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郁悠悠张开双眼,看到雪白的天花板,高高挂着的输液瓶,还有床边一台嗡嗡直响的不知干什么用的仪器。
他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医院里,而且很快,他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宋砚西说给他吃了海鲜粥的时候,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知道自己是因为海鲜过敏被送到了医院,不过后来发生的事,他就记不清了。
“胡叔,水……”
覃郁嗓子渴得厉害,一开口只觉得嗓子像刀片划过一样疼。
“少爷,您可算醒啦!”
胡管家赶紧倒了一杯水,然后把覃郁扶起来靠在床头,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身后。
“来,我喂您喝!”
“不用。”
覃郁一脸嫌弃地抢过水杯,仰头灌了几口水。
“我……睡了多长时间?”
“您睡了整整一天、不、半天、不……整整一夜啊!”
覃郁:……
他默默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表。
“也就是说,现在是周日上午8点45分,比我平时周末起床的时间还早点?”
胡管家连连点头。
“对!您真聪明,一醒来就什么都明白啦!”
覃郁白了胡管家一眼,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