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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容几乎是跑着去见魏书语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急促又清脆的声响,有好几次付容都差点崴了脚。
“你怎麽来这儿了!你不是在时勉家当保姆的吗!”
魏书语对着付容也抱有相同的疑问,“是时勉叫我来的,他处于易感期,便让我陪着,你怎麽也来了?”。
付容一脸无奈,她颇为厌烦的说,“别提了,我就是为了混个实习证明才去我爸公司上班的,原本我可以不参加这个会议的,但是我爸非要我过来学习学习,其实我就是个打酱油的。”。
魏书语:“我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在会议上很容易穿帮的,到时候就不是被发现互关身份这麽简单的了。”
付容:“是这麽个道理,但是有什麽好办法吗?”
两人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魏书语来回在原地踱步,流逝的时间不停的催促着魏书语想办法。
一个想法在魏书语脑中形成,“有了!”。
魏书语:“你会不会装病?你可以假装身体不舒服,借机开溜,反正你走了也不会影响会议进程。”
但魏书语显然高估了付容的演技,付容十分不好意思的跟魏书语说道,“要不咱们换一个?”。
付容的演技太过拙劣了,如果以穿帮为目的的话,她付容一定会交出满分的答卷的。
真是愁人,离会议开始还有一个小时,魏书语的大脑高速运转着,都快转冒烟了,他用手扶着额头,继续想办法。
他猛的一擡头,把付容给吓了一跳。
“你有什麽办法了吗?”
付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充满期待的看着魏书语。
魏书语点点头,“有是有,就是有点麻烦。”。
他吩咐付容帮他準备一套付容同款衣服,又叫了个闪送外卖,送来帽子,口罩和假发。由于付容穿上高跟鞋,个子和他差不多高,便没有在鞋子上做手脚。
在安排完一切后,魏书语视死如归的朝着大厦门口走去。
门口的工作人员还在接待来宾,没有工夫搭理魏书语,魏书语从门口摆着的一大排迎宾用的花中挑了最新鲜的一捧,像个变态一样把头扎了进去。
魏书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把头擡起,捂着脸快速的跑了。
付容再次见到他时,被他的样子吓的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坐在地上。
付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魏书语的脸,说:“你的脸!你的脸怎麽了!”。
只见魏书语的脸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疙瘩,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肿了起来。
魏书语的脸止不住的发痒,他的上眼皮和卧蚕都肿了起来,原本的大眼睛只剩了一条小缝,魏书语的视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肿胀挡住了,魏书语的下半张脸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原本立体又瘦削的下巴生生肿成了国字脸,魏书语的嘴巴也肿成了腊肠,灯光往上一打,魏书语的嘴唇甚至还能反光。
魏书语裸露出来的皮肤也冒出些小红点来,虽没有他脸上的那样密集,但也的确骇人。
“你没事儿吧,你怎麽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
付容掏出手机就要叫救护车,却被魏书语用肿成猪蹄的手给拦下。
“别打,我故意的,我花粉过敏。”
魏书语说这话不假,在他小学时期,他便发现自己花粉过敏,从花边经过不会诱发他过敏,但大量吸入花粉才会使他发病,他长这麽大从来没像今天那样肆无忌惮的吸花粉过,可以说这次是他过敏的最严重的一回了。
魏书语艰难的张张嘴,连说话都不那麽利索了。
魏书语:“还…还不是…为…为了你吗?你…你又不会装病,只好我…我替你来了,好…好确保你不会出现在…在会议上。”
付容:“你太伟大了!对了,那你那边要怎麽办呢?”
魏书语:“不要紧,我跟时总说我拉肚子就好了,反正我已经把会议需要的文件转交给他了。”
魏书语给时勉发去了消息,他把拉肚子的原因归咎于食堂,还拉出了方树生当挡箭牌,毕竟方树生现在还在公司厕所蹲着呢。
付容担心的看着魏书语,虽然她平时性格任性了些,但她对朋友还是挺仗义的。
付容:“你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我怕你挺不住。”
这点疼痛不值一提,甚至还没有时勉标记他时来的疼呢。
魏书语:“没事儿,我的体质从小到大一直不是很好,我只是看着严重,其实跟普通的过敏没什麽两样,就是脸有点疼,一点也不影响我做别的事情,等一会儿吃了药,很快就能消下去,不用担心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