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闷气堵在心口,我下意识垂下头。
可他柔和下来的声音还是如丝般钻入我的耳朵,虽然低,但字字清晰,
“我一会就过去,你别乱跑。”
心头的闷堵感忽然强势起来,大有掠夺我自由呼吸的趋势。
我赶紧暗暗告诫自己平心沉气,不准多想。
几秒后,他挂完电话转回身对我说,“那我就按小姐的意思去部署了。”
“好。”
这是我唯一可选的回答。
当晚,我总算勉强能睡个好觉。
离股东大会还有十三天,以陆离的能力足够掌控全局。
第二天起床后发现他果然不在家。
我并不意外,更不想去揣测他的动向。
本以为总算可以放松些,没想到午时刚过,家里来了一位意外之客。
“翼宁,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来到客厅,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虽然样貌比常人出色,但身形削瘦、目光微滞的青年。
我的堂弟,二叔唯一的儿子——温翼宁。
温翼宁一看见我就站起身来,脸上绽出略微夸张的笑容,扬了扬手说,
“温温姐,我正巧经过这附近,就想着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