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1 / 1)

('

嗯?

玄宁不解,他犯什麽错了?

玩猫麽?

这也算做错了事麽?

梁王虽是未消气,却也无奈道:“起来吧。”

他一转身,便见玄宁看着他们。

顿时又是火冒三丈。

直勾勾盯着玄宁,像是要把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玄宁有些慌张,往后退了一小步,却不防打碎了琉璃盏。

啪嗒一声,玄宁吓了一跳。

梁王面沉似水:“玄宁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玄宁:“……”这是要迁怒了。

果不其然,梁王说:“后日寡人与太子听佛礼,这两日你去将佛堂清扫干净。”

玄宁未曾去过佛堂,不知佛堂有多大,宋衎却是知道的。

他也知玄宁是被自己牵连,想为他求情却又害怕父皇更动肝火,只好忍着。

午时末,玄宁被带到佛堂。

他拎着水桶捏着抹布站在满面慈悲的大佛前,眉尾抽动,好半天才认命开始擦洗佛堂。

直到青灯燃起,玄宁还跪在佛堂冰凉的地板上一点点擦佛堂。

业已过霜降,夜里自然是冷的。更何况这佛堂门是大敞的,寒风不住往里灌。

玄宁双手冻得通红,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

跪在地上太久,膝盖也已经麻木了。

他将蒲团拉到金佛后,抱膝坐在背风之处。

夜里本就寒冷,加之腹内无食,更是难捱。

仰望一天明月,忽地愈发心酸,对梁国的恨意也愈发大。

总有一天,定要挥师南下,十万铁骑踏平梁国!

他要叫梁王,匍匐在他脚下!

一阵穿堂风过来,冻得玄宁一哆嗦。他吸吸鼻子,忽地闻到一丝丝饭菜的香味。

玄宁一愣,是错觉还是姜韵寒知道了给他送饭?

他起身从金佛外转出,死死盯着门口。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

玄旻愈发委屈。他吸吸鼻子,又扶着佛像要往佛像后走。

“你等等!”

刚一转身,便听见有人说话,急切却又压着声音,像是忌惮什麽。

玄宁一回头,便见一少年人,他手里提着个食盒。

借着微弱的烛火,玄宁认出他是梁太子。

宋衎急急朝他奔来,抓着他的手往佛堂后去。

玄宁怔愣一瞬,反应过来后奋力甩开他:“你做什麽?”

被人甩开,宋衎是想得到的,便也没过多惊诧。

他将食盒放在地上:“父皇因为本宫迁怒你,本宫过意不去给你送点吃的。”

玄宁看他半天,却无任何动作。

宋衎知道他心存顾忌,便打开食盒将里面的小菜一一试过一遍后,居然是有些腼腆地说:“没问题的,你要是还是不放心我们可以一起吃,带了很多。”

他此做派玄宁也不疑了,他本就饿坏了,一屁股坐到蒲团上,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吃。

他二人并无交集,玄宁自然不会天真到觉得宋衎是单纯心眼好,看不得别人吃苦。

“你有什麽目的?”吃完饭后,玄宁一抹嘴,直截了当地问他。

宋衎并不答话,只是默默将碗筷收回食盒内。

他不说话玄宁也不说,他没贱到上赶着帮人做事的地步。

等宋衎终于收拾好后,他才说:“本宫母后是胡人,她原本可以在大漠上肆意策马,却被父皇绑在身边。”

他仰头看着天边明月,他记得母后曾经和自己说过,大漠上的月亮比梁国要明上三分。

父皇总说他很爱很爱母后,可对于母后愈加厌恶的眼神,他却并不放在心上。甚至于母亲弥留之际哀求他,将自己葬在大漠,他也不予理会。

而是言之凿凿的说“帝后合葬,乃是祖训”。

所以母后连想魂归故里都办不到。

大漠上鲜活的女子,被困死在他精心打造的牢笼里。

各国入梁的质子不少,几乎年年都有,他向来是看不惯他如此对待质子。

他觉得,这些入梁的质子与母后何其相似!

皆是迫于梁国淫威,被故国牺牲。

“所以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是玄宁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本宫并没有什麽目的,只是觉得你与本宫的母后很像。本宫帮不了她,所以想帮帮你。”

玄宁并未动容,依旧是冷冷看着他:“我并不是来梁的唯一一个质子。”

“可你是唯一一个反抗的质子。”

玄宁还是那副表情看着他,宋衎也不再多言,起身要走:“本宫想你能回家,他乡黄土难埋骨,你要回家。”

君者

那夜之后,玄宁没能再见到宋衎了,只是能远远瞧他几眼。

他也并不觉得有什麽,像姜韵寒说的,自己从大齐带来的人都不可偏信,更何况他还是梁国太子。 ', ' ')

最新小说: 我随便演演的你们不会当真了吧 少夫人的马甲个个很凶残 六零海边生存日常 七零年代路人丁抱大腿 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 我乃起居郎 穿成龙女我靠赶海打造双11 黑月光她身陷修罗场 你对欧皇一无所知[娱乐圈] 皎洁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