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柠身子微晃,多谢女王,我助理有带了备用的,给我一间更衣室就好。
容冽微颔首,失陪。
出了宴会厅,颜柠和季宴相互交汇了眼神,颜柠几乎是靠在容冽怀里了。
后头不开放的地方才是政务要地。
官员引着来到后头这栋楼一间更衣室,容冽手握上银色门柄,朝官员道:我们有些私事要忙,怕是要有一会,你有事尽管去忙。
话音落下,容冽嘭一声关上了门,锁的转动声响在耳膜,季宴盯着那道门,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痛,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控制住,剥了皮,一根根抽了血管,掰开神经,鲜血肆虐。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季宴:今天又是被虐的一天。
第70章
啪一声, 门缝严丝合缝的合上。
容冽后背贴在门上,颜柠给了他一个眼神,容冽秒懂, 两个人分工,一人一半,床底,插座,红外线, 钟表, 沙发纽扣,油画, 这些地方最容易被监听,藏匿摄像头或者是窃听器。
两个人的眼睛快速扫过所有的地方。
确认无误之后, 容冽食指往上指,压低声音道:最上头就是王室会议室。又朝颜柠伸手,东西给我,我去。
颜柠,我骨架小, 你去目标大,更容易暴露, 况且我有隐行衣,不会有事。
英特利广播公司在几十年前曾经拍摄过一步《王室》的纪录片, 颜柠对已经反复研究过, 对这栋大楼的布局烂熟于心。
指尖一颗颗拨弄盘扣,容冽要转过身回避, 颜柠有清浅的笑意从鼻尖喷出来, 不用, 你看看效果。
容冽:
旗袍缓缓从腿部滑落,容冽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因为从胸部到大腿这一部分,颜柠是近乎于可视的那种胶装透明色,要是离的远一点,应该就完全看不见了,看起来就像是只有四肢悬空。
颜柠把设计叠在里头的肩,手臂,腿都放出来,颜柠边整理着衣服把所有的肌肤包裹住,边解释,这是用的超材料引导了微波转向,最先进的雷达也检测不到它的存在。
颜柠摘了旗袍上的那枚窃听器,掀起窗边的窗帘一角看了一眼,没看见人,唇瓣勾起弧度,我走了。
容冽给她打开窗户,柔软的目光看着她的脸:小心。
颜柠纤细的身姿,灵巧的像是只鸟,向上一翻。
千钧一发之际,门上却穿来一声扣门声。
颜柠和容冽对视一眼,表达出同一个意思。
哪个傻逼!
好想剁了这个傻逼。
颜柠又快速翻回窗子,门上的敲门声近乎于是砸门了。
颜柠和容冽对视一眼,容冽拖了西装外套,皮带,扔在地毯,上头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修长的颈子,健硕的胸膛,做出一副一地狼藉的样子。
颜柠也迅速钻进被子里,最后关头又一扯,把小巧的里衣撤出来,挂在床沿,只露出半个额头。
容冽开门。
那门是金属质感的浅灰色,季宴茶色的眼珠,翻着幽深的黑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道门,像是要把它盯出个窟窿。
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把那道门砍了!
他还想把那个男人一道砍了,然后把她禁锢在身边,让她不能看别的男人一眼。
天知道,她每看容冽一眼,他就想把容冽身上那快肉给剜了。
她不喜欢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喜欢她就够了!
一瞬间,他心底滋生出最黑暗的阴沉,像是坠入地狱的魔鬼,甚至生出各种阴毒的计划。
现在她心里有容冽又如何?
他要一刀一刀,把那个男人从她心里挖出去,把自己一点一点填进去。
他筋骨绷的咯吱作响,将涨的粗红的脸,梗到脖子的那股子力气,一点点,一点点压下去。
到最后,他平静无波的扫了一眼那门柄。
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指腹,告诉自己。
没关系,从得失上来说,比起贞洁,他更想要她一辈子。
他会把她的裙子重新穿上去。
他像是变色龙穿上了一层蛰伏的外衣,耐心潜伏到暗处,转了身,平静离去。
到廊下,安静的空气里,口袋里的电话震动。
季宴冷静的接起来。
对方是军事基地实验室后勤部的,季氏的核心业务之一是数字化终端服务,军事基地的一部分讯息检测设备也是从季氏的板块购买的。
对方说:季总,实验室这边有个新产品,要送去你这边实验室检验一下,看看你们的雷达能不能检测到。
季宴:\我们供货的雷达就是实验室最先进的产品了。\
对方语气里有忍不住的骄傲,最高军事机密,最先进的可以隐身的等离子黑科技咱有了,我们这边的实验室试验过了,检测不出来,这不是要反复论证一下,明日送一块给你们,看你们能不能研究出来,要是依然检测不出来,会立刻量产投入,这是军事命令,要尽全力知道吗?
季宴唇瓣珉成一条直线,季氏可以说是华国民企科技先锋,国内的科技水平是什么样的他很清楚,怎么忽然就有这个黑科技了?
他盯着那扇门,很多不可思议的,近乎于颠覆寻常逻辑的事情连城一条线。
诡异的潜入季氏的黑客,忽然突破的黑科技,他转过身,目光穿透空气,射到那道门上。
第一件不可思议事件,她性情大变,一个人炸了一个有枪又炮的犯罪集团,那堪比CAD的手稿,日晷,航海罗盘,榫卯结构。
灵光似幽明的闪电刺破乌云,如果他书房里的笔记本不是被人用同样的手法攻击过,而是就是这人使用了她的笔记本呢?
季宴心脏嗡嗡直眺,时间正好是她提出来不穿礼服的第二天晚上。
他倏然回身,长腿快读奔跑,近乎于暴力的砸响了门。
门从里头打开,开门的男人衬衫扣子全开,一只手搭在门上,健壮的胸膛一览无遗,连裤子也是松松垮垮的,下颚线条紧紧绷着,写满了被搅了好事的不耐。
季宴暴力的推开容冽,大步迈进门里,大踏步走进卧室。
凌乱散在地上的袜子,衣服,皮带,雪白色的床单,红色的小布料垂挂下来,一端落在地板上,很刺眼。
柔软的雪白被子勾勒出朦胧的身姿轮廓,一张娇小的脸陷在枕头里,侧枕着看过来。
季宴手指勾起小小的布料,收紧,窝在掌心,用力的摩挲□□。
用力的手里的不像是布料,是人。
一点体温的余热烫的他掌心像火烧。
他整个过程很快,以一种她尚未反应过来的速度,一气呵成,俯身,手撑在两侧,柔软的床凹陷下去,红唇在她耳边说:颜柠,你这戏作的很粗糙,我这前夫来教教你,什么是床上的样子。
话音落下,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深深吻下去。
女孩子的唇柔软清香,像含住了一颗柔软的棉花糖。
第一次轻柔软嫩的触感,像爆炸的火海燎原,风一吹就蹿到高空。
极致的愉悦感以光速席卷了全身的经脉,每一颗细胞都在疯狂跳跃。
又像行走在沙漠的旅人喝到清甜的山泉,唇舌滋生出极致的旖旎滋味。
他薄唇大力的,贪婪的吮吸,汲取。
身下的脑袋激烈挣扎,容冽也在大力拉扯他。
季宴确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沉稳坚固的像是山,躬着的身去又向下沉陷下去一些幅度。
像是吸食了毒品的人,身心感官都达到极乐的巅峰。
这一刻他想,现在死去也值!
被砸门声惊动的官员去而复返,尖声道:o,no.企图进来阻止。
季宴起了身,抬手抓起床头柜的花瓶砸到官员脚边,厉声吼,Get out!
茶色的眼睛闪着锋芒锐利的光,官员竟被他刺的心脏重重一抽,下意识就抬脚退了出去。
门嘭一声从里头被撞上。
官员:
官员拨通了女王的电话禀报,额,有些糟糕,季先生和容先生似乎为了那位女士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