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宇走到一边,拿上浴巾围在自己身上,这浴巾还是早上凌泽宇刚用过的,白言非刚刚还拿来捂肚子了。
你把浴巾拿出来的?
白言非摇摇头:我没有。
注意到白言非的直白的眼神,凌泽宇大方地把浴巾掀开了: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你害羞什么?在床上我可没见你有这么矜持。
白言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他手足无措,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进了浴室。关门前,他还听到了凌泽宇的轻笑声。
凌泽宇的声音很有磁性,低低地笑着时,总是带有一种蛊惑,会让人上瘾,让人欲罢不能。
洗澡洗到一半时,白言非听到了敲门声。
把门开了。
凌泽宇的声音透过磨砂的玻璃门传到白言非的耳中,他看着自己丝毫没有遮蔽的身体,一时间不知道该挡住哪里。
浴室里没有浴巾,也没有浴袍,只有一条擦头发的小毛巾,这时候,凌泽宇又敲了敲门。
我的耐心有限,开门。
白言非不敢再耽误,把锁开了,白言非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凌泽宇进来,他松了口气,站到了花洒下继续洗澡。
沐浴露在身上抹出许多泡泡,白言非还没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门就被打开了。
凌泽宇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开门的一瞬间,白言非注意到凌泽宇正在打量着自己,他紧张又害羞地捂着关键部位。
挡什么?我对你那里又不感兴趣。
看清凌泽宇手上拿着的东西之后,白言非脸一下就红透了。
宇哥我我今天不方便。
他胃还疼着呢,经不起凌泽宇一晚上的折腾。
凌泽宇也没说话,他靠在墙边把玩着手上装着润滑的小瓶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邪笑,脸上的笑意直达眼底。
白言非在这样的目光下,更羞赧了。凌泽宇直白的眼神让他僵在原地,花洒上的水还在冲刷着他的身体,身上的泡沫几乎都被冲干净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升温,白言非把原因归结为浴室里太闷了,所以才会感觉到热。
白言非背对着凌泽宇,忽然腰间搭上了一只手,手触碰到的皮肤冰冰凉凉的,白言非忍不住往凌泽宇身边贴。
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怎么办?凌泽宇暧昧地在白言非耳边吐着气。
我
热吗?你的身体好烫,像在欢迎我。
第28章 你的老相好?
我白言非嗅到凌泽宇的气息,身体越发发烫,他倒在凌泽宇的怀里,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一块木板。
以后除了我给你的酒,别人给你点的酒,都不许喝,听到没?
酒白言非尚存的理智想起了凌泽宇给他点的那一杯魅惑之夜,原来是那杯酒的问题,难怪凌泽宇一点都不着急,因为这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上。
手里被塞了一瓶东西,白言非的脸瞬间红了。
我
不想让自己受伤的话,就快一点,我可等不及了。凌泽宇把白言非抱起来放到洗漱台上,洗漱台上的镜子倒映着白言非白皙的身体,凌泽宇喉结滑动,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宇哥你能不能回避一下。白言非实在是不想这么害臊的事情让凌泽宇看着自己做,他苦苦哀求,但凌泽宇无动于衷。
这一晚,白言非哭的很惨,他一遍又一遍的求饶,但是凌泽宇还是不放过他,昏倒过去再醒过来,反反复复,白言非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但是凌泽宇又把他拉回了人间。
床上一片狼藉,但是白言非已经累的不行,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凌泽宇也不是一个会换床单的主,奋斗了这么久他也累了,两人就着一片狼藉的床睡了一晚。
第二天白言非是被胃痛叫醒的,胃里翻滚的感觉让他干呕了出来。凌泽宇被白言非的动静闹醒了,他手臂横在白言非身上,白言非还在干呕着。
怎么了?凌泽宇清醒过后也发现了白言非的不对劲,我让修远过来,你把衣服穿上。
白言非胡乱地往身上套了睡衣,他脑子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衣服穿反了都不知道。胃疼的他蜷缩成一个虾米状,凌泽宇一个电话把温修远吵醒。
白言非胃病犯了,你赶紧过来。
凌大爷,现在都几点了,我在外面。
白言非还在痛苦的叮咛着,凌泽宇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也是会着急的,他沉下声音:你立刻过来,他现在的情况很严重。
难得一次听到基友这么严肃的语气,温修远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丢下靠在身上的几个小男生,驱车赶回了酒店。
他这人有职业病,去哪都会备着药,酒店也是凌家的财产,要什么有什么。温修远赶到的时候,白言非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睡衣都湿透了。
你这温修远看到这一地的狼藉,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你确定只有胃病需要我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凌泽宇沉默了一会,说:我昨晚有些狠,说不定那里也受伤了,你开点药让他抹一下吧。
温修远简单的诊断了一下,他摇摇头:送医院,这时候你还等我回来做什么?医院里的设备更好。
凌泽宇不再犹豫,他把晕倒的白言非抱起来,温修远在前面开着车。白言非的脸色苍白的像是一个精致的娃娃,但这娃娃被他伤的遍体鳞伤。
等红绿灯的间隙,温修远通过车镜看到了凌泽宇的表情,他笑了一声:原来你也会紧张他啊?我还以为你无所谓呢。
他要是出事了,我也麻烦。凌泽宇收回了目光,没再看着白言非。
你怎么把人弄成这样?这不像你啊,你向来都节制,怎么这次温修远沉默了一会,又说,他身上还有胃病,你就这么舍得?
他喝酒了。
疯了?胃病这么严重还喝酒?温修远错愕地回头看了一眼,红灯之后,后面的车疯狂地摁着车喇叭。
凌泽宇被滴滴作响的喇叭吵的有些心烦:我给他点的酒,魅惑之夜。
呵,难怪。说不定得洗胃,他身体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玩的时候悠着点,到时候人没了,你哭都没地方哭。温修远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这医院是温家投资的,也算是他的财产。
不出温修远所料,白言非要洗胃,碍于凌泽宇的身份,医生也没敢责怪凌泽宇对白言非的粗鲁,只是叫他最近都要忍着一点,病人这次伤的有点严重。
伤口有些撕裂,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不然会影响以后的生活。医生叮嘱完连忙离开了,凌泽宇的脸色太可怕了。
你倒也不用摆出这幅表情,把我家高薪聘请过来的医生都吓跑了。温修远打趣道,认识你这么久,没想到你居然还是这种床笫之事的人。
我不是。凌泽宇反驳道。
白言非不是第一次被你弄成这样了吧?刚刚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最近都要好好休养,不过嘛温修远笑得很邪气,那种事情也不是只有那个地方可以,总有很多花样可以玩。
温修远!
凌泽宇冷冽的目光直视着温修远,温修远笑的没心没肺。
你是不是太闲了?闲得慌就去找一个对象玩,别在这揣摩我的夜间生活。凌泽宇不希望别人觊觎着白言非,哪怕是他的好友也不行。
温修远举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不说话了,你要不要在这里等着?还是回酒店?
他什么时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