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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觉得再这麽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何天给朗宁赐打了电,对方话没接,只好自己打车又回到朗宁赐的住处。按了好久的门铃,终于等到朗宁赐给自己开门了。迎接她的是一身酒气的朗宁赐,何天也猜到朗宁赐可能要宿醉。把他重新扶到沙发上,给他弄了杯醒酒茶,再给自己弄点吃的。
何天惆怅的看着窗外依旧在下的雪,那种不安感又变得更强了。她时常觉得自己自从认识蔚然后,就开始时不时的处在这种状态中。这种感觉虽然让她很不舒服,但她又放不下那个已经在她心里扎根的人。所以她很能理解此时朗宁赐的心境;爱而不得,放又放不下,努力的掩饰自己真实的情感,保护好那颗脆弱的自尊心。
喝了醒酒茶的朗宁赐,逐渐恢複意识。拍拍头,看向站在窗边的何天。问:“你怎麽又回来了?”
转身,“哥哥,我也不想啊,我在机场快冻死了,那时间简直可以说度秒如年。”何天叹了口气,继续说:“不知道这场雪要下到什麽时候?!”
何天隐隐能预感到,她可能赶不回去了。
“这麽急着回去是有什麽事吗?”
“嗯,给我女友过生日。”本着不想给朗宁赐负担,何天来之前也没跟他讲蔚然生日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又给你添麻烦了。你之前怎麽不说呢?你也不一定要来的。”朗宁赐再次感到歉意。
“就怕你会自责,才不告诉你的。你帮了我那麽多,我怎麽能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拒绝你呢!”
“既来之,则安之。我相信你喜欢的人,一定是温柔、善解人意的人。不如坐下来说说她吧。”
何天坐到沙发上,说:“还是先聊聊你们吧。初次见面的时候,因为不熟不好意思八卦;之后本着不想戳你痛处,也没问。现在时候到了,想听听你的故事。”
“我跟他吗...”朗宁赐陷入回忆当中。
第 37 章
朗宁赐从小就属于那种内向且胆小的人,又因长相斯文,在学校难免会被一些顽皮的男孩子欺负。即便他家里人把他保护的挺好的,也难免会遭点罪。特别是一些尖锐的话,朗宁赐听得最多的是;“你怎麽跟个女孩子一样,真恶心。”
这种情况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朗宁赐上大学。
一日,朗宁赐完成文学部的工作后,準备坐电车回家;在走去车站的路上,遇到几个不良少年。从小被这种不良纠缠的朗宁赐,心中不免一惊,低着头想快速的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不料被其中一个人抢先挡在了前面。一群里立马嘻嘻哈哈的,嘴里说着一些挑衅的话。朗宁赐口里哀求着,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不想这种弱者的行为,只会让对方越发兴奋、猖狂。
其中一位不良伸手揪住朗宁赐的领子,让他把零花钱交出。朗宁赐不想给,就谎称没有。对方不信,刚要擡手打朗宁赐,就被另外一只手拦住。朗宁赐擡头看那个人,穿着和自己一眼的校服,健康的小麦皮肤,眼睛非常有神、明亮。
“别愣着,站一边去。”声音也中气十足。
这会儿,朗宁赐回过神来,立刻听话的退到一边。那位校友就和几位不良厮打起来,看身手应该是个练家子,动作干脆利落。一番扭打,虽然被不良打的不轻,但那几位不良也好不到哪里去。看占不到便宜,几位不良就匆匆跑了。
“你还好吗?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朗宁赐递给对方一条手帕。
“没事,怎麽可以看自己的同学被欺负呢。我叫服部雄助,你呢?”
“我,我叫朗宁赐。”朗宁赐怯生生的说。
“你家住哪?”
“我在XXX站”
“那刚好我在你后面一站,以后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嗯,可以啊。”
就这样朗宁赐和这位体育部的服部同学,越走越进。两人每天中午都一起去天台吃饭,放学一起回家。即使两人有着不同的志向,却有聊不完的话题。每次服部雄助激情的说着自己的兴趣和志向的时候,朗宁赐都很认真的听,且在适当的时候给予肯定。服部雄助也很享受,当自己表达一些观点时,朗宁赐表现出的那种赞赏的神情,还有无条件支持自己的精神。服部雄助觉得自己能在朗宁赐身上找到更多的价值,朗宁赐也觉得自己能呆在服部雄助身边,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天台午餐时间
“宁赐,你嘴边有颗饭粒。”
“诶,哪里?”
朗宁赐刚要伸舌头去舔,结果服部雄助也恰好把手伸过来帮朗宁赐拿掉;就这样朗宁赐的舌头就舔到服部雄助的手。朗宁赐瞬间低头,面色通红。服部雄助看像女孩子一样害羞的朗宁赐,情不自禁的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