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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语不客气的指挥着司机,他特意没有留自己家的準确地址,而是留了个自己家附近超市的地址,他怕被时勉找出破绽。
时勉阖上眼,闭目养神,一天的行程让他的倦意到了极点。
路途上实在无聊,魏书语顺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圣女果吃起来,魏书语在酒会填饱了肚子后他还不忘从美食区顺点儿再走。
“魏书语。”
时勉用低沉的嗓音叫了他的名字,正把圣女果送入口中的魏书语应声转头。
圣女果的汁水瞬间便飞溅到时勉的脸上,时勉的脸黑如锅底。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魏书语边赔笑边说着,他觉得愧疚极了,魏书语掏出卫生纸要给他擦干净,但却时勉的大手阻拦住了。
时勉的什麽都没说,但他的表情却比雪域高原还要再寒冷上几分。
魏书语在心里打鼓,他怕时勉沖他发火,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把自己兜儿里剩的最后一个圣女果递到了时勉嘴边。
“要不,分你一个。”
时勉的神色终于有所松动,他不负衆望的被魏书语气笑了,他毫不客气一口咬下。
“你还从酒会中拿走什麽了?”
“没有啊。”
别的不说,魏书语装傻充愣最在行了。还不待时勉提出质疑,魏书语便遭到了报应。
一个急剎车下去,魏书语口袋里的零食便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嘿嘿,我说是别人硬塞给我的你信吗?”
时勉:“”
“我只是问问,刚才我看见你后颈起了个包,是受伤了吗?”
时勉突然问了一句,魏书语出现了短暂的卡顿,又迅速恢複正常。
这次的发情期来的异常兇猛,魏书语的腺体肿的要比平时大一些,他虽然贴了肉色的信息阻隔贴,让人看不到他红肿的腺体,但却无法改变腺体本身的形状。
“哦,那是富贵包。”
时勉蚌埠住了,他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后像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不再笑了,继续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中去。
没过一会儿,魏书语顺利回到了家。
刚打开门便看见谈思苇和魏父魏母相处的其乐融融,他们俨然如一家人一般。
“是我走错家了?”
魏书语假装转身要走,谈思苇快步走来抓住魏书语的胳膊,把人往里拽。
“书语,小苇从今天开始就住在我们家了。”
魏母沖着魏书语扔出的那一句话把魏书语死死的钉在原地,魏书语掏了掏耳朵,他怀疑了自己的听力都没怀疑自己的老妈,难道是自己上周没有采耳的缘故?
偏偏谈思苇还咧着嘴笑着看他,他没忍住踹了谈思苇一脚。
“自己有家不回,非得上我这儿住,你是多想跟谈叔叔谈阿姨断绝亲子关系?”
“我乐意,我爸妈同意我上你这儿住。”
魏书语懒得跟他多说什麽,只是警告他不许半夜爬他床上睡觉。
“好好好。”
谈思苇笑着答应,魏书语见他态度良好便没有多想什麽,他推开自己屋子的门,一个折叠床被规规矩矩的摆在自己床的旁边。
魏书语的右眼毫无征兆的跳了两下,“你要干什麽?”。
一旁的谈思苇回应:“你屋子的空调比别的屋子的更好用一些。”。
魏书语:“”
魏书语:“你不是谈家大少吗?怎麽留个学回来对生活质量的要求直线下降呢?”
谈思苇:“在国外我啥没见过,住个公寓住的好好的,第二天房东忽然就不租了,带着人把我赶走,还把房租钱返给了我,我没有地方去,室内的酒店离我的大学又远,我只好先住个小房子凑活两个月,条件还没你这好呢,我不也挺过来了。”
多说了都是泪,他的留子生活也不好过。
魏书语:“你们家大别墅放着不住,合着你上我们家来忆苦思甜了?”
谈思苇:“嘿嘿。”
魏书语懒得理他,吃过晚饭后,魏书语便趴在房间里刷手机,谈思苇发呆发出了灵感,开始了自己的音乐创作。
谈思苇的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一直忙到晚上十点,魏书语这人天生睡眠质量好,困意上来了,倒头便睡,再大的声音都惊不醒睡成死猪的人。
创作中断,跑去上厕所的谈思苇看着昏睡不行的魏书语发现了端倪。
魏书语满脸红光,但这红光看起来十分不正常,把魏书语的脸弄得像是猴屁股一般。
谈思苇伸手触摸他的脸,又碰了碰他的额头,烫的吓人,谈思苇赶紧把魏书语晃醒,魏书语睁着迷离的双眼问他又要做什麽妖,谈思苇气的够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