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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夫人气沖沖的和时勉告状,不一会儿,时勉便光速回了家。
魏书语早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抱着臂和王姨互瞪着,时夫人看不惯,也加入战斗。
三人的互瞪被时勉的开门声打断,王姨见到时勉回来,赶紧上前,把领带展示给时勉。
“小时总,他趁大家不注意去你房间里偷了领带出来,幸好被我及时发现了。”
时勉接过领带,他的表情依旧淡漠无比,王姨十分有把握的看着时勉。
“时勉,你这招的什麽保姆啊?品行低下,素质堪忧的。”
时夫人当衆贬低魏书语,丝毫不给魏书语半分面子,时不时还略带嫌弃的看看魏书语几眼。
时勉并没有理会她们,反而一步一步朝着魏书语走来。
气息是记忆的载体,是人与人之间最深的羁绊和联系。时勉只是外套上沾了些信息素的味道,但那股淡淡的,微弱的书墨香却让魏书语忽然有种安心的感觉。
时勉平时总是不茍言笑的,也就和魏书语在一起能露出些许笑容,高大挺拔如松乔般的人站在了魏书语面前,他疏远淡漠的形象太深入人心,让魏书语一度以为他是来惩罚自己的。
他微微擡手,魏书语下意识的以为他要抽自己,魏书语迅速抱着头蹲下。
时勉:“?”
魏书语:“?”
时勉:“你在干什麽?”
魏书语:“你为啥不打我?”
时勉没料到会有人主动求打,他那清冷矜贵的脸上出现了不符合他气质的呆愣神色,随后他的嘴脸牵出一抹笑意。
“我为什麽要打你?”
“他们都说我偷东西。”
时勉和魏书语并肩而立,“魏书语没有偷我的东西。”。
魏书语一时间感动的不知道说啥好,连马屁都忘记拍了。
“因为这个领带是我塞进去的。”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以为的小偷竟然是时勉自己。
“你閑的吧,你没事儿坑我!”
魏书语第一时间表达了自己的愤怒,他恨不得拿拳头招呼时勉,这都什麽跟什麽啊。
“昨天我标记你的时候塞给你的,我的初衷是让你想烦躁的时候就拿出来闻闻,但你当时鬼迷日眼的,只是不住的点头,我以为你知道了,后面就没再提起。”
时勉和魏书语说着悄悄话,他的鼻息喷在魏书语耳边,他凑的很近,近的让魏书语每次都能精準的捕捉到他的声息,近的让说者的唇瓣和听者的耳廓间充满了不可告人的暧昧,但仅此而已。
魏书语推了时勉一把,他老脸一红,“我那不是没注意到吗。”。
时勉向衆人解释好了一切,王姨和时夫人的表情万分尴尬。
王姨低下头,磕磕巴巴的给魏书语道歉,反倒是时夫人,看起来依旧倔强高傲。
第 10 章
大概是魏书语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恶劣了,她的面色冷的像是终年不化的雪山,对魏书语的态度更是没缓和半分。
“就算他没有偷东西,但是我觉得他不靠谱,不适合在我们家工作。”
时夫人摆明了要赶走魏书语,但时勉并不同意。
“时勉,我是为了你好。”
时夫人说这话时,眉头微皱,她的表情变的很严肃,但这严肃中又带了些许的不耐烦。
时勉知道自己亲妈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严肃的神情和时夫人如出一辙。
时勉:“妈,我就不用你操心了吧。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和时励吧。”
时夫人:“你…你怎麽这麽说话,我只是给你提点意见,我又不会害你,你不听也就算了,提时励干什麽?”
两人都沉着脸,他们之间的气氛变的剑拔弩张起来,好像爆发了下场无形的力量对抗。
魏书语来了精神,他调整好吃瓜的最佳角度,等着看戏。
时勉不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时夫人,时夫人很快败下阵来,她极其不情愿的别过头,拎起包包,甩给时勉一句“本来想着旅游回来看看你的,但我们现在不适合对话。”,便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魏书语还沉浸在刚才的好戏中,他没想到这麽快就散场了,他很想表示自己还没看够,但来着时勉那阴沉的能滴出墨的脸,便把这股沖动给压制下去了。
魏书语:“对不起,我害你和你妈妈吵架了。”
时勉:“不是你的错,是我和我妈之间的问题。”
男人依旧清贵隽秀的像是云端之上的人,可魏书语却忽略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让人生出了很遥远很遥远的感觉。
魏书语算是看明白了,时勉和时夫人关系不是很好,不然两个血脉紧相连的人怎麽会这麽轻易就吵起来,而且看样子,时勉对时夫人有一定的怨气在。至于时励,可能是时勉的弟弟,毕竟有个词语叫勉励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