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能升到公司的副总，全靠不停地跪舔马建业。
这个烂货除了谄媚和卖逼，整个没有一点真本事。
现在好日子没过几天，却被谭小芸勒着头发撞门，还怒打耳光。
简直是奇耻大辱。
周楠还想要借着马建业翻身，谭小芸下楼时，她悄悄跟了下来，看到了谭小芸的车，也看到了王超。
“马总，我看到一个人从谭小芸车里下来，我就跟了上去。”
“去哪了。”马建业情绪有些激动，一把捏住了周楠的脖子。
“呃……马……马总，我看到那人去了一家饮料厂，叫……叫什么爽歪歪保健品有限公司。”
马建业立刻松开了周楠脖子，随即一双黑眼珠再次露出杀机，道：“这个保健品有限公司我怎么从未听过。”
“是啊马总，我也没听过，不过我查了一下，这是公司是最近一段时间刚刚成立的，法人是一个叫王超的年轻人。”
马建业再次握紧了拳头。
“这人是什么背景？”
“没什么背景，毕业于江州大学医学院，后来在医院实习，貌似是被开了，之后就突然开了这家公司。”
“哦？”马建业一脸凶相，拳头握得更紧。
周楠貌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对了马总，我还打听到，这家公司最近生产了一款保健品，叫什么春风玉露汁，不过滞销比较严重，前几天这个姓王的还搞了个品鉴会，听说没什么水花，这周日据说还有一次。”
马建业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天生嗅觉灵敏的他隐隐觉得，这个叫王超的一定有问题。
“小楠，你还相信我吗？”
“马总，我当然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