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催促魏书语尽快谈恋爱的暗示呢?魏书语听的头大,自己上哪里找alpha啊?
这时,时勉轻咳一声。
魏书语这才想到,这个人也是个alpha。
他抽风一样的使劲晃着脑袋,自己怎麽会冒出这麽邪恶的想法,这可是自己的金主爸爸啊!要是时勉知道自己对他生出的龌龊心思,不知道会怎样想他,说不定就把他辞退了呢。
这不晃头还不要紧,一晃头便让魏书语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眩晕感又返了回来。
魏书语全身发烫,在烫的基础上又叠加了痒的感觉,像全身落满了春天里到处乱飞的柳絮,飘到哪儿就在哪儿长一层毛,让人痒痒的。尤其是腺体处,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魏书语忍不住伸手去挠,为了多上一层保险,他又贴了信息素阻隔贴,有些意识不清对魏书语一下子就把信息素阻隔贴给碰掉了。
小o的信息素如同被按了开关一样,迅速释放出来,洪水般到处泛滥着。明明他的信息素是空气清新剂味儿,此刻却失了以往的柔和,反而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攻击性。
魏书语几乎被激素控制住了,他不得已释放出了诱导信息素,并向面前的alpha伸出了手。
点点红色在他眼眶周围晕染开来,他的眼中氤氲着水气,整个人像是被晨露打湿的花,娇弱又可怜。
时勉并没有做出行动,他压制住体内的燥热,问道,“你之前为什麽忽然逃避我?我有这麽让你讨厌吗?”。
魏书语来不及多想,他如实相告。
“我怕发情期会在你面前失态,你会讨厌我。”
魏书语的语气中带了哭腔,他的声音被落下来大滴眼泪砸的破碎。
外头流云像轻舟般走过,露出了隐蔽多时的夕阳,这个时间段的阳光比起中午要柔和不少,可时勉的胸膛却好像被照过来的阳光彻底晒透,他再也忍不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书墨香味儿,他抓过魏书语的肩膀,尖利的牙扎进魏书语的腺体,强烈的痛感袭来,魏书语的双眼瞬间瞪大,他是第一次被标记,难免生出不适应感,他的手陡然捏紧,被子一角在他的大力揉捏下变了型,这股针扎般的疼痛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言喻的爽感,魏书语贪婪的呼吸着时勉信息素的味道,他一直很喜欢书墨香,每次新书到手他都要抱着书狂吸好久,魏书语愈发陶醉,眼神也变得涣散起来。
时勉把信息素成功注入了魏书语的体内,魏书语只觉身体中涌进来了股暖流,他的意识比刚才要清晰多了。
被信息素安抚的魏书语平静了下来,他赶紧对时勉道谢,“谢谢你,不好意思给你填麻烦了。”。
“你要真想感谢我,就多给我当两年保姆。”
魏书语:“好吧。”
魏书语见时勉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冷漠脸,脑袋一抽,顺嘴就说出一句,“咱要不给点反馈,我这信息素还挺香的吧。”。
说完魏书语就后悔了,这句话越听越像流氓说的话。
“是挺香的,都香迷糊了。”
敲门声忽然响起,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推开了门,他被房间里浓重的信息素味儿呛了一大口,紧皱着眉,五官堆积到了一块儿,又折了回去,打算过一会儿再进来。
魏书语和时勉两人跟不好意思,两人重新贴好了信息素阻隔贴,把残留的味道拼命的往窗户外头扇。
隔了一会儿,医生推门走了进来。
“我刚才不算打扰你们好事吧。”
医生一脸正经的看着两人,魏书语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没有没有。”
“我本来是想过来跟你商量注射抑制剂的,但现在看来,你的问题解决了。”
医生把手揣进兜里,继续说,“你是第一次发情吧,虽然你没有什麽大碍了,但我还是得给你开副消炎药,好多o第一次被标记后都会发低烧,你也预防着点。”。
医生又叮嘱了一大堆,随后便告诉魏书语可以缴费后离开了。
从医院出来后,魏书语和时勉告了别,便独自回了家。
魏父魏母今晚有事,家里便只有谈思苇一个人,谈思苇刚好创作完歌曲,钥匙插进锁眼,一个身影便出现在门边。
“回来啦!”
“嗯。”
跟魏书语一同回来的还有书墨香味的信息素,谈思苇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这股味道,他看魏书语的眼神都不对了。
“你………身上怎麽有一股信息素味?”
“我不小心沾上的。”
谈思苇满眼八卦,嘴里不停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魏书语怎麽能骗过他的法眼,他什麽看不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