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这边是有中原人的,专门叫他给你做的。要我说你也是娇气,明明别人都吃的好好的偏你吃不了。”
察吉里舀了勺鸡蛋羹递到他唇边,见白南渊没什麽抗拒,张口便吃了也高兴了些。
“不过呀,你是齐国王爷的孩子,你父亲又那麽宠你,娇气些也是应该的。”
白南渊并不理会他,任他说,只是将他送到自己嘴边的食物一一吃掉。
食物腹那种踏实的感觉让白南渊少感心安。
少时,他靠进察吉里怀里:“饱了不吃了。”
“行。”察吉里扔了筷子,抱起他往屋里去,“我这几日带人去猎雪狼了,我那甥孙要来给他拼床褥子。等他走了便拿给你用。”
“对了。”他将白南渊放在榻上,自己则坐在榻边一面宽衣一面说,“他将你们那个小质子带来了,我没和他说,他自己要带来的。”
白南渊只是听着,也不说话。
察吉里回身,按住白南渊的肩膀:“怎麽了?怎麽一句话都不说。”
“你想我说什麽?”
“嗯?我想麽?”察吉里挑眉,“说点下流的话哄我开心。会不会?不会我教你两句啊?”
“想做赶紧,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这话着实是把察吉里惊到了,惊讶归惊讶,也是从善如流地依了白南渊。
“行,看在你这麽温驯的份子上,给你点甜头尝尝。你要是再主动些,保準让你……”
话还没说完,白南渊一口咬住他的嘴巴。
这下咬得厉害,白南渊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
“啧啧啧……”察吉里轻触唇边伤口,另一手捏着白南渊的下巴轻轻擡起,“学会咬人了?”
白南渊笑的发邪,却又异常勾人:“谁叫你说的话都这麽不中听?”
“行,我咬人可比你厉害。”
他将白南渊推倒,扑在他身上一顿乱啃。
白南渊也不叫他讨了好处,在他背上狠抓狠挠,挠得他背上鲜血淋漓。
往日里那次都没这次闹的那麽厉害。以前是无论察吉里如何挑逗白南渊都不给点反应的,这次白南渊一会踹一脚一会给个嘴巴一会扯他头发的。
就这麽莫名其妙让察吉里愈发兴奋。
估计也是白南渊从来都没理会他,哪怕是这样的反应他也喜欢。
察吉里体格好,加之白南渊身子大不如前,总之是给他累得厉害。
累的他趴在榻上一动都不想动。
察吉里强行将他搂进怀里,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嗅了嗅:“白南渊,我忽地忆起一件事来。”
白南渊不想答话,只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与忽努之间,是否像传言那般?”
白南渊睁眼,擡头看他的脸。
察吉里直勾勾看着他,在他眼中,瞧不见一点点情事余韵。
他笑了:“你们突厥人父子兄弟共妻的事也不少吧?”
“可我还没死。”
白南渊却不说话,他爬到察吉里身上,吻了吻他胸膛上的刺青:“那能怎麽办?要不你现在去死?”
察吉里低头瞧着他的模样,忽地将他死死按在怀里:“算了,以后不见忽努我便当做什麽都没有。”
“我们本就什麽都没有。”白南渊搂住他在他身上蹭了蹭,“只要他死了,我可不就是只与你有点什麽了麽?”
“这就开始教唆我杀自己人了?”他抱起白南渊,自己也坐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我也是没意见的,不差这一两个儿子,忽努的性子我也不喜欢。就看你怎麽办了。”
白南渊搂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看他:“其实吧,忽努杀了你与你杀了忽努,对我而言没什麽区别。不是看我怎麽办,是看你怎麽办。”
“啧……哎呀……”察吉里也是被气笑了,“幸亏你以前没与我讲过话,不然就早就给你活剐了。现在睡惯了,要弄死还有些舍不得。得了,哪日寻忽努个差错再说。时候也晚了我不折腾你了,不过再过几日你们那小质子就来了,你要不要见他?”
白南渊没说话,低头思索半天才说:“我想见他,但不想他见到我。”
“不难。”他抱着白南渊倒在榻上,“带上个面具遮着脸就行了。”
白南渊心内松了口气,也闭上眼迷迷糊糊睡着了。
翌日他再醒时,察吉里不在身边。他以为他又出去了,便起身穿衣。
以前没想过与察吉里虚与委蛇,便也没想过探查突厥内部底细。
昨夜那事却是叫他豁然开朗一般。自己也是糊涂,他明明都能拿下突厥可汗,怎麽还把自己折腾的怎麽狼狈?
他穿戴整齐,要往外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