咬着牛奶吸管嘀咕,“不知道,我又没追过。”
霍与川手肘撑在石桌上,凑近了一点,说:“我也第二次追人。”
林渺脑子一炸,“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