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林栖合上资料，起身的动作不算快，但也不迟疑。
“林主管，请留一下。”
顾岚的声音平静地落下，语调如她的人一样，冷而克制。
周围人纷纷一顿，看向林栖的眼神顿时多了点看好戏的意味。没人知道这两位到底什么关系，但刚刚整场会议，顾岚只对她多看了三秒。
那三秒，林栖背脊汗都快冒出来了。
她转身，“……是，顾总。”
进总裁办公室的那一刻，她闻见熟悉的香气，冷冽g净，是Alpha的信息素。熟悉到令人作呕，像五年前她躺在那人怀里，光lU0着身T喘息时，浸满鼻腔的味道。
门关上。
隔绝外头所有视线。
林栖站在原地，手还捏着会议资料，抬眼看那人绕到办公桌后坐下，双腿交叠，修长得像画里的人。
“你还活着。”顾岚开口，嗓音依旧低沉清冽，尾音极轻地发颤。
林栖垂眸，睫毛遮住眼神，“……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她语气不变，却步步紧b，“骗我你得了癌症，骗到我连你墓志铭都写好了，你对不起我什么？”
空气像凝固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栖咬了咬唇，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我那时候……有我的理由。”
“呵。”顾岚笑了，却没有笑意，“你确实一直很会‘有理由’。”
她忽然起身，走过来，站在林栖面前。
近到林栖几乎要撞进她怀里。
“告诉我，林栖，你那时候到底为什么要跑？”她低头，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动作熟练得像回到从前，眼底却是彻骨的冷，“是嫌我太控制你，还是……你怕你会真的Ai上我？”
林栖想退，但背后已经贴上了墙。
顾岚像一头b近猎物的掠食者，身上Alpha的气息没藏，一寸寸释放，慢慢b得她呼x1乱了。
“你现在的信息素还这么淡，是不是还没标记过？”
她伸手，手指轻轻擦过林栖耳后，嗅了嗅，低声笑：“你还空着……真g净。”
林栖脸颊一热，猛地偏开头，“顾总，我现在是你的下属，请你自重。”
“自重？”顾岚轻笑，声音却更低了，“林栖，你以前在我床上的时候，不也这么说？”
“说一遍就忍不住叫了。”
林栖闭眼，强撑着冷静，却逃不掉那点被彻底看穿的羞耻与悸动。
“以后别装了。”顾岚凑在她耳边，几乎贴上她的皮肤，“你欠我的……我们慢慢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咔哒一声锁住了。
林栖的心也跟着紧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她站在门边，眼神闪躲，想要维持最后一点尊严，却发现自己的嗓音发虚。
“什么意思？”顾岚的西装外套已被脱下，搭在一旁椅背上，她从办公桌后慢慢走出来，语调像漫过骨头的冷酒，“你觉得，我一个Alpha，在你Si而复生之后，能单纯把你当成下属看？”
林栖垂着眸，指尖悄悄掐进手心。
“你不该再出现。”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