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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宁这才稍稍安心,不过只是一瞬间,他又发现不对的地方。

追击匈奴人误入突厥部落?

虽说匈奴与突厥接壤,可无论是王爷还是大哥哥二哥哥都对匈奴地形了如指掌,怎麽可能误入了突厥部落?!

“可汗!”玄宁忽然叫了一声,“我们大齐西北军,现在谁是将领!?”

“是换人了,他好像是叫……”察吉里也不知道是因为什麽对玄宁来了兴趣,平日里脾气火爆的他居然也不在乎他的无礼,“白南渊。”

他去梁国时三哥哥还是京军统领,若不是大哥哥二哥哥战死,他又怎会去了西北军?

察觉到玄宁的不对劲,宋衎轻轻碰了碰他,小声说:“阿宁,你怎麽了。”

玄宁没理他,只是盯着他看。

“怎麽?齐国的小质子是瞧上这个奴隶了麽?要是你喜欢就给你了,反正他难养得很,挑嘴又择席,拿五张雪狼皮来换就行了。”

玄宁心里陡然掀起滔天巨浪,他敢肯定带着面具的男子是白南渊!

几乎是一瞬间擡手朝他脸上的面具去。

那样好的身手,却被他轻易拦下。

那人抓着他的胳膊,身子微微后仰,玄宁压根碰不到他脸上的面具。

突生此变故,衆人皆是一惊,察吉里豁然起身,呵斥戴面具的男子:“还不松开他?松开他滚出去!什麽都做不好我留你干什麽?!”

“不、不是……”

玄宁来不及说什麽,那男子便立即起身要往外去。

见他越走越远,玄宁几乎是吼出来:“三哥哥!”

那人依旧是往外去,并无任何异样。

“你这是做什麽?他虽然也是齐人,也就只是个低贱的奴隶。你不是皇子麽,怎麽能管一个奴隶叫哥哥?”

此刻玄宁脑子已经完全乱了,根本听不懂察吉里在说什麽。

只是他的意思好像是告诉自己方才那人只是个奴隶,与他的三哥哥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个奴隶罢了,在大齐时也不是什麽贵族。”察吉里起身,“我还有点事,失陪了。”

玄宁也是惊骇异常,也许也是玄宁不愿意相信,在他心里犹如神祇的白南渊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聚散

寒暑易节,如今已经是玄宁在梁国第十六个年头了。

也不知是宋衎刻意为之还是如何,除了那次在突厥部落听到了有关齐国的消息,此外他再未从何处听到过齐国事。

玄宁知晓着不对劲,却总也不去细想。

他觉得如今这般生活甚好,无需再改变什麽。

宋衎亦然。

所以梁国一封封要求质子归国的国书,宋衎皆是置之不不理。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他们带来的人有白家家将,哪怕晚了几月,姜韵寒也是知晓齐国派人递了几次国书。

她是齐国臣,陛下交给她的任务是将七殿下安然无恙带回齐国。

既然知道陛下有意接七殿下回国,她不可能不告诉他。

玄宁必须回国,此事关乎齐国颜面。

她去见了宋衎。

姜韵寒是玄宁的人,宋衎也会给她几分面子,虽让她侯了许久,至少也是见了。

宋衎刚批完折子,这才想起已经晾了姜韵寒一个时辰。

虽不知道她是干什麽来的,却也得快些打发走,免得玄宁见了她想起齐国了。

便把她宣进来了。

宋衎对着她摆不出什麽好脸色,只是她毕竟是玄宁的人也不能过于轻慢:“姜姑娘何故来此?”

姜韵寒跪下,沉声道:“大王,我听说大齐已递国书,请质子归国。”

宋衎心头一跳,他蹙眉:“你自哪里知道?”

“我自有我的办法,我能知道此事,自然也能叫七殿下知晓。只是我告诉他与您告诉他,很是不同。”

宋衎不快地蹙眉,豁然起身:“你威胁寡人?”

“不敢!”姜韵寒跪伏在地,“我是在求大王,将我大齐国书给七殿下看。若是他看过后还要留在梁国,那我也无二话。”

宋衎沉默良久,拂袖欲走。

“大王!”姜韵寒喊住他,“您先前向我求药投与先王,您记恨他是因为他拘着您母后,您恨他让您母后死不归家。而如今您这般作为,与他何异?”

宋衎脚步略顿,也只是片刻便重新往外走。

“你回去吧,国书的事寡人会考虑。”

曾经,父皇说出要他解决玄宁带来的人,而后对外宣扬玄宁已死。

那时他真的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也是因此愈发恨他。

可是如今,他真的想这麽做了……

也许是船到桥头,他居然是理解了为何父皇宁肯困死母后,都不愿放母后归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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