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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又转头看向魏书语,“你呢?你有什麽打算?”
魏书语没什麽打算,他只是想过好当下,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林进明天还有通告,他不能和魏书语呆到太晚,于是两人便从后台回到了化妆间。
临走时,林进叫魏书语等一等他,他还有东西要去后台取,魏书语便听话的等在原地。
楼道的拐角处忽然多了些杂乱的脚步声,魏书语扣了扣耳朵,这声音反而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抱着疑惑的心态,魏书语边走边往前探了探身,与疯跑过来的娄台碰到一起。
额头相撞的地道可不小,魏书语当即便“哎呦,哎呦”的揉着头跌坐在地上。
对面的娄台已经来不及抱怨了,他的身后仿佛有马上要吞噬他的怪兽,让他连和自己的冤家相碰这麽“严重”的事件都丝毫不在意,他起身继续跑,却被支出来的魏书语的腿绊倒,娄台“啊呀”的叫了一声,满脸痛苦的捂着脚踝坐在地上,看样子像是脚崴了。
这一崴就注定了他被后面的“洪水猛兽”抓住的结局,一个浑身上下满是肥肉,腻的能从身上拧出二斤油的中年男人慢慢走过来,肥肉占据了他脸的大部分,眼睛被挤的只剩下了一条缝儿。
他的表情恶心的让人想吐,他离魏书语越来越近,魏书语惊恐的发出大叫,“你别过来!”
但没想到男人压根就不是沖着他来的,对方把瘫在地上的娄台一把抗到肩上,得意的走了。
徒留疑惑的魏书语在原地看着娄台像个被吸走了灵魂的烂菜叶子被人带走。
魏书语彻底急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腿,娄台可能不会被人绑走,但让魏书语更奇怪的是,娄台为什麽会出现在这儿呢?
魏书语跟着在男人身后像是特务一样偷偷的跟蹤,他跟着男人到了一个VIP休息室前,男人“嘭”的一声把门关上,把魏书语拦在了外头。
他在门口犹豫了一秒,随机捏着嗓子,敲响了房门。
“您好,我是检查房屋内灭火器阀门的,您开一下门,不会打扰你多长时间的,查看完阀门是否关好我便走。”
屋中人的好心情被人打断,但为了安全还是给门外的“检查人员”开了门。
门刚打开,魏书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了进去。
软糯的声音让油腻男人误以为门外站着的是个女人,但却让他失望了,跟他说话的其实是个货真价的男人。
“你谁啊!怎麽是个男的!”
油腻男人那小的像缝儿似的眼睛都瞪大了,他肥硕的身上只围了条浴巾,那场面把魏书语看的直反胃。
被扔到床上,用手铐拷在床头的娄台怎麽都没想到,来救自己的是魏书语。
娄台的嘴巴被白毛巾堵住,魏书语上去便一把把毛巾扯下,被憋了半天的娄台终于得到了解放。
男人扭着肥胖的身体要来阻拦,可他缓慢的行动速度像龟爬,根本比不上魏书语这些年轻人的速度。
“不是,你谁啊!干嘛打扰我好事儿!”
“那你为什麽绑他?”
“我干嘛关你什麽事儿啊?给我滚出去!”
两人眼看着就要吵起来,娄台大吼一声,让两人停止。
“都给我闭嘴!”
有了得救的机会,娄台必须珍惜,他告诉魏书语自己来到这儿原因。
“我本来是跟蹤你到的这儿,但是跟到卫生间时你不见了,我就想找找你,可我碰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他跟我问路,在指路的间隙便被迷晕了,带到这儿,他要对我做不好事儿,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又被抓了回去。”
娄台一点儿都不藏着掖着,他此刻是丝毫没有顾忌的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
但魏书语一听,懵了。
“你说啥,你为啥要跟蹤我?”
油腻男人和魏书语之间的火药味儿瞬间转移到了娄台和魏书语间,油腻男人看着矛头不再对準自己,也有点懵。
魏书语瞪着娄台,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娄台被魏书语的气势吓到了,他用仅剩的那只手抱住头,那怂包样儿和平时跟魏书语叫嚣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我只是想观察你的动向,看看你对于时勉哥有什麽致命的吸引力,就在你的口袋里放了监听器,想摸清你的爱好和习惯,没想到你出了厕所就收不到你的信息了。”
娄台弱弱的说,缩头缩脑的样子简直像是只鹌鹑。
之所以收不到信息是因为魏书语进厕所换了女装,把带有窃听器的衣服换了下来,得亏是换了衣服,要不魏书语还被耍的团团转呢。 ', ' ')