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
陶韫路去找梁副高。
进了诊室,发现钱叙亦竟然在,钱叙亦有些讶然地瞟了他一眼。
陶韫路礼貌地向他问好。“梁副高还在吗?”
“他在休息室输液...”
钱医生坐在梁副高的诊室顶了一会儿班。
陶韫路闻言,神情透露出明显的关心,快步走向诊室里间的休息室。
钱医生起身跟过去,脚步轻巧,很难让人发现。
陶韫路轻轻将门带上,见导师看向他,年轻的医生疾步走向男人,他矮下身子蹲在床边,双手握住男人没有留置针的那只手满怀关心道,“珈睿,还好吗...”
男人唇色有些发白,病气让他看起来有些消沉,陶韫路小心翼翼地吻他,吮吸他的唇舌,钱叙亦惊讶地看着这一幕,陶韫路半身倾向男人,压着自己的导师四唇相贴接吻。果然如梁珈睿所说,陶韫路和自己导师存在性关系。
吻闭,梁主任精神好了一些。
“之前钱医生带了你一段时间,我还没有向他表示感谢,这次他正好在,我订了奢仑酒店的位置......”
陶韫路本能想拒绝。
“你生病了,需要多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邀请钱主任也不迟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的学生依赖地伏在男人怀里这样回道,下面的手却隔着裤子抚摸导师的性器,尝试唤醒它占有自己。
梁珈睿见他拒绝,对陶韫路的怀疑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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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的私家车上,男人枕在陶韫路腿上阖目休息,陶韫路抚摸他的脸颊抚慰,目光看向车外,“晚上想吃什么,喝些粥吗”。
梁珈睿体温渐渐升上来了,不知道被病人传染了什么病毒,整个人很消沉。
陶韫路下车去买粥,私家车司机坐在驾驶位等待着。
回到房子,梁珈睿咳嗽了几声,整个人明显病了。
陶韫路拿听诊器给他听了听,觉得还好,看着他吃了药,便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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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珈睿病了,精神一直消沉。
治疗了一段时间,陶韫路见他没了症状,以为他精神会好些。
但没什么改善,像变了个人,更孤独落寞。
陶韫路吻他的唇,企图唤醒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