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背后隐藏着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这些疑问现在已不再是她愿意去探究的事情。
车内静得出奇，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几乎可以听到针掉落在地上的声响。
忽然间，一个略带恳求却又尽量保持冷静的声音传了过来，“最后一天，你能留给我吗？明天？”
这是桑斯年打破尴尬氛围后的询问。
桑瑜不禁抬起了头，正视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哀伤。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这到底是真实的表情还是出于一时的情绪波动造成的错觉呢？
但无论如何，这个问题让她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之中……
“为什么？”
这个问题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你还爱我吗？”
“如果我说我爱你，你能因此而留下来吗？”
“这个时候谈论这些话题不是显得太迟了些吗？”
她的语气里有着不可名状的无奈，也透露出一点点自嘲般的苦笑。
沉寂了一会儿之后，他再次尝试张嘴却最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将嘴唇紧闭成线。
这一刹那间，房间内的温度仿佛降至冰点，连呼吸都有些许凝固之感。
看到这场景，桑瑜轻轻叹了口气，开口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静默：“如果有想说的话，你就直接讲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