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为皇兄解释过,但即使我为帝姬,又有谁会相信?”
“信皇兄你是被冤枉的,相信皇兄你是无辜的?”
徐牧环视四周,这金台上坐着的勋贵,看似各聊各的。
实则都在悄悄往徐牧这边打量,毕竟,他北凉王徐牧这一年来,风头无两。
“与他们解释什么?无人相信我又如何?”
徐牧目光如电,凡是与徐牧目光接触的人,纷纷低头避让。
“吾行事坦荡,信我的人自然信我,不信我的人何须浪费唇舌?”
徐多福轻轻地按住徐牧的手,安抚徐牧。
“皇兄在北凉领兵打仗,上阵杀敌是行家。”
“不过,京城有京城的规则,金台诗会来的都是勋贵人家子弟。”
“有什么消息在金台诗会上传播得最快。”
“旁人说皇兄冷漠孤僻,皇兄就来此处游玩,打破污蔑。”
她的眸子里满是柔光,道。
“若皇兄能在金台崭露头角,让人见一见北凉王的风骨。”
“不止是对皇兄你个人,对北凉来说也是受益无穷。”
“好皇兄,我费了不少心思,皇兄就给我一薄面,好么?”
徐牧的心情逐渐平复,他不是不知道徐多福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