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陪着林余声来帮余水水收拾东西,就被肖大山莫名其妙一拳打倒,上哪里说理去?
面对着匆匆赶来的肖里正,肖大海蹲在墙边,捂着发肿的脸,委屈地说着事情经过。
肖大山则一脸“我做的没错”的模样站在旁边,高高地昂着头。
肖里正揉了揉太阳穴,面对着肖霖晓直勾勾地眼神,还是要照规矩问一下另一位当事人。
“大山啊,大海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肖大山冷哼着说:“打了他是真的,但不是莫名其妙?”
“哦?”肖里正直起身板,“那是所为何事?”
“为的是惩罚这个不尊不孝的人!”肖大山字字铿锵有力。
肖大海却一脸懵,自己天天田里地里的跑,连村子里的其他人都很少接触,做了什么事能被称作“不尊不孝”啊?
肖里正也皱着眉头,问:“那肖大海是做了什么呢?”
“回里正的话。”肖大山尊敬地说:“这肖大海回村之后,一次都没有拜见过母亲,更别说送礼和照拂了。这不是不尊不孝,又是什么?”
肖大海更怨了,大声喊:“我刚回村时身上的伤还很重,连床都很难下去,这些乡里乡亲们都是知道的。”
肖里正点点头。
虽然没有肖大海说得那么夸张,但他身上缠绕着的绷带也不少,的确行动不方便。
“我倒是想去拜见母亲呢,可是最开始身体不合适,母亲也迟迟不来,搞得我以为她不想要我这个儿子,哪里敢再去叨扰啊。”
肖霖晓捂着嘴笑。
她这张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嘴,真是遗传了她爹。
肖大山的脸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