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驯服拔山都这头桀骜的烈马,先要压下他们的气焰,然后再配上一副缰绳。
陈玄烈花了一整晚的时间,绞尽脑汁编出一套歌谣。
到了中午,召集骁儿军检阅。
与半年前出兵时候相比,他们明显变得更强壮,弓马剑枪都有模有样。
两千多人在烈日下一动不动,眼神炽热。
“兄长领兵出征,骁儿军未有一日松懈!”谢彦章满脸黝黑,却比以往更加干练,挥动令旗,骁儿军各种变阵,一丝不乱。
“杀!”两千多人的声音犹如雷鸣。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一支军队的强弱,主要就是看旗号是否严明,能否做到令行禁止。
骁儿军基础已经相当牢靠了,唯一欠缺的就是实战的磨砺。
陈玄烈一直认为真正的强军是打出来的,不是练出来的。
跟拔山都相比,还是缺了些百战精锐的气势。
拔山都是从无数血战中成长出来的,骁儿军成长时日太短,经历的血战并不多,自然无法相比。
气势比不过,就会被压一头。
不过陈玄烈已经相当满意了,“这是你一人练出来的?”
谢彦章颇有君子风范,“是符七兄主持,小弟打打下手。”
名将果然是名将。
陈玄烈立即召符存与蔡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