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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觉得蔚然应该不会想玩这种幼稚且无聊的游戏,满眼期待的看着蔚然。
蔚然莫名被何天这样看着,不负衆望的说:“我都可以。”
何天立马变脸,并对蔚然非常失望;转脸用眼神哀求于心。
于心看了眼何天,有些纠结;她既不想扫兴,但又看得出何天是真的不想玩。稍想片刻说:“要不算了吧,优优,这个游戏对小天和如凡来说确实有些为难。”
何天和厉如凡满眼感激的看着于心,感觉现在于心就是活菩萨,散发着圣光。
“好吧”蒋学优有些失落。
“优优,别这样。”厉如凡安慰道。
“没事,我本来还想看出好戏的”蒋学优悄悄和厉如凡说。
“什麽好戏?”厉如凡问。
“晚上回去跟你讲。”蒋学优故意在厉如凡耳边有意无意的碰着厉如凡的耳朵说话。
厉如凡低头沉默。
此时,何天因为大家放弃这个游戏,如释重负的靠在沙发背上。
蔚然看一下子放松的何天,问:“怎麽?是介意游戏,还有怕回答问题?”
何天不想说:都有。不回反问:“你猜?”
“不猜”蔚然别过头。
“蔚总可真无趣呢。”何天觉得这个女人让她多问一句,好像是会对她怎麽样似的。
“是的吧!”蔚然不反驳。
何天看蔚然不反驳,离开沙发靠背,用还算近的距离,跟蔚然说:“但你还挺可爱的。”
蔚然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何天,顿时两个人的脸近的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何天被蔚然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立马分开一小段距离,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蔚然留意到何天有点泛红的耳朵,然后说:“你是第一个这麽夸我的人。”
“是吗?那可能是我看到了别人没看到的你。”
“你挺关注我?”来自蔚然突然的直球。
何天的脸瞬间由白变红,但还是强装镇定;“可能我独具慧眼。”
“这样啊!”蔚然第一次看到这个人害羞的样子,继续调戏到:“那你还看出什麽?”
“咳,我突然有点想去洗手间了,我去一下洗手间哈。”何天头也不回的逃跑了。
何天怎麽也没想到,明明是自己先招惹的,结果被人家逗弄的落荒而逃,这辈子没这麽糗过。看着镜子里,有点泛红的脸;何天用冷水扑了扑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心想,是自己高估自己,低估蔚然了;毕竟是在国外长大的,直接起来真让人猝不及防。
在洗手间冷静了一会儿后,何天走了出去。首先看了眼蔚然,神情已经恢複往日里的平淡;然后看朝洋依旧在嗨歌。应该是没注意到刚刚这边发生的事,暗暗松了口气。不然感觉会更糗,而且真怕自己说不清。
“你还好吗?”何天坐下后,蔚然问。
“还好。”何天突然有点不敢看蔚然,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起来。
“嗯”蔚然意味不明的看着何天。
何天注意到旁边在发消息的于心,看着有些疲惫。问:“心心,你要是累了,我们就跟洋洋和优优说早点结束回去。”
“好”
这场聚会就在大家各怀心事中结束,当然除了朝洋这个怨种。
“小天,那洋洋和心心就交给你了,我们三先走了。”蒋学优说。
“好,拜拜”
“拜拜”
蒋学优她们三个人走后,于心突然开口说:“小天,你送洋洋回去吧,我让维良来接我了。”
“哦,好。”何天看于心有点反常,但也没多问。
“哟,心心怎麽还撒起狗粮了呢?”朝洋调侃。
于心微笑说:“他说我常常跟你们出来玩,有点不开心了。”
“那你要好好说说他,大男人可不能这麽小心眼。”朝洋说。
“好了,别贫了。他来了,你们也快回去吧。”于心催促道。
“好,拜拜”
“拜拜,小天路上开车注意安全。”于心叮嘱道。
“嗯,好”何天是能感受到于心的不一样的,但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于心到底因为什麽而变得不一样。何天不敢多问,怕有些东西说破后,会失去她心里所在乎的。
缘分是种很微妙的东西,当它在对的时间,对的人身上发生,那麽一切都会变得顺理成章;可是如果它发生在错的时间时,即便对方是自己心心相惜的人,那麽一切的一切终将注定成为一种遗憾,而这种遗憾往往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促使这种遗憾发生的原因,可能是一方有情,另一方却无意;也可能是双方的一场‘发乎情,止乎礼,藏于心,不逾矩’的内心博弈。其中的心酸苦楚,想必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