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孟礼冷着脸并不很买账的样子,“怎么感觉就是没出痛快呢。”
啧,这一刀子没从他手里捅出去,是真的不痛快。
“那你亲自报警吧,”
路秦川咧咧嘴,
“判不了魏越天那么长,跟陆倾差不多吧。”
俩人脸对脸僵持片刻,孟礼问:“他进去,正器怎么办?”
路秦川逞着一口气摸摸他的脸:“你爸妈出去,悦晴出什么事了?一个道理。”
孟礼偏头,鼻息喷在路秦川的手掌心。
过去很久,也许过去仅仅一秒,他捧过路秦川的手亲一口:“你瞅瞅你,你都忙活完了。”
说完自动自发扑到路秦川身上抱住。
路秦川回抱他,在他耳边呢喃:“宝贝,消消气,好受点没有?”
孟礼嗓子里含糊地咕哝一声:“嗯。”
“行,消气就行。”路秦川喟叹。
他要捅刀子,他不要计较疼,还要握着他的手助他捅完这一下。
“你刚才说我渴,是,我是很渴,”
路秦川克制地诉说,“你时不时随便少喂我两口水,我真没意见。让我渴吧,别让我渴死,好吗。”
“好,”孟礼撑起身,神采飞扬地笑,热烈地亲吻路秦川的嘴唇,“我心疼你。”
他笑得真甜蜜。
他心里面想:
你爸的账清了,你还没有。
路秦川欠他的究竟要怎么算?以前没想法,现在有了,婚礼。婚礼在孟礼的观念里意味着见证,很可惜,关于“见证”两个字,路秦川在他这里的份额早已透支。
那是一个光怪陆离的夜晚,清榆园一座豪华的私人别墅,路秦川当众摄进他嘴里。
那是一个阴郁的冬日黄昏,仟夢最大的会议室,路秦川当众冲刷他的身体标记主权。
算不清也得算,路秦川,咱俩的账不算完。
第82章
真的啊,路崭岩进去,那又怎么样呢?
路崭岩犯事,难道是谁栽赃陷害吗?没啊,都是他自己干出来的啊。
欠债还钱、犯罪服刑,这不是法治社会最基本的事情吗,有什么不应该的吗。
那路秦川你呢?
算怎么回事,你还是仟夢的老总,众星捧月,外加正器一摊子你也能接手,生意规模翻几番,一举成为实打实的路总,跟着你爸打拼的那些董事也不敢再叫你“小路总”了吧?都得正经称呼一声路总吧?
对你到底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仍然有钱有势有地位,你还觉得你还了我的债,你还觉得是对我让步,怎么回事啊?谁家账这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