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她泣叫的频率再生生挤了跟手指进去,一个深顶将她送上了高潮。
傅年情不自禁地哭了出声,含着手指的娇穴也哭得羞羞答答,大腿一个劲的打颤,若不是穴里那两根支柱,怕是要滑到在地。
久久,女人才闷闷出声,跟蚊子一样:阿恒,我想娘了。
傅年没有回答男人刚才的问题,只说想回家看娘亲,这几天老梦见她,想回去给她烧烧香。
萧恒眸子一顿,眼底晃荡着浓浓的心疼,说到底不过是二十来岁的丫头,自己独立了小半辈子,弄得所有人都以为她老成坚韧。
殊不知其他人像她这种年纪才刚从大学毕业,爹娘养着,洋裙小皮鞋穿着,十指不沾阳春水。
没关系,他会给她,一切一切!他都会补给她!
想娘了就回去看她,我们一起去!
萧恒俯身咬了口红唇,嗓音沙哑。傅年还未来得及点头,身子便被抱起抛在了床上。yцS#9379цЩц.Θйе(yushuwu.one)
天旋地转,头晕目眩,木架子床发出了咯吱的声音。傅年撑起胳膊看去,男人正缓缓解扣脱衣,精壮的胸膛从衬衫里露出来,
古铜色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光滑而紧绷,几颗水底沿着胸膛滑到滑到块垒分明的腹肌之上,起起伏伏间,充满了力量。
但在这之前,傅年,我要定你了!
他泛红的眼底似有火苗窜动,裤子滑落,那根粗长的性器就这样露了出来,直直挺立着,随着走动顶端对准她的方向,侵略性十足。
傅年立马转过头,脸烫得能滴出血来,她以为他只是像上回那样,用手指就结束了,没想到
心头突生的怯意让她揪着枕巾往后面缩,小脚在棉被上蹬来蹬去,拧起一个个旋涡,像个即将被吃掉又无处逃窜的小白兔,眼底的莹莹波光让男人眼神又暗了几分。
刚爬了几步便被拉了回来,萧恒俯身压下,大手扯了下棉被,四四方方的被子将交叠的两人笼罩在床上。
男人的身体又烫又硬,即使刚淋雨,胸膛也像块燃烧的铁板一样,挤扁了女人裹着胸衣的乳儿,沉闷浓重的气息密密麻麻地向她扑来。
傅年正想推开他,手腕便被擒住放在了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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