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家后,姜糖就吃完了睡,睡完了吃。季子严就一直在家处理公务,到了下午强硬地把她拉去试穿礼服了。
黑色加长林肯停在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门口,率先出来的便是擦得锃亮的皮鞋,男人身穿黑色风衣,里面穿着的是黑色碎金西装礼服。
他右手握着车门的顶端,一只玉骨冰清的手搭在他的手心里,缓缓下车。
蓝色的礼服就好像是大海的瑰宝一样迷人,裙摆处镶着钻石,后背镂空,露出纤细白皙的腰肢与后背,尽显美感。
男人手搂着她的腰肢,面露微笑地踩着地毯往前走。
记者们单单愣了几秒后,地毯两边闪光灯不断。
宴会里有很多穿着红色晚礼服的女人,但都没姜糖来的冷艳高贵。
她就像是一朵人间富贵花一样,夺人眼球,在场的人无不被她吸引。
仅仅离开季子严几分钟内,便有不少人对她发起跳舞邀请。不仅有男的,女的也不少。
姜糖婉拒了他们后,抬眼#J时G 看见季子严他们已经握手准备去贵宾室谈事儿了。
里面有不少青年才俊,只能说这优异基因融合是被这些名门望族给玩明白了。
吃东西还没吃几口,便看见白曼挽着一个高大小麦色皮肤的男人进来了。
姜糖身上的警惕雷达一下竖了起来,打开技能心声后,无数嘈杂的声音向她涌来。
她屏息凝神找到白曼的心声了,但是许久没有声响,就像是耳朵被摁进水里了般,外面是朦胧嘈杂的人声。
过了许久,男人走出卫生间,漫不经心地擦拭掉唇上沾染上的口红。
【顾年寒终于走了,他是属狗的吗,早晚把这个狗男人给换了!】
姜糖期间想要关上心声,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去关,都关不上。
她只要不凝神注意白曼,那人群中所有的心声都会涌入她的耳中,嘈杂污秽不堪。
看着手中的香槟,她喝下两杯镇镇神。隔着人群,她抬头看着白曼隔着人海笑意晏晏对她举着香槟。
她低头攥着洁白地桌布喘气,她的大脑感觉几乎要爆炸了,但她无能为力。
再次抬头时,找寻整个场内,也没有白曼的踪迹。
她只能心中默念白曼的名字然后找到她的心声,耳内传来轻快的歌曲
【今天是个好日子~】
【时间到了,该去找了。命运就是这样搞笑,可能就瞬间俩人的命运就会互换。】
【姜糖的一切都是我的,从小到大这个蠢货都抢不过我。】
【我可真是太开心了,哼哼哼~】
姜糖站起来去楼上寻找,可是此刻正值舞会时间,她身边围了不少人想要与她共舞:
这位小姐能否邀请你跳一支舞?
你长得太美了,我想和你跳一支舞,可以吗小姐姐?
姜糖急得额头冒汗,她婉言拒绝这些邀约的人:抱歉抱歉,我有事找我先生,请让一步,谢谢了。
到了二楼,姜糖找一个隐蔽的角落,打开微信里的兑换商城,用最后的爱意值交换到了季子严现在的方位414包厢。
此刻季子严正热的把领带解掉扔在椅子上了,冰凉的水顺着他的喉管往下流,都未缓解丝毫的热意。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的后背,抚摸着他的喉结,男人喉结上下滚动。
季子严抓住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转身眯眼看着那女人,孟浪的热意把他的理智吞噬地没剩几分了。
他眼神紧盯着女人楚楚可怜的面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姜糖?
若是一般女人可能就退却了,可白曼向前走了一步,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是啊,不是我你还想着是谁?
姜糖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就看见白曼坐在地上,眼含泪水的望着季子严。
而姜糖身后站着的便是顾年寒,此刻他面若冷霜,眼中有火焰在燃烧,直接进门把白曼抗走了。
作者有话说:
季子严:作为男德班毕业的优秀生,我是不会认错老#J时G 婆的!
第39章
顾年寒走的时候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姜糖看着男人面带潮红、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的男人,突然间秒懂了原因。
她背靠着门板,露出一抹微笑对季子严说:那个我帮你叫私人医生过来, 他们应该有解药的。
此刻男人原本扣的严实的衬衫解开了扣子,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 就像是拆开丝带半露半不露的礼物一样等待着她来完全拆开。
他眼里含着一汪春水, 隐忍的咬着下唇。如此美色在前,按理说姜糖这时候该冲上前去了。可她看着穿着衣服时温柔儒雅的季子严,脱下衣服后的那身肌肉, 她退却了。
看着男人蹙眉忍受的模样, 姜糖吞咽下口水:我还是去找白曼要解药吧,她可能有办法, 你再忍忍吧!
姜糖的手握在把手上转动几下, 门仍旧是没开。面前的是一只手掌狠狠地摁在门板上, 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她的后颈, 带着些许不明的意味。
沙哑至极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好难受啊, 让我抱抱好不好?
可怜巴巴的语气让她没来由地心软了, 她转身望着季子严的双眼说:你以前有没有?
季子严眼睛都开始不聚焦了, 有些涣散, 显得乖乖的。听到姜糖的询问时他眼睛微微瞪大,而后摇头。
原本姜糖以为他身经百战的, 毕竟书里未描写的地方里谁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可如今他这副模样,让姜糖更想跑路了。
男人好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图, 可怜巴巴地把头埋在她肩窝处, 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别扔下我一个人, 好不好?
想起他的身世遭遇加上这段时间的相处, 姜糖捧起他的脸, 指腹摩挲他泛红的眼尾,轻叹口气:真是败给你了,仅此一次
仅此一次的放纵
说完她吻住他的唇,温柔且具有耐心地教导引领他,即使笨拙到期间好几次磕到牙。
浓厚热烈的温度不断上升,男人抱起姜糖放到被面上的时候,姜糖像是喝了掺了蜜的酒般,大脑有些混沌。
季子严脑里被称为理智的弦在她吻上的那刻便溃不成军了,他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把眼前这个女人用利齿撕碎吞咬入腹,把她的骨血紧紧拥入怀中直至融为一体。
可嘴唇触碰到柔软温热的脖颈时,他却不敢了,一种割裂的矛盾心理让他牙齿发痒,有些不知所措。
伸手摩裟姜糖脖子上的一粒小痔,直至周围的皮肤有些发红,鼻子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
亮着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看不清男人的面容,那一双眼睛是在琥珀色和黑色之间的颜色。
春夜烂漫,雨打芭蕉
姜糖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他低头吮吸掉泪珠。
给她穿上侍女送来的新裙子后,用毯子裹着她,开车回家了。
而与这个包厢相邻包厢里,漫长的寂静后,只有男人阴沉的面#J时G 色和那毒蛇般阴暗潮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