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的确是朕御赐之物。”宗睿明承认是自己赏赐给楚斐瑜的,对裴玉含说道:“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允你到朕私库挑选新的首饰。”
他的私库除了宝柱和几名内侍省的宫人外,连薛京芷都未曾进去过。
这还差不多,裴玉含面色郁郁地坐下来。
“这翡翠头面不好,日后不必再戴了。”
听见宗睿明这样说,楚斐瑜内心毫无波澜。又不是她出丑,以后不带就不带呗,反正现在谁也别想让她摘下来。
女子当众脱簪是极其严重的失仪,楚斐瑜在心里给提出让她脱簪的裴玉含记上一笔。
薛京芷在一旁冷眼看着裴玉含自找没趣,心里的怒气散去一些。
她想道,宗睿明宠爱的妃子蠢得令他面上无光,这怎么不算宗睿明不给自己面子的小小报应呢。
于是薛京芷说:“首饰并非翡翠一种,本宫还有一套和田玉的和一套点翠的,等下都送去长乐宫,宜婕妤换着戴吧。”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楚斐瑜一琢磨,便知皇后是因为自己歪打正着破坏了宗睿明的算计而高兴呢。
她开开心心地道:“谢皇后娘娘赏赐。”
薛京芷和楚斐瑜都开心了,宗睿明却心中不高兴。
原本给裴玉含的荣光隐隐变成自己和皇后的擂台,扫视一眼殿中其余妃嫔的神情,他一甩衣袖,离开了凤梧宫。
此后七天,即使裴玉含怀着身孕无法侍寝,宗睿明也一直歇在画春堂。
白日里更是流水一般的赏赐往画春堂里送。
直到第八日,薄妃往紫宸宫送了一盅汤。
宗睿明好似才想起宫中还有另外两名孕妇一般,象征性地往忘忧宫、长乐宫送了一些布料首饰,当晚便去了忘忧宫。
第二日宗睿明开始正常翻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