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双人床上,放着一个印着她脸的等身抱枕,邵北阳还给它穿上了她的军装,每天用来抱着睡觉。
每次看到这个抱枕,邵恩都觉得有点好笑,她将抱枕踢向床的另一侧,然后将邵北阳放在了床上。
察觉到自己脱离了她的怀抱,邵北阳努力地睁开眼睛,起身整个人都攀附着她,他皮肤的温度似乎更烫了,双眸漾起氤氲,像一只撒娇的猫蹭着她的脸颊,原本清淡的橙花味变得浓郁起来。
北阳,你进入发热期了,今天没有注射抑制剂吗
接下来的话都被他嘴唇吞下,他几乎是在急切地讨好她,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嘴唇。
原本盖在邵北阳身上的军服落了下来,他那件古典服饰露出的肌肤恰到好处,能看到他莹白的肌肤透着一种剔透的红,在灯光下艳丽的色彩冲击着她的视觉。
邵北阳的体内不止有炙热的火烧感,还有让人发疯得疼痛感,他感受到了邵恩的信息素,仿佛经过无数时间沉淀的树芯,散发悠然的木质香气,他的信息素撞上去就消散在沉木的冷冽之中,下一刻,她的信息素收敛了许多,并且变得很稀薄,一点一点接纳着他的橙花香气。
我没有关系的,小敬,我真的没有关系的。
邵北阳已经被体内的疼痛要折磨到脱力了,只能攀附着邵恩的身体,用舌尖去舔她的后颈,感受到她肌肤皮平稳的纹理,他真的快要疯了,她的腺体没有出现,代表她没有动情。
你需要休息,北阳。邵恩搂住他的身体,他的背脊在她掌心之下在颤抖着,带着凉意的黑手套拂过他发肿的腺体,邵恩的唇贴近他的腺体,想要进行标记。
别这样打发我,小敬,邵北阳修长的手指捂住她的嘴,身体仿佛有燃着火的铁刺在反复的滚动着,疼痛与炙烧混合的感觉让他的肌肤汗珠密布,他白金色发丝黏在额头上,用永标的方式进入我。
想要永标的话,成结和信息素的标记必须同时进行。
她看向怀里的邵北阳,他整个人快要红透了,不止鬓角的发丝被汗液沁湿,身上的长袍也因为汗水贴附在他的肌肤上。
你身体受不住,北阳。邵恩吻着他柔软而白皙的脸颊,仿佛在诱哄哭闹的孩子。
我可以的,小敬,邵北阳滚烫的肌肤贴着她的脸颊,双眼已经有些失焦,声音充满颤抖与祈求地说:你可以彻底地弄坏我,没关系的,我可以承受,我可以的,呜
声音在喉咙里破碎,只剩下一片呜咽,如此难熬的折磨让邵北阳双眼发红,努力地睁着眼睛,一滴泪水都不愿意落下,灰蓝的眸子仿佛被揉碎般,他明明看起来仿佛马上要破碎了,却依然有着出人意料的坚毅。
看着邵恩的腺体微微鼓起,邵北阳握着她的手腕,脸颊蹭了蹭她透着凉意的黑手套,牙齿咬住手套指尖的部分,缓缓地为她脱掉手套。
她失去手套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不需要多用力,他就被按倒在柔软的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