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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是典型的酒莽子,记吃不记打。酒醒自己抽嘴巴的那种。
张弛丢开双包,清秀的脸颊非常平静,“会咬人的狗不会叫,还想被我踹?”
“看把你能的,上次是你爹我没注意!”
“你敢动我,不怕村里人找你算账?”
张弛故意拖延时间,因为他需要证人。
李老四狞着脸步步逼近,“跪下来叫爸爸,老子饶你!”
张弛耳朵一动,隐约听到了人声靠近,嘴角顿时扬起一抹孤独,“听我说,春梅嫂,胸大,很润。”
“你说什么?”
“我说她叫起来很好听,可惜你这种渣滓,永远也听不到。”
“张弛!”
李老四原地爆炸了,野兽一般吼叫,脖子青筋暴突。
张弛挑起眉毛云淡风轻,“她确实很润,今晚我还打算进一步开发一下。怎么?不敢动手,那还不快滚吗?小爷还要回去找她快活。”
“你他妈去死吧!”
李老四再也听不下去了,怪叫一声,抡着碎玻璃就扎!
张弛这一刻的感知聚集到了极点,在被扎中脖子的那一瞬,骤然扣住李老四的手腕向下压。
噗嗤一声,张弛胸口一疼,绽放凄艳的血花。
双手更如老虎钳一般让李老四无法挣脱,身体后仰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玻璃又刺进了心口几分。
“快把他们分开!”
“杀人啦!”
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伴随着村民的怒吼。
第八章 两罪并罚
咋眼功夫李老四便被五花大绑,他的酒衣领醒了,惊恐地盯着满手的鲜血和昏厥的张弛,脑子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
他不明白,他并没有用力,为什么玻璃刺的那么深。
“畜生!”
春梅嫂红着眼,揪住李老四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十几个耳光也不解气。
村长拦住了他,招呼大家赶紧把人送医院,至于李老四,肯定要进班房。
大家都闹哄哄的,没有人看到张弛笑了一下。
他只是装昏迷,长生诀进入第一境的炼精化气阶段,就可以让疤痕恢复,而且此刻运转长生诀,用周天气封住了出血量,除了疼不会致命。
刚刚尖锐的玻璃刺到了距离心脏不远的地方,就是为了给李老四安一个杀人未遂,五年起步。
医院到了。
医生开始了紧急治疗,春梅姐急得团团转,一些有心的村民逐渐回过味来,也终于明白李老四为啥这么狠了。
不过春梅嫂现在是寡居,张弛更没尝过女人滋味的雏,过来人都在暗暗腹诽,倒也没人说闲话。
很快,医生拿来了报告,“伤口距离心脏很近,还好没有再深一些,不然就危险了。凶手摆明是冲着杀人来的。”
杀人!
这两字对于普通农民过于遥远,老村长脸色无比的难看。
接下来警署来人带走了春梅嫂做调查。
小黑屋里。
刚醒酒的李老四哭得稀里哗啦。
他后悔了。
不是后悔动手,而是后悔选错了地方,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死瞎子干掉!
最关键的是他不想坐牢,他还没尝过春梅的滋味。
李老四咬牙切齿地将一切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你是说受害人故意引诱你攻击?而且抓着你的手,自己杀自己?”
“我说的都是真的!”
“受害者是盲人,而且刚刚我们询问了春梅女士,她说你总是骚扰她,还暴力破门侵犯,恰好受害人在场,乱拳把你打了出去,你们的恩怨才结下。”
“我当时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这么说你承认了入室侵犯他人的事实?”
“我……”
李老四突然一哆嗦,意识到说错了话!
但这还没完。
接下来他听到了医院的伤势报告,玻璃直奔受害者心脏,距离致命只差丁点距离。
“事实证明你是奔着杀人去的。”
“我没有!我不是!”
李老四大吼大叫,他这次是真的怕了。
两罪并罚,要判他多少年?
夜半十分,老村长他们都走了,只留下春梅嫂在病房陪护。
张弛睁开眼喊了她一声,她妖娆的脸庞尽是惭愧,她就是个祸胎,若不是因为她,张弛也不会险些丧命。
“我过个两天就能出院,倒是你今天的表现都被村民看到了,你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张弛咧嘴一口大白牙。
春梅嫂怔了怔,撇嘴道:“你怕吗?”
“我一个娶不到老婆的瞎子怕什么,有人当我面指指点点我也看不到,尝尝女人什么滋味怎么了?”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是死不了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