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牌之以写上愿望,后面挂着长长的红绳,外面的老树上挂的就是祈愿牌。
白亦清觉太上皇应该也不会愿意写,便自己去写了祈愿牌,暗搓搓地捂着不给他看。
宫殷淮本来还想帮他扔,见他坚持便让他自己扔了,白亦清费力把祈愿牌扔上去,看到牌挂在树枝上没掉下来才放心下来。
然后他一回头就看到太上皇也扔了一块祈愿牌上去,便愣住了:你什么时候拿了祈愿牌了吗?
宫殷淮说:跟你一起拿的。
白亦清:他刚刚完全没注意到太上皇的动作,就顾着不给太上皇看到自己写的内容,藏着掖着半天。
你写了什么啊?他现在对太上皇的祈愿牌格外好奇,没想到太上皇还会相信那些。
你猜。宫殷淮仗着比他高大半个头,拍了拍他脑袋,或许我们之以互换。
想到自己写的内容,白亦清脸一红:不换。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宫殷淮便拉着他往庙宇外走:那我写的你就不能知道了。
白亦清在后面瞪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太上皇那么幼稚。
他们往外走的时候有风吹来,老树上的红绸被吹起,木牌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白亦清听到耳边有一道轻柔的声音:抱歉,前连累你了
他顿了一下,扭头往后看,问太上皇: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宫殷淮看了一眼身后庙宇里面的神像,神像面容上的肃杀气似乎减弱了一些,他那才道:没有,我们该回去了。
哦。白亦清奇怪地揉了揉自己耳朵,一是那几日睡不好,出现幻听了,咱们今晚分房睡!
宫殷淮:
作者有话要说:收尾真困难,咸鱼躺平
80、参与
等们一行人回到邯州,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刚回到云宫,屁.股都没有坐热,就收到快报过来的消息,皇帝病重,下旨册封长子为太子,令周一与为摄政王,留在皇城协助太子处朝政。
太上皇在看传信,白亦清也跟着看了,先前在凤凰城见到的宫嘉文虽然看着有点肾亏的样子,不过也算是挺精神的,吼人的时候也很响亮,怎么才几天过去就病重要死的样子?
皇帝的长子现如今也才七岁,直接就让周一与当了摄政王持朝政,不用仔细想都知道这件事情不对劲。
宫殷淮拥着看完信纸,便信纸扔到火炉里面去了。
白亦清抬头看了一眼,宫殷淮便道:想说什么直说。
上辈子皇上也重病了,不过得是两年后。白亦清说完,等解惑。
上辈子对这件事情没怎么怀疑,毕竟皇帝上位之后就一直纵.情声色犬马的,被掏空了病弱了都正常,这辈子才上位没多久呢,怎么就这么巧又病重了。
而且朝堂那么多人可以协助,偏偏召回了在越州的周一与任命为摄政王。
再不济有太上皇呢,怎么都轮不到周一与来当摄政王吧。
宫殷淮给解惑:显然是窝里反了。
白亦清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测。
上次专派刺客来留下柄,是见太上皇没反应之后,就自己动手了吧。
接下来是要开战了吗?白亦清问道。
上辈子周一与当上摄政王之后倒是没有马上针对太上皇,而是打算针对另外两周,想三洲的兵权全部收到自己手中,结果旨意到达之后却被另外两洲的统帅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周一与便想要用强硬手段逐一攻破,两洲的统帅自然也不傻,便联合跟周一与对打了起来,结果开战之后,西洛外散沙似的蛮族突然也联合起来围攻西洛的边境,两洲的统领既要应对外族的攻击,又要防备自己人算计,可谓是双面夹击。
西洛内忧外患之下,被压榨了三年的百姓也暴动了,百姓能拿得动家伙的都起义了,反的是新皇朝政。
一时间整个西洛都动荡了起来,大大小小的战役之下死伤了不少人,最后是太上皇出来才平定了这些动荡,而周一与则因叛国乱政,被太上皇当场斩杀在剑下,之后整个朝堂跟周一与有点勾结的都没能逃过,全被清洗了。
开战才好解决。宫殷淮拥着坐在案前回信:不过不能开。
原先确实是打算让周一与得偿所愿一下,这样才能抓到周一与更多的柄,不过上次答应了那个神仙,也不想拿白亦清的命去赌,自然手法就要收敛一些。
嗯?白亦清不知道太上皇在想什么,看向,那您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不给高兴太久。宫殷淮信好,召来了斑鸠,的美梦要破碎了。
白亦清看着飞下来的斑鸠,看着又凶悍又毛绒绒的,忍不住偷偷伸手摸了一下,斑鸠锐利的眼睛瞅了一眼,立马收回了手,生怕被啄一口。
然后斑鸠便跳过来,低头在手上蹭了蹭,便又伸手摸了一下,斑鸠就朝叫了一声。
白亦清眼睛亮晶晶的对太上皇道:它喜欢我。
宫殷淮信给斑鸠绑上,这才无情道:它是贪吃,想让你给点吃的。
白亦清:
给斑鸠喂了肉之后,斑鸠马上就拍拍翅膀愉快的飞走了。
白亦清看着飞走的斑鸠,这才问太上皇:如果不开战,周一与有越州的兵权,现在加上皇城周边的兵权,您要怎么对付啊?
想知道?太上皇问。
白亦清点头,跟太上皇现在可是一条船呢,当然要关心一下情况。
宫殷淮道:之后都不分房睡,就告诉你。
白亦清:
瞪着太上皇:有分过吗?
说好的要分房睡,前天晚上睡着的时候是一个人啊,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身边就多了一个人抱着不撒手,第一次的时候都吓醒了。
宫殷淮有自己的歪:近一个时辰难道不是吗?
白亦清说不过,最后是同意了,反正这个分房睡跟不分也没差太多。
然后宫殷淮便跟说了自己的安排,听了太上皇的计划之后,白亦清便放心了,道高一次魔高一丈,周一与对上太上皇,是不太行。
接下来两日,们都呆在云宫里,外面便开始传起了摄政王勾结外族的谣言,在云宫里呆了两天,这没两天,们过得逍遥自在,周一与就不自在了。
越州的民众联合上了一份万民血书,控诉周一与在越州的时候压迫百姓,手下的士兵平日里欺压百姓,而且强行征收百姓的土的跟粮食,税收也比西洛其的方的要重。
百姓们过得苦,先前越州由周一与掌管,这些声音也都被压了下来,这次却突然爆发,周一与打得措手不及,摄政之下,这份血书神不知鬼不觉的传到了皇城,由自己的儿子周瑞亲自在朝堂上念出来。
一时之间整个朝堂为之震荡,摄政王这般行径,一些对不服的朝臣更是不怕死的上奏弹劾,朝臣们喊着要见皇上,周一与当场就让人周瑞抓去扔到牢房里去,那些不听话的朝臣也先控制住。
即a是如此,消息是很快传遍了整个西洛,百姓们议论纷纷,本来新皇就已经够无能了,结果摄政王这般欺压百姓,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生怕以后的日子也会跟越州的人民一样惨。
这时候有人提起了太上皇,们才想起来太上皇在,虽然太上皇手段狠辣,但是太上皇在位的时候百姓们至少吃好喝好,官府也因有太上皇的震慑,不会懒散不干事。
皇帝既然病重,那就太上皇回来接位不就好了,凭什么让一个武夫来摄政治朝政?
这么一想,百姓们便聚在皇宫之外恳请让太上皇回来当皇帝,周一与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更是大怒,命人这些来请命的百姓都给赶走,结果这一赶就出事了,有士兵手脚不知轻重,打死了几个百姓。
这事情一传开,等西洛其的区的百姓听到消息,便是摄政王残暴不仁,视人命如草芥,在皇城之内随意虐杀百姓,大胆的更是直接声称周一与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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