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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看着下面有个评论说若能在银杏树下接吻,树叶落在俩人头上,就会牵三世的姻缘线,注定会白头到老。

这个地方确实不错,咱们算是来对地方了。先从外围开始看吧,中间好看的留到最后看。说完姜糖便拉着季子严的手腕慢悠悠地散步观赏。

这里的每棵树都有它们自己的姓名,姜糖拿起暗红色有些破旧的木牌缓缓读:嘉兴,好名字。这里还挺浪漫的,每棵树都有自己的名字,很可爱的一个地方。

季子严看着被鸟儿筑巢繁衍生息的古树缓缓说道:这是独属于中国人的浪漫,这座园林有着世代守护的守门人,据说每棵树的名字都是从千年前的盛唐流传到现今的。

守门人?姜糖扭头看顾四周,试图找寻其踪迹。

身旁的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别找了,能遇见的总能遇到的,走吧,去下一站。

园林很大,各种小道交综错杂。给人一种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空气里充斥着不知名植物散发出的冷香,浅浅淡淡很是沁人心脾。

追随着他们足迹的只有鸟儿的脆鸣声,到底还是年轻人,体力还不错,走走停停一两个小时走到了园林的正中心。

映入眼帘的便是璀璨夺目的大银杏树,地上铺满金黄的银杏叶犹如金叶子般,是神明对人类的馈赠。姜糖仰头惊叹于这颗树的美丽,身旁的男人低头在她眼中看见了金黄的银杏树,也看到了她眼中对美的赞叹。

树干几乎被金黄的叶子覆盖,其中有不少红色带子随风飘扬,一块古碑立于台阶下,碑上只有飘逸的两字赠离,不知是赠送给名字里带离字的公子,还是离别的赠礼

离古树还有一米远,姜糖光是看着它内心就一片宁静,似是感受到一种穿越千年踏空而来的历史厚重感,千年前的古人似乎透过这颗树与她以另一种别样的方式相见。

还没走两步,脚下一个裂缝,脚尖卡在其中被绊了一跤。姜糖闭眼准备好迎接疼痛了,却没想到被季子严抱在怀里。

她被男人护在怀里,嘴猛然一疼。睁开眼睛便看见男人被她摁在身下,俩人双唇相触,呼吸交融在一起。

一阵风刮过,大片叶子掉落在他们身上和头上,恍惚间姜糖心里在想这样是不是牵了三世的红线呢。

男人的眼尾通红,眉毛微蹙。姜糖口中一股铁锈味,伸出舌头舔了两下便僵直了身子,过了三秒连忙爬了起来。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J时G 的,你没事儿吧!看着季子严下唇的血渍,姜糖拿出纸巾给他轻轻把血迹沾掉了。

微凉的指腹按在她的唇上轻柔的拭去血渍,洁白的纸巾染上点点红色。

姜糖脑子一片空白地指着他下唇说:还有点血渍没擦掉,纸给你,你自己擦擦吧。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猩红的舌尖舔去唇上残余的血渍,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这样就没了吧,不是想去见守门人吗,他来了,去吧。

说罢站直身体拍掉衣服上的灰尘后,伸手揉了揉姜糖的脑袋,还是那个清风朗月的季子严。

大树下的木桌上不知何时坐了位儒雅的和尚,低眉垂眸间皆是禅意。手旁放了个黑红色的竹签桶,黄色木头下压着许多红色的绸带,风一吹便飘荡起来。

姜糖走到木桌前,轻声询问和尚:师傅这红色绸带怎么卖啊?

和尚手中的佛珠转动,声音平淡如水:不收钱的,自行拿去即可。

拿起毛笔用白色的笔尖蘸取黑色的墨汁,在上面缓缓写上惟愿子严健康长乐。

写完后吹了吹绸带上的字,望着高挺的树,姜糖指着一个枝干扭头对季子严说:把这个带子给我系到那个树枝上吧,挂的高的愿望越容易实现的。

看着姜糖脸上的理所当然,季子严伸手系绸带反问她:万一是系的越高越难实现呢,你就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吗。

果不其然季子严在姜糖脸上看到了迟疑与震惊,他忍不住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逗你玩的,我也觉得挂的越高越容易实现。

姜糖捧着他的手揉搓起来:手怎么每天都这样凉,肯定是你穿的太少了!都刮风了,还穿个那么薄的风衣,你不冷谁冷,真是的。

就在姜糖拉着季子严从和尚面前过去的时候,和尚出声喊住了他们:施主不算一卦再走吗?

姜糖笑着拒绝了:虽万物有缘法可循,我不想提前感知我人生的悲欢喜乐,一切自有天意。既如此,算了也无用。命运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不是吗师傅。

和尚眼里浮现出笑意,眉眼弯弯仿若菩萨在人间的化身。和尚微微颌首,望着季子严说:这位施主看起来比五年前要好了许多,听贫僧一句劝,与其贪恋水中月,不若手接这雪中梅。

千年修的今世缘,兜转离合不还是再遇见了,赠离不会出错的。

说完和尚便闭眼继续悟禅了,手中佛珠在转动,金色的树叶落满身也毫不在意,似乎他原本就归属于这天地自然间。

第32章

他们走下台阶后, 姜糖轻声说:五年前你来这里干嘛的啊,是来求学业的吗?

不,是来这里求姻缘的。季子严抬头望着上空的云舒风卷, 喉头滚动。

谁年少时不曾有过放在心中的欢喜呢,不过姜糖真的非常好奇看起来如顽石一样的季子严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J时G 什么模样。

怎么求的?

在红绸上写下姓名以及祈愿, 只不过那次绑了三次都没能成功。

三次?!不能吧, 是不是你绑的不够紧啊。

一次从树枝上滑落;一次绑在人家绸带下面了,结果人家的绸带直接断了;最后一次打了个死结,结果树枝直接断了, 带子飘到火盆里烧没了。

俩人一问一答对话戛然而止, 姜糖拉着季子严回头走:不行,我得去看看, 别把我的给吹掉了。

又回到了银杏树下, 似是在欢迎他们的再次到访, 簌簌落下些金灿灿的叶子。

金色与红色交织, 姜糖看着属于她的那个带子在叶子下露出的长乐二字露出笑容, 颊边浮现一个浅浅的酒窝。

季子严有些疑惑, 为何来这不为自己求求, 反而为不想关的人求愿望。

眼前这个人他有些不理解, 他心中有个声音隐隐约约在告诫他,不要离她太近。

修长的手指捏起一条红绸带, 提笔写下愿安安岁岁年年所求皆如愿。

而后拿着这根红带与之前的那根系在了一起,彼此相互痴缠。

走到一处亭子里坐下, 朝下看便是长着野草的台阶。坐下后, 袭袭微风吹拂, 引得树枝发出一阵阵簌簌响声, 而亭子外围绕的古藤阻挡了风。

过了一会儿季子严看着古藤上的紫色小花张口缓缓说:之前你不是想要听我读书时期的故事吗, 其实大多都很无趣。那时候我只是个会读书的无趣的人,唯一有趣的事是在高三那年碰到了一个女生。

她在周围人里面很显眼鲜活,她喜欢逃课,但每次考试后名字就会出现在我的后面。

开朗活泼和个向日葵一样,让人着迷,很有主见和个性。

说着季子严便看着她的脸平静地说:你们两个性格真的有些相似,她会带着我去体验我从未涉及过的领域,让我去尝试新鲜事物。

所以那个时候我无可避免的喜欢上了她,也做出了一些出格、不成熟的事情。

姜糖伸手折下一朵紫色的小花放进他的掌心,笑吟吟地对他说:我这个性格应该还挺常见的吧,那她为你付出过什么吗,她知道你对她有好感吗?

望着手心的小花,季子严慢慢收拢掌心护住那小小一朵花:会看出我的情绪,在我不开心的时候逗我开心,会每天给我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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