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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男生和你走太近,甚至高中了也没有人和你告白,可能是被某人阻碍的呢。

你现在就不要在意他,晾凉他,他就会忍不住去追你了,节奏你自己把握就行。】

聊完后,姜糖就关上了手机。

一个微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肩头,她看着窗子里的季子严正吻着她的肩头抬眼看着窗户里的她,与她对视笑了。

姜糖知道了,这是阿偃出来了。这俩人就好像秋冬与春夏一样,阿严带着秋冬独有的温柔孤独感,而阿偃带着春夏特有的朝气蓬勃的火气。

别闹了,有点痒。姜糖被他喷洒的气息弄得那一片肌肤都痒痒的,她用手推了推季子严的额头。

可谁能想到,季子严抓#J时G 住她的手腕,唇从肩头移到了手掌与手腕的交界处,然后又慢慢移动到了掌心。

原本清淡温和的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原本清润的气质也变了,就像是一把漂亮的剑出鞘后泛着冷光的利刃一样。

阿严是戴着刀鞘的漂亮的宝剑,那么阿偃就是出鞘后的剑。

季子严在她的掌心吮吸一下后,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盯着她的双眼笑了:怎么,阿严能对你搂搂抱抱,而我就只能干看着?

说完他就打横抱起姜糖放在了床上,撑着手臂与她鼻尖相触。气温逐渐有些升高,姜糖在他的笼罩下,鼻尖满是他身上的味道,耳根不由得发红。

他的双眼多情偏执地紧盯着姜糖脸上的神情,他的唇埋在脖颈处吮吸出点点猩红:你说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姜姜

姜糖手掌抵住男人的额头,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你你先冷静冷静,你现在状态不太对。

男人鼻腔处发出一声轻哼,牙齿轻咬住姜糖的指骨,猩红的舌尖舔舐着女人如削葱根般的手指。

她的脸如火烧云一样烧到了脖子上,看着如此色气外露的季子严,她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子严不满地在她手上落下一个咬痕,他总觉得不够,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想与她距离更近一些。

他就仿若掌管□□的修罗般不知节制,也不想节制。只想把她拉入欲望的深渊里一同沉沦,从黎明到夜幕时分,抵死纠缠。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上、鼻子上、唇上,举动温柔至极。是撒旦布下的甜蜜陷阱,只等猎物落入网中。

姜糖到现在脑子里都还是懵懵的,就好像浸泡在温水里的感觉一样,她的手臂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季子严的眼睛上眼皮的褶皱显得眼睛深邃多情,他舔了舔嘴唇,蹭蹭她的鼻尖轻声说:可以吗?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可

姜糖仰起头在他喉结上亲吻舔舐,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气息变得有些粗重。

春雨打芭蕉,柔嫩的枝条被风雨揉搓的不成样子,而又继续挺立。烂漫春色晕染到室内每一处角落,微风吹入室内,吹走淡淡艳靡的气味

从夜幕时分抵死纠缠到黎明初晓,浴室里水声淅沥,磨砂玻璃上隐约可见男人宽阔的背脊上有几处抓痕。

洗完后,他抱着怀里累的睡着的女人入睡,他的唇落在姜糖的眉心处:后天见。

有人今晚睡得安稳,有人在深夜哭泣。

顾年寒瞧见怀里的人又哭了,不耐烦地用粗粝的指腹擦去白曼眼角的泪水:怎么这么娇气,还没怎么碰,就哭了。

听见顾年寒说的这话,白曼再也绷不住了,瞪了他数眼:你跟我算账是吧,你自己算算这一个月你有几天不来我这里,你又有几天不做?

她瞧见了顾年寒眼里的不耐烦,她现在只想快点把#J时G 身后的男人给踹掉换个新的听话懂事的。

哦,咱俩都领证了,还要我忍着?顾年寒总是能以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惊人的话来。

白曼实在是受不了身后这个毫无浪漫细胞的直球男,她从他的怀里钻了出去。刚离开他身边十厘米远,就被一只燥热的手掌握住了纤细的脚腕,铜色的肌肤与白皙的肌肤形成视觉冲击。

她坐起来用手去掰男人的手掌,费半天力气却没有撼动半分。抬眼就看见顾年寒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睛,不得不承认这个衣冠禽兽,全身上下都很完美。

但白曼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人从始至终都不是一个路上的人,他如同王一样蔑视下方的人,即便他性格阴晴不定,但这丝毫都没影响外面那些女人对他的狂热半分;而她就是努力向上挣扎的蚂蚁,身处蜂蜜的陷阱中,挣扎着求生。

白曼深知她一无所有,但又不甘于平庸。她从不认为她借着那些对她有好感的男人向上爬有什么错,男人而已,不过是无聊时的乐子与工具罢了。

看着眼前的顾年寒,白曼只觉得既无语又害怕他。她非但没有在他那拿到什么好处,还被威胁恐吓了多次,有时候他光一个眼神看向她,她都害怕。

顾年寒看着白曼俯身吻了下她的嘴角,眼里满是兴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也会喜欢的。

说着就拉着她往外走,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只在外面套了个睡裙。她拉住顾年寒的手指,眼里深藏着惊恐:你疯了吧,我没换衣服呢,我可不想这样出去丢人。

顾年寒停下看着她几十秒,漆黑的眼瞳宛若两颗黑色的水银丸一样瘆人。他眼里充斥着狂躁,拉着她走进衣帽间,亲手给她换衣服。

红色的跑车迅速蹿了出去,宛若喷洒迸溅出的鲜血一样

顾先生来了!不知是谁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声,顿时整个场子里的男人都看向他们。

白曼被顾年寒拉的走的踉踉跄跄的,顾年寒把她带到专属位置后,就去包间里换了衣服。

很快自由搏击的一方选手的牌子换了,换成了顾年寒的名字。

在这个地下搏击场里,常年充斥着暴力与鲜血。这里是富家子弟的销金窟,也是贫苦人家的希望。

每个上台参赛的选手早已签了生死协议,刺激尖叫声此起彼伏,是兴奋狂热的催化剂。

黑暗的空间里,白曼很没有安全感。她站起身子想要离开,这里的烟草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胃里翻涌,想吐。

身后看守着她的保安制止了她,面无表情地说:顾先生让我在这里看好你,请你不要随意走动。

白曼看着身后几位身高体壮地保安欲言又止,叹口气坐了下去。

瞬间场子里一片漆黑,一束灯光打在了擂台上。两位选手□□着上身跨过绵软的栏杆,走进擂台里。

很快就开始了,顾年寒丝毫没有客气,#J时G 一拳重重地锤在对面人的肚子上。一拳又一拳,打的那人到最后毫无还手之力,嘴里的血沫喷洒在擂台上。

看见血了,底下的人没有害怕,甚至还更加兴奋了,场子上的气氛升到了顶点。

不知道打了多少场了,顾年寒打的眼都兴奋的红了。下面的人都在高喊他的名字,就像是狂热的教徒一般崇拜着他。

但被迫观看完全程的白曼脸色煞白,再也抑制不住翻腾的恶心,跑去里面包间厕所里吐了。

几分钟后,她再次回来,脸色煞白地坐在位置上。而此刻顾年寒已经打完了比赛,下场的时候,狂热的粉丝去抱他的大腿,都被他狠狠踹走了。

他用沾染着鲜血的手指去摸她的脸,白曼扭头直接避开了他的触碰。顿时他的脸色阴沉的骇人,他的脸上沾染了不知是哪位对手的血,衬托得他狠厉的眸子更为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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