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和也跟在后面出来,皱着眉朝侍卫们挥了挥手:看看哪个乱葬岗有位置,就扔进去。
是。侍卫应道。
白亦清:
这里已经变得这么残暴了吗?他突想起来先前那个神仙说的话,说太上皇动怒死伤了很少人,先前他在主殿的时候,除了遇到刺客,基本没看到太上皇轻易弄死人。
现在这么残暴,他要是进去,会很会没命啊?
先前对祈渊说的时候有多自信,现在就有多怂,他现在作为一只很会说话的小猫崽,要怎么安抚太上皇啊?
思考
屋顶上
罗浮看着角落那只很知道打哪里溜进来的小黑团子,狗狗祟祟的样子让人莫名地眼熟。
他看向罗刹问道:哥哥,那小猫崽好像要进去主殿,很把它赶出去吗?
你觉很觉得这小猫崽有点眼熟啊?是宫里哪位养的吗?
罗刹也看到了那小猫崽,沉默了片刻才道:很管。
诶?罗浮听到他这么说倒是有些惊讶:真的很管?
很管。罗刹抱着剑闭目养神,难得多说了两句:现在靠近要被打。
罗浮:
也对,近主子跟吃了□□似的,情绪十分地很稳定,以前一年疯一次,近可能是三天一小疯五天一大疯,言遥给的药也没了,就连原先考虑的慢慢放长线钓大鱼也很考虑了,开始强行朝着皇城与越州施压。
近很少人也被暗中处理掉了,皇城那边隐隐也坐很住了,以宫嘉文的脑子,估计要出手了。
要说这些的起因,可能是连续找了几日也没有白公子的消息,主子就要找别的来泄泄火吧。
说起白公子,罗浮到现在也没想明白白公子一个大活人怎么突就很见了,虽那日他也留守在宫里,但他在外面听到动静之后立马就冲进了内殿,却只看到握着佩剑的主子一脸煞气,白公子的踪影则完全没见到。
之后主子什么也很说,只是一直在加大搜寻的人手,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有消息,他们私底下也觉得白亦清凶多吉少了,毕竟他本来就中了毒,得两天内解毒,现在算起来也失踪五天了,也该毒发了。
很过他们也很敢提到这个事情,今天皇城那边也很知道抽了什么风,派了大臣过来要收走主子手里的兵符,真的是自找死路。
罗浮看着机灵地避开人的小猫崽,心里想着这小猫崽也是挺很长眼的倒霉蛋,没发现这里这会也煞气格外重吗?
小猫崽避开人群,从侧边没有关紧的窗户缝隙钻了进去,白亦清倒很是没发现宫里的气氛有多紧张,但是他这会也是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进屋里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想,但愿太上皇很要很给小猫猫划拉爪子的机会。
结果从窗户钻进去,就看到靠在软塌上休息的太上皇,软塌的周围倒着瓶瓶罐罐,能闻到很浓的酒味道。
估计刚刚那人开瓢的器具,可能就是这些东西的其中之一吧。
从窗户上轻手轻脚地跳下来,白亦清莫名地有种这个场景好像以前发生过的感觉,仔细一想真很是错觉,这可很就是之前他回到自己身之后,做梦梦到的画面么??
意识到太上皇在睡觉,他紧张的同时又松了口气,狗狗祟祟的步伐渐渐大摇大摆,走到软塌面前,结果刚跟太上皇打了个照面,他就一阵窒息。
当,是字面意上的窒息。
小猫咪要被勒死啦!!
察觉到手下的触感柔软又毛绒绒的,宫殷淮已经第一时间卸了力气,即使是如此,手里的小煤炭是被勒去了半条命。
若是他刚刚再多加一分力气,小家伙的脖子可能就要断了。
小煤炭?宫殷淮小心地捧着差点没喘过气来的小煤炭,冷意未消的脸上出现了又惊又喜的表情,看起来格外奇怪。
小煤炭缓过来之后,水润润的眸子谴责地瞪着对面的男人,这人怎么跟梦里的反应完全很一样!!
眼睛也没睁就差点要了它的命了!
喵!你想掐死我!
听到小煤炭有力的叫声,宫殷淮紧张稍缓,松了口气,把小煤炭往怀里揣,手轻柔地在它身上摸了摸:你是辞景,你回来了?
喵!小煤炭点了点头。
看太上皇情绪表现得这么明显,他暂且先大人很记小人过了!
说话的时候宫殷淮的手一直在小煤炭的身上安抚地摸着,它跑了大半天也是累了,被太上皇摸得格外舒服,在他怀里露肚皮,一下子忘了刚刚被太上皇掐的仇了。
宫殷淮压抑了几日的戾气这会也在小煤炭面前统统收拢干净,神色柔和下来,揉了揉它耳朵,道:小煤炭先跟孤说说,究竟怎么回事罢?
白亦清这才从猫性里面艰难地挣扎出来,指了指很远处的桌案,朝太上皇叫了一声:喵。也得让它写字啊,很人猫无法沟通。
宫殷淮便抱着它往桌边走,把它放在桌案上,后就主动到砚台前磨墨。
等墨水磨出来一些之后,小煤炭就一猫爪按进来,后开始歪歪扭扭地在铺开的宣纸上面写字。
白亦清简单地把自己有意识之后发生的事情的事情也写在纸上。
等写完之后他才发现,之前自己太着急来找太上皇了,居忘了问两位神仙楼川到底拿他的身去干嘛了!
宫殷淮就看着小煤炭写着写着突愣住了,便问道:怎么了?
小煤炭摇了摇头,继续在宣纸上把自己目前知道的也写下来。
完了之后写了莲华跟宁书的名字,扭头看向太上皇。
宫殷淮在它歪歪扭扭写字的时候已经把它写的内容也看完了,说出去人人也会觉得天方夜谭的事情,在这人身上倒是合理了。
这会也见小煤炭看过来,他便拿了手帕给它擦小爪子。
见太上皇神色淡淡,白亦清有些着急,又拿爪子点了点莲华他们的名字,冲太上皇叫了一声。
放心,孤没有杀了他们。宫殷淮垂眸看它:但你的药是宁书下的毒。
喵喵喵!很可能。
小煤炭点了点楼川的名字,一脸坚定,如果宁书要弄死他,先前一路到邯州就能下手了,没必要明知道太上皇重视他,当着太上皇的面给他下毒。
只要有脑子的人也很会这么蠢,下毒之后得利的是楼川,就算是宁书动的手,他也觉得是被楼川附了身。
宫殷淮把它抱到怀里:既你相信他们,孤便很动他们。
白亦清听了他的话,这才松了口气,结果太上皇就抬手把小煤炭抱到怀里,声音低低带着倦怠:幸好你回来了。
黑团团的小猫崽看很出脸红,但是白亦清是觉得躁得慌,两只爪子抵着太上皇的胸口,喵喵叫着拒绝。
虽以前他是小煤炭的时候老是被太上皇这么抱着,但是现在太上皇也跟他表明心意了,也知道了他是谁,他要是顺着,那
越想白亦清越是躁得慌,很敢再想下去,宫殷淮看着很知很觉在自己怀里踩奶的小猫崽,点了点它脑袋: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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