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一惊,脸上犹豫不决之色终是彻底碎裂,她踱了下脚,转身朝庭院的停车场跑去。
******
师团司令部的操场被整片乌云覆盖,阴阴沉沉。
本就刚钻了圈泥水的士兵连周围都看不清了,他们个个站在原地大口喘气,汗水湿透的短发
砸下颗颗晶莹,将混着黄土的脸画更得花猫一样。
有几个宪兵甚至想倒在草坪上,妈呀,太累了!太累了!
早上五点集合,刚站完队就是三十斤负重十公里跑,接着射击,铁丝网来回攀爬,下午还有
臂力摔打,翻越障碍。
经历了几天超高强度的训练,号称精英队伍的二百来人累得像狗一样。
长官这两天是疯了吗?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几位宪兵偷偷看了眼训练场上的男人,他正在做搏击动作示范,拳头砸臂,劈腿横扫间赤裸
的上半身起起伏伏,块垒分明的肌肉之下,蓄势待发着力量,随时都要喷涌而出。
突然,一个横扫,对面的人摔倒在地,众人喝彩的同时心中也叫苦不迭,完了,到他们了!
这时,操场边上跑来个配枪的士兵,低声在男人耳边说着什么。
萧恒眼底闪过一抹光,接过齐震手里的衬衫,套在身上后转身大步离开,齐震也跟了上去。
走到司令部的大门边,才看到不是心里想的那个人,男人的眸子瞬间暗了下去:什么事?
阿恒哥,傅年姐走了!宋妍都快哭了。
萧恒脸色一变:什么时候的事?
凌厉的嗓音让少女一抖,天色彻底暗下来,本就黑乎乎的司令部大门更显阴森。
就刚刚,她要想回家乡,让我
话还没便听到急促地命令声:齐震,你立马派人封锁各个火车站!另外再一一排查各个旅馆
酒店是否有她的消息!快!
男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白了下去,即使在这黑沉沉,风声呼啸的四周仍能看清他眸底的一
抹痛色。
傅年,你真是好样的!我是疯了才会放纵你这么多天!
萧恒转身朝停车场迈去,走了几步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眸色锐利:宋妍,你那天到底和
她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