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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虞听晚出现在她面前,出现在她面前,笑着说:“你来啦,我刚想叫你下楼吃饭。”
虞听晚好奇的视线移到了沈幼宜的被子上,又瞧见对面那人满脸的“羞愧”。
忽然想起昨天系统给她科普的人类女性的生理期之类的。
她了然地点点头,理所当然地就要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拿去洗。
可是伸出的手却并不如往常那样拿到目标物,而是被猛地躲开。
春梦了无痕
虞听晚没想到沈幼宜会突然躲开她的手,她愣住了一下,收回手。
一丝难过悄悄滑过她的心梢。
“放完衣服,记得来楼下吃饭,我做了你爱吃的。”虞听晚选择转移话题,避开刚刚的小插曲。
沈幼宜闷闷地嗯了一声,快速关上门,飞也似地扶着把手跑下楼。
虞听晚望了望她的房间,她面前的是一堵封闭的门,看得她心里闷闷的,有些东西卡住胸膛不上不下,她移开眼,努力屏蔽掉奇怪的感觉。
她顺着楼梯的把手慢慢地走下去,到了餐桌前,提前在她位置的对面拉开椅子,坐回位置。
面前的煎蛋闪闪发光,牛奶倒映出那人的渐近的影子。
虞听晚惊喜地擡眼,察觉到沈幼宜情绪的“不对劲”的她,努力朝系统要了几本有意思的故事,尝试跟沈幼宜交谈。
可是沈幼宜只是低头静静地喝牛奶,脸也红红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是生病了吗?
想到这,虞听晚忽然站起身沖着沈幼宜走来。
沈幼宜忽然擡头,整个人呆住。
虞听晚弯腰,双手捧住她的脸庞,额头轻轻碰触了一下她的温度,是稍稍有些烫。
难不成阿宜真的感冒生病了!
她心中一惊,急忙低头看沈幼宜的脸蛋,刚才看只是红了一小半,现在红霞飘满了整张小脸,眼神更是四处乱晃,没有“精气神。”
这是烧傻了!
虞听晚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拉起沈幼宜的手,顺手从衣架上拿起衣服披到身上,就準备往门外沖。
沈幼宜因为走神,被虞听晚拉得一个踉跄,见她就要往门外沖,开口问道:“去哪里?”
虞听晚答道:“去医院。”
沈幼宜却忽然用力将她往后拽回来,眼睛仍然绕过她瞥向旁边:“我没生病。”
虞听晚选择举出事实:“那你为什麽脸这麽红,这麽烫”
沈幼宜脸上少见地露出局促的神色:“反正,我没有生病就是了。”
虞听晚转到沈幼宜眼神瞥的地方,沈幼宜又快速地转移了视线,她左晃右晃,沈幼宜就是不敢看着她。
她更加确信沈幼宜是生病了,还可能是因为怕打针吃药而撒谎。
虞听晚表示理解。
但她没有多说,而是暂时选择听从沈幼宜,暂时不去医院。
于是,在中午吃饭时,沈幼宜刚刚吃了一口饭,就发觉是苦的。
她若有所思,朝着对面的虞听晚望去。
对面连忙收回偷偷窥视的视线,慌忙地给她夹了几块糖醋排骨,叫她多吃点。
沈幼宜夹起糖醋排骨,咬了一口,眼神从虞听晚身上移开,不知在想什麽,又红了脸。
虞听晚咬住筷子的一头,瞧着沈幼宜发红的脸蛋,心中的担忧更重。
她尝了尝排骨,虽然排骨很香,可是一想起沈幼宜生病,她心就好难受,喉咙堵堵的,什麽都吃不下。
饭桌上很安静,只有微小的咀嚼的声音和筷子与碗碟的碰撞声。
沈幼宜吃完,放下筷子,去沙发那边取书,在客厅背书。
为了学得更扎实,沈幼宜中午从不睡觉,不是刷题就是在背书。
虞听晚望着她的背影,脑中依稀闪过几个片段,很快,可惜她没有抓住。
她叹了口气,一个想法渐渐在她脑中形成。
黑夜落幕,繁星点点的夜晚昭示着已是深夜。
虞听晚抱住两床被子悄悄摸进沈幼宜的房间。
她铺好被子,尽量放慢动作走到沈幼宜的附近,弯下腰……
床上人的呼吸快了几瞬,很快又平稳下来。
虞听晚顿住一瞬,见床上的人神情平稳,又提心吊胆地凑近她,学着白天的样子,感受到了她的温度。
是正常的。
她放下心,躺在柔软的被子里,闭上眼。
床上的人睁开眼,起身,屈膝跪到熟睡的人面前,试探性地弯腰。
她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瞬,轻轻舔了一小口,很软,隐隐有薄荷的香气。
悸动
沈幼宜抿住唇站直,低头俯视她。
静默的夜晚,月光投射到地面上,如轻纱般朦胧的氛围笼罩住她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