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郁深刻反省了自己。
昨天晚上,他对宋砚西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他一遍一遍地要,可是身体里的欲望,就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一直到宋砚西累晕了过去,他才放开了他。
然而他却连简单的清洗都没有帮宋砚西做,而是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
宋砚西早晨应该是连早饭也没吃,匆匆洗了个澡,就去了学校。
又站在讲台上,面对那么多的学生,讲了两个小时的课。
不累晕才怪!
而阿尧一眼就判断出宋砚西是低血糖,还第一时间给他喂了巧克力和胃药,想来,阿尧应该是在书包里时刻准备着这些东西的。
难道……
宋砚西不是第一次上课的时候晕倒么?
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况且,这人是个工作狂,工作起来不要命,即使是暑假期间,每天也要抱着电脑,工作到晚上12点以后才休息。
嘀嗒、嘀嗒。
墙上的钟表时针指向了晚上7点。
已经过了整整一天。
宋砚西没有主动联系他,而覃郁给宋砚西打了电话,又发了几条消息,语气真诚地向他道了歉,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覃郁心中越发忐忑起来。
他望着外面日色将暮,城市的霓虹一盏盏亮起。
咬了咬牙,将手中攥的发烫的手机放入口袋,然后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